石像如同疯牛不停冲撞,柳真全巧妙躲闪,并且操纵的飞剑来回斩击,每一次来回就就斩下一块碎石,看来没过多久此石像就要被砍的片片碎去。
石佛停下身体口中喊道:“以为这样就能打伤我?看你法力能支撑几时。”
石佛也算看出来了,柳真全虽然修为在其之上,确是没有一击斩杀他的能力,故而根本不必担心,抖擞身体。
地面上被斩落的石块开始震动,不一会就慢慢翻滚着朝着石佛汇聚,一粒一粒的找到自己本来掉落的地方,石佛浑身黑光一闪,又变成原本模样。
就在石佛修补自身之时,柳真全气贯全身,控制飞剑合为一股,万剑归一,所有飞剑汇聚成一道洪流,直接朝着石佛涌去。
飞剑凌厉,直接洞穿石佛,周朝剑气将石佛直接切割成无数小块散落四方。
地上石块又开始慢慢滚动,不一会有重新塑造了石佛新身。
“雕虫小技,也能伤我?”
说完控制这更多石块向自己汇聚。
一个小山一般的石怪站立在柳真全对面,此时的石佛再也没有原先僧人雕刻的那种慈眉善目,面目狰狞恐怖,张开大嘴满是利齿。身上也出现了三个头颅六个臂膀。
柳真全心中为难,这东西斩之不是,又难以操控神雷毁灭他的神魂,好似难缠。
远处柳馨儿三人,只觉地面一阵震动,突然眼前出现一个巨大的石佛,不由看呆了,“姐姐你说师叔不会有危险吧。”
“没事,柳道友心思缜密,要是没有把握,这石佛也根本留不住他。”
“师叔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
此时柳真全思绪翻飞,想到了极西之地三处险地,雷霆、阴火、赑风这三灾都是可以毁灭魂魄。都怪当时师尊讲道时未曾记住,此时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师尊当初所述:“五行皆一,惟火有二,二者,阴火、阳火也。诸阳火遇草而炳,得木而燔;诸阴火不焚草木而流金石,得湿愈焰,遇水益炽,以水折之则光焰诣天,物穷方止。”
但是怎么修炼的柳真全真记不清楚了,反正已经修炼了三昧真火,就将其口诀阴阳调换,试试再说,‘明于阴阳,如醉之醒......’柳真全改动口诀,调息周身,慢慢从绛宫、玉方、丹元三处采集火种,随气息涌动于口鼻处汇聚,猛然开口从口中吐出一道火焰。
石佛见之笑声震动山脉:“哈哈哈哈,你这道人,已经技穷了?用着火苗能伤我金石之体?且不说你法力不够,就算够用,满山石头都为我所用,你能奈我和?”
柳真全笑着说道:“早就猜到了,你且试试。”
一股火苗钻入石佛躯体,最开始石佛也没有多少关注,只是不停拍打着柳真全,“你这小跳蚤,可敢和我一战?”
“不敢,太累。”柳真全毫不犹豫的回绝石佛的提议。
不一会石佛身体开始断裂,口中怒吼:“你干了什么!”
此时阴火追逐这石佛的魂魄不停灼烧,即便是石佛能穿梭山石也是难以躲避。在不停的怒吼声中,巨大的石佛变为一堆碎石掉落地上。
柳真全只见火苗不熄,只得控制口诀将阴火收回。
其实柳真全所使并非真正阴火,只不过是将三昧真火调剂了营养而已,不过没想到竟然能达到此效果,当吸入阴火之时,体内三昧真火如同阴阳调剂,在肚下三寸之处汇聚成一个阴阳图形,不停转磨将柳真全体内法力生生消磨了一大半。
不过此时柳真全丹气更为凝实,虽然法力减少,但是流转更为如意。
柳馨儿三人见到石佛突然碎裂,就知道柳真全已经将山神斩杀。
当见到柳真全回来之时,柳馨儿说道:“师叔,你真厉害这么打一个石像都被你斩杀了。”
“凑巧而已,其实这个石佛本体并不大?”
“不大?”
“不错,你看这就是他的本体,最开始我也以为是一个山中雕像。”
柳真全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小的佛像,只有一尺来长,上面满是漆黑血迹。
般若结果小小的石佛端详了片刻,眼中流泪,说道:“不曾想,此处和尚竟然如此可悲。”
“是何等情况?前辈能说说吗?”
“容我施展回光溯原,你们一看便知。”
.......
几个僧人为了弘扬佛法,决定在此山间开凿石像,为了让佛陀感念自己的虔诚,僧人们决定自己动手,而最先开凿出的就是这个小小的石像,僧人们对着石像不停参拜,为了开凿他们着这里,修建了住处,经历了几代人,终于将大佛开凿成功,正当众多僧人高兴之时,外出化缘回来的小沙弥带了一群人。
这群人有很多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并带来了消息外面乱军很多,根本没办法存活,僧人们拿出仅有的粮食和大家一同同甘共苦,没过多久粮食就吃完了,不知何时其外出采集粮草的人说道,此地有妖怪。
为了活命这些人什么都吃,外来之人本来就来自同一个地方,最终在粮食断绝的情况下,众人相处一个办法吃人,他们冲入僧舍见人就杀,僧人们的血浸湿了石像,怨气也一同在石像中汇聚。
受了僧人百年参拜的石像本来就慢慢已经有了灵识,本来受僧人的参拜会一心向善,最终由于怨气冲天,化为一尊恶佛。
自恶佛觉醒后,杀尽了一地之人,并且统治了山中精怪,想以群山为基础化身神灵。
.....
当看完之后,好色书生唏嘘感叹:“没想到恶念一生,原本善良的人竟然会做出这等事情,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这世道一乱,为了生存礼乐崩坏,这就是大劫。”
“人心不古啊。”
“书生外面这么乱,你去河洛干嘛?”
“我是伊家乃是修史的,听闻河洛之地有人藏匿了一些史书,为了这些史书,家中派我前来。”
“你家是修史的?”
“嗯,你不知道吗?当今太史令就是我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