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离开的宁笙,“那你,想吃什么?”
“我不吃。”
陆初尧问了问管家最近宁笙吃的东西,这才嘱咐佣人们做晚餐,自己则是去了书房。
铃铃铃——
他看了一眼手机,接了起来。
“有事儿,说。”
宁暮开口:“姐夫,你的新闻我看到了。”
“怎么?”
“这么大的事情,我姐姐知道吗?”
陆初尧坐在椅子上,嗤笑。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夫妻两个人的事情还需要对你汇报是吗?狗崽子?”刚才在宁笙那里受气了,所以非常不客气的把所有的不爽都发泄在打电话过来的宁暮身上了。
“听出来了,我姐姐知道了,而且你们两个人讨论的不是很愉快,我只是想问问你要不要拿到那个最后的位置。”宁暮问。
陆初尧反问:“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透过亲情的角度关心一下我的便宜姐夫,这都不可以吗?我的想法你觉得过分吗?”宁暮觉得自己姐夫肯定是受气了,不然脾气不可能这么暴躁。
陆初尧冷淡:“管好你自己。”
一天天事儿事儿的。
操心什么呢。
初尧。
只有名,没有姓。
仿佛是彻底剥离了陆家。
又仿佛是估计让陆家避开。
总之,只有初尧,没有陆。
杨彦殊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笑了。
还挺聪明。
“之前我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他问助理。
一旁的助理回复:“弄好了,安歌小姐有一次可以回到京城这边的机会,也安排了您可以去探视一次,不过只有半个小时,这也是我能够争取最大的努力了,之前根本争取不到。这还是那边放松了。”
胡柏临这个男人……
不容小觑。
谁能想到他居然有这么大的权利。
阁下都不能做什么。
“没事,半个小时可以了。”
杨彦殊似乎并不在意会发生什么,他看向助理,问道:“你觉得陆初尧现在这样的局面,有赢的可能性吗?”
他仿佛是重生一般,把自己丢在候选人那里,选民只能看到他的脸和他的资料,对于他的其他,一概不知。而且他并没有做任何的演讲,看起来很强势,但是却低调的可怕。
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头在想什么。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加值得尊敬。
也是因为这样,他才不敢小觑。
“陆初尧想做什么我并不知道,不过他这次参加大选是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从来没有一个年轻的选手可以走到最后。”助理开口。
他说的是事实。
“但是你没有看到他的气场。如果是他想做的事情,有90%的可能就会成功,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把他当成重点的继承人培养的原因。只是他现在太年轻了。而且之前有段时间非常不服管教。”杨彦殊叹气,终究还是可惜了。
“阁下,您之前也说了,他已经不是您看中的重点培养人了。他现在站在您的对立面,是您的敌人。”
提醒。
杨彦殊点头。
敌人。
不知道陆初尧会如何呢?
他拭目以待。
如果他赢了的话,那就证明是他高估了陆初尧,如果是两败俱伤的话,那说明陆初尧确实是不打算给自己任何的退路了,可如果陆初尧赢了,自己说的也不算太惨的话,说明他还是留了侧隐之心。
总而言之,这是一场赌博。
谁赢谁输都说不定呢。
“准备一下吧,等下去见安歌。”
助理点头。
杨安歌呗带入了国际监狱,但是因为最终的审判必须要在A国,所以杨安歌又被带了回来,在最高人民法院接受最后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