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晚餐,故凝月将手机里的录音放给了凌天佑听了一遍,“这个侯子很有势力吗?能不能帮我查一下?”
凌天佑应了一声,“你想怎么做?让他们狗咬狗可不是什么好办法。”
毕竟,南少越跟这个侯子争的再厉害,李志强跟李玉兰两个人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故凝月笑着说:“没那么低级,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更何况,那些人花些钱,就可以指使的动,自己何必跟这些人纠缠?
“这件事先这样吧!”凌天佑看着故凝月道:“他们那边现在应该得了消息,应该暂时不会再做动作。等下次他们动手,抓个人赃并获更好。”
故凝月看着凌天佑:“看来,你已经有办法了。”
凌天佑笑了笑,没有说话。
很明显,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也好,那我先上楼休息了。”故凝月站起身,给凌天佑比了个心:“晚安。”
凌天佑看着她的小表情,神色平静:“晚安。”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闹钟响起,故凝月本想从今天出去晨练,却忽然想起——今天要参加故晚晚的画展。
洗漱过后,故凝月从衣柜里挑了一件合适的礼服,随后整理了一下妆容下了楼。
凌天佑看着故凝月的打扮,眼里腾的燃起了一抹小火焰:“你今天就穿这个了?”
故凝月优雅的转了一圈:“不好看吗?”
凌天佑抿了抿唇:“好看。”
张婶儿路过两人身旁:“少夫人身材简直比电视上那些模特的身材还好!凌总真有福气。”
故凝月靠近凌天佑胸膛,“真的吗?你也这么感觉吗?”
凌天佑眸色幽幽,只觉得她身上的香气好闻得像是他想要吞噬掉她的欲望。
见他不语,故凝月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心口:“你怎么不说话?是我身材不够好?”
话音落下,她的手指已经被凌天佑握住了:“别玩火。我们该走了!”
故凝月弯了弯嘴角,“好,不逗你了,大叔~!”
凌天佑轻轻一拉,眼神威胁,“我看起来很老吗?”
故凝月摇了摇头:“开玩笑的,你看起来很年轻,最多二十出头。”
虽然凌天佑比她大了八岁,但是大概保养的好,他看起来很有少年气。
只是这少年气里,含了少年绝对不会有的锐气。
凌天佑这才松了手,“走吧!坐我的车。”
故凝月楞了一下:“不吃早饭吗?”
凌天佑没有回头:“故家安排了米其林级大师,你确定在家吃?”
故凝月舔了舔嘴角,回答的毫不犹豫:“去那里吃!”
她前生执行任务,大部分时候风餐露宿。
吃的都是速食食品,偶尔有机会进入高等场所,她一心都在任务上,也很难好好的品尝美食。
所以好不容易有了现在,自然就对吃的格外上心。
只是她一直表现的不太明显,没想到还是被凌天佑识破了。
不得不说,这一点,还是很增好感的。
到了画展,指针刚好指到了八点。
已经有豪车停在了门口,陆陆续续的有人往里走。
故凝月跟凌天佑一下车,就引来了其他人注视的目光跟窃窃私语。
“凌七爷真的跟故家那个‘有精神病’的女人在一起了?”
“这还是凌七爷第一次带女眷出席这种活动吧!这故凝月用了什么手段?”
“别嚼舌头了,快走快走,凌七爷他们过来了,被凌七爷听见你不要命了?”
“……”
跟在这些人身后不远处相继进了展厅,门口有人发了人手一个牌子,故凝月反正面看了一眼:“这是一会儿拍卖用的?这五十是什么意思?”
凌天佑淡淡解释:“每次叫价最低五十万。”
故凝月有些意外:“就故晚晚这些画,值这个价格?”
最多五万,还是看在她们都姓故的份上。
“不是为故晚晚的画吧。大部分人是为了那三幅名画来的吧!”凌天佑随意走着,目光在墙上的那些画上扫过,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有人过来跟凌天佑打招呼,凌天佑淡淡的应着,又恢复了那个在外面冷心冷面的霸道总裁形象。
故凝月一直跟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当着他的陪衬。
过了没有多久,故晚晚出现在了展厅里。
仇人见面,自然分外眼红。
“姐,姐夫,你们来了。”故晚晚厚颜无耻的走上前,似乎跟叶明晨偷情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样:“里面准备了新鲜的蛋糕跟上等红酒,你们不要客气。”
故凝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的笑容却很从容:“上不上等倒是无所谓,喝了不出人命就好,你说呢?”
上次就是他跟叶明晨用一杯毒酒将原主送上了西天,这话一出,故晚晚脸色登时变的煞白:“姐,你真会开玩笑。有姐夫在,谁敢欺负你呢?”
“希望如此。”故凝月挽着凌天佑的手臂掠过了故晚晚的身旁,根本没有想要跟她继续纠缠的欲望。
“你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还真是能屈能伸。”凌天佑轻声道:“明明做了那么不堪的事,还能在这种场合一口一个姐姐,一口一个姐夫的叫着,这心里素质,啧~”
故凝月啐了一口:“呸,明明就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为了让整个画展成功,故晚晚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仔细想想,大名鼎鼎的凌总裁是自己的姐夫,而且还跟她这个被背叛的姐姐一起来参加了这个画展。
就算之前就再难听的话,此刻被人看见,也会有一部分稀释吧!
小人,始终是小人。
“这个挺好吃的,你要不要来一块?”故凝月端了一块冰淇淋小蛋糕,用叉子切了一小块送到了嘴里:“有点玫瑰花的香味!”
凌天佑挑了挑眉:“怎么,不怕她在里面下毒了?”
“有你,还有这么多人在,她不要命了?”故凝月又吃了一口:“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凌天佑端起了一杯红酒,忽然意味深长道:“只是可惜,总有人想方设法的做法外狂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