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故凝月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一个男人轻笑了一声,悠悠道:“怎么?被怀疑了?”
故凝月转过头,“是啊!原来的故凝月不会任何外语,我刚刚说的,可能有点太熟练了!”
这就是用别人身体的坏处,有点不正常的地方,都会给熟悉这具身体的人造成一种惊讶之感。
“已经说了,就别想了。”林锐弦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不过你也该想个办法做顾微微了,你身边的人,找个机会一起处理了吧?”
故凝月一愣,处理这个词儿,怎么听上去这么恐怖?
“怎么处理?”
林锐弦淡淡一笑:“当然是跟他们说说你为什么变化这么大,不然这种情况岂不是越来越多?”
故凝月耸耸肩:“这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直接说我不是故凝月,我是穿越过来的吧?”
这么一说,估计好不容易洗的白了点的名声又黑了。
还有可能直接被送去精神病医院挂个科做检查!
林锐弦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故凝月道:“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笨了?是被这身体影响了,还是你本来就这么笨的?”
这个疑问他老早就有了,只是一直没有一个答案。
故凝月锤了他一拳头,狠狠道:“你才笨呢!我只是没用心想好吧!”
林锐弦有些吃痛,揉了揉胳膊看着故凝月说:“那我给你时间,看你能想出什么理由。”
故凝月哼了一声,在人群中停下脚步道:“你跟我师父约的店还有多远?这都走了半个小时了,还没到?”
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这里是u国首都最热闹的一条街,也是最乱的一条街。
经常有一些小偷小摸,还有一些见不得人的非法交易。
所以每天晚上,这里巡逻的警察都非常的多。
她有些想不明白,林锐弦怎么跟师父约在了这里见面?
林锐弦看了一眼手腕的时间:“急什么?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呢!先逛逛吧!”
他答应了故凝月的师父,在没有到大约定的时间之前,他不可以带故凝月去两个人约定的地点。
虽然他不知道故凝月的师父要做什么,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按照夏映白说的话做,自己很可能从此失去夏映白的消息。
为此,他也只能带着故凝月在这几条街多逛一逛了。
“还有一个多小时?”故凝月愣住了:“那你怎么早叫我出来干什么?”
天知道林锐弦提前了三个小时就把故凝月从酒店拉了出来,结果已经胡七胡八的逛了这么久,竟然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再见到师父?
林锐弦看着故凝月的脸,抱着手臂看着故凝月笑道:“你现在回去继续睡也来可以啊!我不会拦着你的。嘻嘻……”
林锐弦的反应十分气人,故凝月有苦说不出,从这里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就要四十分钟,再回来肯定要迟到了。
“那我们先去约定的店里坐着慢慢等好吧?”故凝月气结:“总这么走,我腿有点累哎!”
林锐弦眼睛一转:“可以!”
故凝月没有多想,跟着林锐弦又走了大约二十分钟,竟然又回到了这条街的街口。
随手推开了一家咖啡厅,林锐弦一边走一边道:“进来吧!就是这里。”
跟林锐弦一起落了座,随便点了两杯咖啡,故凝月环顾了一圈四周。
这里的环境还不错,但是装修过于暧昧,完全不是师父会喜欢的风格。
“你确定这是我师父选的地方?”
林锐弦点了点头,毫无察觉道:“当然。”
故凝月凝视着他的眼睛:“真的?”
林锐弦被看的忽然有些不自在:“嗯。真的……”
故凝月果断道:“你骗我!这不是我师父选的地方!”
林锐弦不解:“你怎么知道这不是?”
故凝月看着他:“我师父怎么可能会来这样装修的咖啡厅?我师父喜欢的,一向都是简约奢华的宫廷风。这里,太朴素了。”
“而且,这种暧昧的氛围,你觉得我师父会喜欢?”
林锐弦已经想到故凝月会发现,但是没想到故凝月会发现的这么快,“别急,左右离约定的时间还早,你逛了一天的街,在这里歇歇不也挺好?”
故凝月没有说话,静静打量着林锐弦的神情。
“——你不会根本没有跟我师父约定时间,只是框我出来陪你逛夜市吧?”
沉思了半晌,故凝月得了这样一个结论。
如果真是这样,她一定会拧断林锐弦的头。
林锐弦噗嗤一笑:“想什么呢你?我怎么可能拿这件事跟你开玩笑?我不想活了?”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夏映白在故凝月心里的位置,他相信就算是凌天佑跟故凝月结婚了,也一定不会穿过夏映白在故凝月心里的重要性。
仔细想想,其实也挺好的。
至少在故凝月心里排在第一位的是个女人,而不是……凌天佑。
故凝月见林锐弦这么说,依旧有些不相信:“你最好是。不然我一定neng死你!”
“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这么暴力?”林锐弦笑着伸手从女侍者手上接过了咖啡,无视掉女侍者的星星眼,他看着故凝月道:“有一说一,我觉得如果你继续这样,可能有一天会被凌天佑抛弃。”
故凝月一愣:“我怎么了?”
再说,凌天佑就算抛弃自己,对自己而言也没有什么影响。
毕竟,天下帅哥千千万,一个不行咱再换,小问题!
林锐弦笑了笑,故弄玄虚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会撒娇的女人能抵过千军万马?”
“没听过这具,但是听过类似的。”故凝月应了一声:“好像很久之前,有人对我说过。”
林锐弦点了点头:“对啊!你总是这么暴力,万一那个陈家的大小姐刚好温柔娇媚,没有对比没有伤害,你家凌总估计顶不住那个陈家大小姐的诱惑啊!”
话音未落,故凝月已经微微变了脸色:“别跟我提那个女人,她是她,我是我,被放在一起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