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两个人走进了火锅店,故凝月伸手拿出手机给故晚晚打了个电话。
故凝月气死人不偿命,隔着屏幕,故晚晚的咆哮声都震耳欲聋。
挂了电话,故凝月下意识的揉了揉耳膜:“果然怀孕的女人不能惹!她之前可不是这样。”
哪怕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这么抓狂。
林锐弦熄灭了火,“再这里等等吧!我很久没有看过抓奸这样的好戏了。”
故凝月也没有反对,左右回家也无事可做,不如在这里看看:“那我们进去找个位置坐坐?在这里可看不过瘾。”
林锐弦摇了摇头:“不用,我刚刚看他们坐在靠窗那个角落了。”
说着话,就不知道哪里拿出了两个高倍望远镜。
“进口的,清楚到丧心病狂。”
故凝月看着手上的望远镜,“……”
“怎么了?”林锐弦问。
故凝月抬眸,“你怎么还买了两个?”
这种望远镜贵到令人发指,主要是林锐弦为什么买了两个?
林锐弦调好了角度,“以防万一,摔坏了一个还有备用的。”
故凝月:“……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吧!是我不配了。”
林锐弦淡淡一笑:“等你拿到了那十个亿,想买多少个望远镜不都跟玩一样?”
故凝月琢磨了几秒,“好像也是。”
“不过等等,我买这么多这玩意干嘛。”
林锐弦:“……看你老公出没出轨,或者——藏没藏钱。”
故凝月沉默了,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问题:“——林锐弦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不正经的?”
……
半个小时后,故晚晚出现在了火锅店里。
三个人似乎发生了剧烈的争吵,眼看着故晚晚的巴掌就要落在尤疏影的脸上,叶明晨伸手握住了故晚晚的手腕。
他似乎说了什么,故晚晚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但是却也没有其他的动作了。
故凝月忍不住冷笑,这一幕,还真是说不出的熟悉啊!
当时在原主的生日宴会上,叶明晨似乎也是这么护着故晚晚的!
风水轮流转,不知道今天的故晚晚能不能体会从前原主的痛苦呢?
不过就算体验到了,只要她还是叶夫人,这一切都再会是问题吧!
火锅店里人声鼎沸,在短暂的闹剧之后所有人又将目光落回了自己的餐桌上。
故凝月看着叶明晨带走了故晚晚,整个火锅店里,只留下了尤疏影一个人坐在座位上。
林锐弦的望远镜一直追逐着叶明晨跟故晚晚的身影,不时发表一下感慨:“啧啧啧,这就是女人,这么快就哄好了?”
“这要是我,估计早就一个大嘴巴子抽懵这一对狗男女了。”
“啧啧啧,哭了哭了,哭的还挺好看的!”
故凝月听着他的这些吐槽,手中的望远镜却一直留在尤疏影的身上。
她似乎并没有什么伤心,不止没有伤心,连一点尴尬都没有。
哪怕在叶明晨走后,周围人时不时回望的目光里,她都依旧从容淡定。
这心里素质,也未免太好了吧!
好到故凝月差点以为,刚刚叫故晚晚来的人不是她,而是尤疏影。
“还看什么呢?故晚晚跟叶明晨都走了。”
故凝月举着望远镜又看了一会儿,见实在看不出来什么才依依不舍的还给了林锐弦:“那个女孩,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叶明晨将两个望远镜重新收好,随后看着故凝月道:“好奇的话就去查查呗!我相信凭你的本事,查这么个人还不是问题吧?”
故凝月点了点头,“嗯,回去再说吧!”
说到了这个,故凝月微微侧了侧身:“我师父还没线索,我查了我师父的证件号,除了去u国的行程就再也没有其他了。”
林锐弦当然知道夏映白在故凝月心里的位置,所以此刻也没有再继续开玩笑了:“再等等!说不定你师父在国外养伤,所以一时半会回不来呢?”
故凝月点了点头,“希望如此吧!”
除了最后那一点去向,她再也查不到了。
怪自己只学到了师父的一点皮毛,现在想要找到师父简直要靠运气。
“叮咚——”
手机上传来一声提示,故凝月划开屏幕,忽然眼前一亮:“匕首做好了!”
林锐弦转过头看了一眼故凝月手机上的图片,笑着道:“跟你的清月匕首简直一模一样,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
“叮咚——”
打造匕首的师傅发来了一条消息,将匕首稍微改造的地方说了说,问了故凝月的意见,便去打包快递了。
想到两天后的宴会,故凝月特意让他发了特快。
“清月匕首构造复杂,虽然可以藏毒跟小刃,但是太重了,放在衣服里很容易被发现。这把看他发来的重量,明显相对轻巧很多,也算优点吧!”
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就算样子再怎么像也终究不是自己遗失的那一把。
“叮咚——”
故凝月看着师傅发来的又一条消息,“这把匕首特意改造成了折叠的样式,很好携带,但是打开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不要触碰到后面的机关,里面的短刺很可能会穿透皮肉,需要小心。”
“好,多谢。”
漆黑的夜色,林锐弦看着前方的风景忽然小声说了一句:“如果你找到你师父,你还会跟我接触吗?”
故凝月一愣,“我找到我师父,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这人问的问题可真的奇怪!
林锐弦摇了摇头:“没有,我就是觉得,能让你依赖的人已经出现了。我……”
故凝月扬了扬嘴角,“放心,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就算我师父出现了,我也不会对你弃之不顾的。”
这与喜欢无关,她一直都是将林锐弦当朋友看的。
谁会将朋友弃之不顾?
林锐弦没有说话,朋友吗?可是他……不想只做朋友啊!
如果只是朋友,他可不会跟故凝月去y城冒险,带着伤口回来。
更不会在知道故凝月就是顾微微以后,就毅然留在她的身边。
这么久了,他怎么可能甘心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