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凝月点了点头,俏脸红成了猪肝色。
虽然也不是被凌天佑亲,但是这一次她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差点跳出了喉咙,简直快到炸裂。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跳的这么快?
看着自己未婚妻的可爱模样,凌天佑忍住又在她的唇畔偷了个香,“乖,听话。我不喜欢你有危险的时候,我却不能及时赶到。很不喜欢,知道了吗?”
故凝月再度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下次……下次别再这样了。”
她的声音犹如蚊蚋,如果不是仔细分辨,凌天佑差点没有听清她说的是什么。
一向像个小霸王似的人物,也会有今天?
凌天佑忍不住轻笑出了声,伸手抚上了她发热的脸颊:“好,下次吻你之前,我提前通知你。”
故凝月恼怒的瞪大了眼,甚至连打开他的手都忘了:“你!”
凌天佑笑容更浓:“我怎么了?你想夸我贴心吗?那就不用了,我也这样觉得。”
故凝月的样子可真可爱啊!如果不是身上带着伤,他真想现在就将她吃掉。
故凝月‘啪’的一下打掉他的手,气哼哼的转过了身:“我懒得搭理你。”
凌天佑看着她婀娜的背影,却不想更加心痒难耐,犹豫了半晌,伸手将地上的东西挨个捡了起来一一放在了原本的位置:“好了,我不逗你了,你去换药吧!我帮你简单收拾一下,明天再叫人过来打扫。”
故凝月哼了一声,转身拿着东西去卫生间了。
a城鼎鼎大名凌七爷给自己收拾屋子,这怕是整个a城里都找不到第二个了吧!
只是等关上门的时候,故凝月心里却忽然泛起了嘀咕。
自己应该没有什么东西不能让凌天佑看见吧?那样东西已经不见了,好像没什么不能让凌天佑看见的。
不对,自己的手机放在外头!
故凝月打开门走了出来,顺手将桌子上的手机拿走了。
凌天佑看了她一眼,“怕我偷看?”
故凝月一愣,“不怕啊!我只是想一会儿方便的时候看。”
现在已经天色已晚,如果正好林锐弦给自己来了电话,又正好被凌天佑看见,自己岂不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转身重新进了卫生间,故凝月将自己的手机调成了静音,随后将它放在了洗衣机上。
“不对啊!自己只是有一个异性朋友而已,怎么弄的更偷情似的?”
故凝月一边换药,一边小声嘀咕了一句。
就算林锐弦喜欢自己,但是自己跟他除了血玉这件事以外,就再也没有什么交集。
单独相处的一段时间,也一直保持着合适的距离。
自己为什么要怕凌天佑知道?就算林锐弦来了电话。凌天佑在一旁也没什么不能接的。
这么一想,故凝月换过了药以后,又把手机调了回来。
五分钟以后,故凝月换好了睡衣,拿着手机走了出来。
“换好了?”
不过这么短短十几分钟里,凌天佑已经重新将这屋子恢复成了原样。
当然,有些东西跟故凝月自己摆放的地方错了位,但是至少看上去比刚刚进来的时候好多了。
故凝月点了点头:“你速度好快。”
凌天佑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你难道不知道,不能说男人好快这句话?”
故凝月一愣,刚恢复的脸色又泛起了一抹红:“你流氓,我不是这个意思!”
凌天佑看着故凝月,慢慢站起了身:“那你是什么意思?说说?”
他的手抚上了她柔顺的发丝,慢慢缠上了手指:“嗯?”
他的眼睛幽深似海,故凝月心跳漏了一拍,这男人怎么生的这么好看?
简直是女娲娘娘的炫技作品,专门让其他人来自惭形秽的。
“我是说你收拾东西收拾的很快,没没、没说你别的……”
凌天佑轻笑一声,慢慢将她逼到了角落,“是吗?”
他的声音魅惑如恶魔,一不小心就让人沦陷其中。
故凝月背靠着冰凉的墙壁,脸上却越发燥热起来:“是、你、你要干什么?”
“啵!”凌天佑亲了一口她的额头:“你说什么?”
“我、我说你要干什么?”故凝月好像一瞬间没了智商,愣愣的回了一句。
“啵!”凌天佑亲了一口她的脸颊,“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凌天佑,你耍我!”故凝月冷不丁反应过来,一手抵住了凌天佑的胸膛:“天色晚了,你该回去了!”
“啧~”凌天佑没亲到美人,有些不太开心:“我不走了,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睡!”
故凝月一怔,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下意识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凌天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我说你可以不回去住,没说我不来陪你住吧?是不是?”
故凝月:“……”这个理由,她竟然无法反驳!
看着故凝月的表情,凌天佑轻笑了一声,安抚似的看着她道:“放心,我什么也不做,我也累了,你先睡吧!我去洗澡。”
说罢,不等故凝月说话便松开了她熟门熟路的去隔壁拿了浴袍,然后进了故凝月房间里的浴室。
从始至终,故凝月都像脚下生根了一样站在原地。
脑海里只剩下了一句话,禽兽,绝对是禽兽,连她这个伤员都欺负,禽兽!
十五分钟后,凌天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故凝月已经钻进了被窝。
她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正背对着自己,一点动静也没有,好像已经睡着。
而她的手机,正放在床头柜上充电,跟她一样安静。
凌天佑勾了勾嘴角,伸手关了房间的灯,慢慢掀开被子也钻进了被窝。
这还是他跟故凝月住在一起以后第一次同床共枕,凌天佑心里生出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愉悦之感。
故凝月感受到身后温热的身体,手指不由自主的攥成了拳。
这人不会对她怎么样吧?
喜欢他的美人那么多,应该不至于饥渴到对她一个伤员下手吧!
正琢磨着,身后传来了一个恍若天籁,听在她耳朵里却犹如地狱召唤的嗓音:“真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