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到贾东旭躺在地上,旁边还伴随着一些红色液体。
看来是气得不轻,贾张氏一看这场面,那可是吓坏了,她可就这一个儿子。
可不能出一星半点的事儿,不然以后谁给她养老。
易中海也没有闲着,毕竟是贾东旭的师傅,这个情况下不能袖手旁观。
赶紧的把人抬到了屋子里,不然真发生点什么事儿,那可就不好了。
其他人都在旁边看笑话,这贾家的事儿可跟他们没关系。
万一做不好的话,可能还会被贾张氏给讹上,这一家人都是这样的熊样。
院里的哪户人家不清楚呢,所以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
易中海拖着这沉重的身躯总算是到了屋里面,让秦淮茹在旁边照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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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现在,贾东旭还不能出事儿。
贾张氏现在恼怒的很,只想把气给发泄出来。
虽然肚子里面很气很炸,对于一大妈的所作所为也非常看不惯,可是为了自己家的以后,还不能跟一大妈作对。
只好把所有的过错都怪到了刘海中身上。
如果今天不是他搞这么一出,那自己儿子就不会如此。
不过就是想新官上任三把火罢了,但是掂量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了吗?
就敢在这里乱搞事情。
也不知是谁给他的胆子,若是被王主任给发现了,那估计他这二大爷也要被废了。jiqu.org 楼兰小说网
“你这老头子天天就不做好事儿,就想看别人打起来是吗?”
“怎么?现在易中海已经破落了,你也想跟他一样是吗?”
贾张氏可是一点都不留情面,对于这种人,那就该往他心口上戳。
不然一点记性都不长,日后还会搞出这些幺蛾子,给他们徒增烦恼罢了。
刘海中有些无语,明明是他们自己家的丑事被拿到台面上来说了,只是让大家认清楚了他们的真面目而已。
现在又怪到自己身上了,真是会给自己找理由。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你还不清楚这点小事儿吗?有什么好叨叨的?”
“你儿子自己的承受能力太差了,能怪得了谁,这才拿到哪。”
刘海中还不知悔改,依旧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贾张氏哪能听得了这些话。
直接就开始上手了,这人就是给脸不要脸。
冲过去,揪着刘海中就打。
刘海中的头发,刚被打理过一番,不得不说女人揪起头发来真是有一套。
贾张氏直接朝着那头发,一把抓过去,将刘海中那为数不多的几跟头发,死死的攥在手中。
在等待着一个时机,给他薅下来。
面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可谓是下了狠手,其他人就在旁边看着,尤其是许大茂跟何雨柱。
两人可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模样。
这事跟他们又没啥关系,只是坏人做多了,所以才会搞一些另样的事情。
至于丢脸吗?他们现在还有脸可丢吗?
自从易中海那事情出来之后,他们贾家还有易中海家,已经没有一点点面子了。
不然也不至于罢免了易中海的一大爷称号。
所以做人嘛,总要给自己留一丝丝后路,否则最终受伤的还是自己。
两人扭打在一起,刘海中秉承着不打女人的想法。
但是那脸上还有胳膊上都被挠了不少,这女人的指甲倒还是挺锋利的。
下手也是够狠毒的,但凡是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挂了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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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幅场面,冷眼相待,与他毫无关系。
现如今他变成这副模样,跟这两家人都脱不了关系。
现在他也不想管那么多闲事,保住自己才最重要。
突然间他有了一个想法,如果贾东旭在这个时候死了的话,那该有多好。
最后自己养活秦淮茹跟小孩两个人,这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吗?
到时候把贾张氏送到乡下去,让她在乡下养老吧。
而在自己的抚养之下,小孩也会逐渐变大,那之后肯定也可以为自己养老。
想想这就是美滋滋的,以后他们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了,没有其他人的阻拦。
贾张氏跟刘海中闹成一团,大家都没有一个上去拉架的,都在看笑话。
关键是他们也没有上去制止的必要,两个人就相当于是狗咬狗了。
随他们去吧,既然不嫌丢脸的话,那他们就勉为其难的看看这个笑话吧。
二大妈见此情况,自然是有些待不住了。
自家男人被打了,这面子上可有些过不去,不得好好的把这面子给挣回来。
随后也参与到了这场争斗之中,女人嘛?还是最了解女人的。
薅头发那都是一把手。
帮着自家男人一起去打贾张氏,完全就是二对一的状态。
闫埠贵,坚持状况,觉得自己不应该袖手旁观。
好歹他也是院里的三大爷,现在一大爷已经被撸了地位,二大爷又在这里打起来了。
那如果他好好的表现一番,是不是这院里的一大爷位置就由他来坐了。
到时候那身份地位不就哐哐往上升吗?越想越是一件美好的事儿。
日后院里有什么大事小事,肯定都会直接来找他的,威望都会提升上去。
“你这贱老婆子,怎么谁都打。”
“能不能找准事情的源头是谁?不要找个人就打,难道他是你想打就能打的吗?”
这让自己情何以堪,那可不得护着自己家的老爷们。
“你们两口子没一个好东西,虽然有着二大爷二大妈的名声,那又怎样,院子里的事情又处理过多少?”贾张氏一点都不怕。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自己一个人又怕什么呢?
这已经成了个残废模样,好歹现在有个大孙子,但是他们家经济条件实在太差了。
要不873是如此的话,她不早就去找易中海闹了吗?还用得着在这里跟他拉拉扯扯。
只是有求于易中海,还不能把脸面闹得太过僵持。
“那你们家都是好东西吗?不要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好吗?”
既然都说不通的话,几个人又开始挠了起来,每个人身上都挂彩了,脸上都挠出来了血印。
似乎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继续挠着抓着。
闫埠贵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让人把几个人分开。
若是这样持续下去的话,那可不是被别的院子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