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里的大火,开始在奇牌峰中漫延,于是乎,主办比赛的牌宗弟子们只顾着去救火了,这比赛也就不了了之。
秦之琴走到段誉身畔,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道:“好巧,前辈你也来打牌的?”
“啊。不过这不是打不成了。”段誉转过头来,挠挠头。
“要不我们打一会?”秦之琴提议。
“不了,还是早些回家去吧。听说最近山系里有些危险。”段誉道。见秦之琴只是一人,又接着说:“要不我陪着你回去吧。”
秦之琴觉着又些奇怪,又想起刚刚的事,不由得后怕,于是摆摆手,道:“谢谢啦,不过我还要等个朋友一起走呢。”
段誉看看她,点点头,飞快的跑走了。
然而,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她却又有些后悔。天阴沉沉的,忽然就飘落下细小的冰晶。一阵冷风吹来,使她不由打了个寒战。好冷,明明才九月,奇怪。她暗暗想。她伸出手来,一个个冰晶落在手上,俄而融化,变成一滴滴水,从指尖流下。
“师傅,要去哪?”远处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秦之琴转头一看,林子里竟有着三个穿着棕色斗篷的人,也不像是本地的。难不成是外来的?一种不安感涌上心头,于是,她飞快的跑走。待到再回头看时,那三人早已不见了踪迹。
她在楼下买好了些菜,立马就上楼去。简单炒了个蛋,煮了碗饭,这就是她的午餐。吃完饭,她看看街道,空无一人,别觉着又些凄凉,之后却是无聊了。
屋内有一个灶台,一张床。还有一个柜子,上层是书,下层是衣服。至于洗澡,则要去楼下的澡堂。
闲来无事,秦之琴便随手从书架中抽出一本《雪国》来,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着。不时她还看着天空。渐渐的,她把天空看黑了,晚霞却把她的脸给映红了。
有些晚了。她起身去点灯,没想着刚一转头,便发现一个人正站在床边。她不由一惊,踉踉跄跄倒在地上。
“别这么怕我吧。”肖韶贝笑笑。
“别随便进来别人家啦。”秦之琴撅着嘴,小声道。
“好啦,来我家洗澡。”肖韶贝道。
“不要。”秦之琴道。
“这附近的澡堂都关了,也由不得你选择。”肖韶贝道。
“怎么会……”秦之琴道。
原来,这些胆小的经营者大抵是些外邦人,听着近来的动荡,都赶忙躲起来了。
肖韶贝家就在不远处,是一栋大别墅。她是本地人,也是一个商人的女孩子,家境自是十分优越的。
肖韶贝提议秦之琴暂住些时日,她也不好推脱,便只好答应。于是抱着一堆衣裳和书,就跟着肖韶贝过来了。
吃完晚餐,秦之琴正打算去洗澡,不料出师未捷,便被肖韶贝从身后抱住。只听见她道:“一起洗,一起洗。”
“不要啦。”秦之琴连忙把她推开。
肖韶贝却一脸严肃的说道:“我有事要和密谈,秦之琴小姐。”
见她如此正经的神情,秦之琴挠挠脑袋,便也答应了。
女孩们关上门,开始脱衣服。肖韶贝刚解下衣服,就不由抱怨道:“怎么一下子这么冷了。”
“早上还下着冰晶呢。”秦之琴道。
二人一并进到大大的木浴盆中。肖韶贝缓缓贴近秦之琴。吓得她连忙捂住胸部。“紧张个什么劲,这么贫瘠的乳房,可入不了我的法眼。哎呀,看这个有什么用呀,我自己不是随便看?服了你了,小琴。”肖韶贝叹口气道。
秦之琴看看肖韶贝的乳房,那可是倾尽一生都可无法到达的境界,不由小声道:“你之前不也是突然上来摸过。”
“哦,有吗?忘了。算了,来说正经事。”肖韶贝道。秦之琴疑惑的看着她。“别这么盯着我,当真有要紧事。师傅说了,要我们两个人去调查情感牌事件。”她接着说。
“情感牌?”秦之琴又些疑惑。
“简单来说就是一种使人发情而借此入侵人的灵力空间,进而吸取那人灵力的法术。”肖韶贝道。
“牌宗的法术吗……”秦之琴道。
“可不是,都是些改变规则的法术,惹的人好生麻烦。”肖韶贝道,“这些天的怪事疑似都与这情感牌有关。”
“为什么找我?我剑术可不精,怎么斗的过别人。”秦之琴问道。
“你的观察力呀,小琴。好得很呢,你文我武,就像是神捕小说里头些的那样。”肖韶贝道。
自此,秦之琴也不便推脱,将就着就同意了这一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