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就是利索啊,要是老婆子我,至少也得找个半天。”
“果然,婆婆是仙人呢!”
“仙人,好遥远的称呼啊,现在的孩子们都叫我萍姥姥,你们也叫我萍姥姥就好。”
“现在的孩子们,刻晴,萍姥姥和你们七星有关系么?”
“我也只是在小的时候被爷爷带着去见了萍姥姥一面……”
“璃月七星啊,那些孩子们很久之前就不让老婆子和老婆子的那些朋友们去帮工了,不过你们这些孩子干的也不错,我们这些老家伙也乐得清闲。”
萍姥姥的话,让几人都有些都有些绕不过来,“您说的,我们算是知道了些什么,又仿佛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您现在算是已经和现在的璃月没关系了,不过,您就这么放心把铃铛给我们?您不奇怪么,岩王帝君刚刚去世,我们就来借您的铃铛。”
萍姥姥一如既往的,一副和蔼的笑容,只是目光有些闪烁,不止巫真晴注意到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萍姥姥身上,
“傻孩子,璃月古往今来有多少仙人离世,又折腾出了多少风浪,但,无论哪一次,都是按规矩,先举行送仙典仪,随后才是安排后面的事,一个劲的喊着抓凶手,耽误了送仙典仪,在我看来,这才是本末倒置,现在你们来借铃铛,我揣摩着,应该是一个老朋友实在看不下去了,出来主持大局了,所以,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借呢。”
刻晴一副原来是这样的表情,“我终于知道钟离先生为什么能知道几乎失传的送仙典仪了,为什么知道帝君葬礼的规格了。”
派蒙也飞到了荧的肩上,伸了伸手,一副急迫的要展现自己的样子,“我也知道了!知道钟离先生为什么有一种老头子的感觉了。”
荧最后点了点头,“嗯,还有,钟离先生一副不知人间疾苦的样子,完全就是还没有从仙人转变过来啊,真是为了帝君的葬礼,付出了很多呢。”
巫真晴这时候也站了出来,“好了,钟离先生的身份呢,知道就好了,没有必要想太多,”
“行了,拿到铃铛了就赶快回去吧,可别误了事,哦,对了,回去了,帮我给差遣你们的人带句话,嗯,就说,有空了,来我这里喝壶茶,老婆子我啊,虽然没有什么家当,但总归还是有盏茶壶的。”
巫真晴答应了下来,几人一一道谢后,在萍姥姥的注视下,去向了玉京台布置葬礼的地方,却发现,钟离并没有在那里。
而此时的钟离,还在一处洞天里与温迪讨论着什么。
温迪停下了酒杯,目光看向了钟离,目光清澈,并没有喝了十几瓶酒而变得不清醒。
“老头子,你在他身上压了多少?”
钟离,只是默默的看向手中的酒,“不管怎么喝,都没有当年的感觉,更没有当年的味道……”
“酒,几百年来,都还是蒲公英酒,但是,酿酒的人不一样了,酿酒的方法不一样了,一起喝酒的人也就只有我们两个了……时间是最无情的,它销蚀了很多,也改变了很多,老头子,你已经没有当年那种天下逐鹿的武神之威,我也已经快要模糊了当年最初的梦想……我可能真的是害怕了吧,当年我也是领导人们抗争,争夺自由的一员……”
“你也变得成熟了,巴巴托斯,我从来没有从风神口中听过如此正经一句话,唉,我正在举行送仙典仪……”
“你自己的?”
“是,也不是,那是岩王帝君的葬礼。”
“我知道了,所以,你也拼尽了所有么,就连最牢不可破的岩神也死去了,我知道了,谢谢,有空来蒙德喝酒,带上……只需要带上你自己,吃喝什么的我包了。”
“……”钟离有些差异,“你,哪来的摩拉?”
“哎嘿~巫真晴的,我当然没钱了,好了,我要走了,哦,还有当时最后的一个节目!”说完,温迪起身,拿出了一把竖琴,弹起了那首流传许久的曲子。
“我走了,如果想找我,那就蒙德见,蒙德的温迪永远欢迎璃月的钟离先生!”
温迪摘下帽子比了一个绅士礼,随后化作了一股微风,离开了。
“温迪么……,他们应该已经借来涤尘铃了吧,唉,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
而,正在玉京台等待钟离的巫真晴,突然发下又有一枚戒指在发出召唤,他只好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先离开了,随后来到了一处无人的地带,拿出了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