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蔓愣住了,瞬间内心里的抱怨和委屈减轻了不少!她也是万万没想到霍泾川居然不闪不避的任由自己发泄。
这个行为对霍泾川来说不算什么,但对秦蔓来说却意义重大,女人是最容易被这些小细节所感动的……
管家伸手入怀摸出一张卡,恭恭敬敬的双手捧给秦蔓:“少奶奶,这是夫人送给你买婚纱的,请您务必笑纳。”
“不不不这个就不必了!心意我拜领了替我谢谢伯母。”
秦蔓急忙摆手拒绝,她知道这张卡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红包!别说她现在还没嫁到霍家,就算已经嫁过去了她也不愿意接受婆家这么大的一笔馈赠。
秦宛如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教育她:不许随便接受别人的任何赠与,尤其是比较贵重的物品和数额比较大的金钱。
听到她又把对母亲的称呼从“妈妈”变回了伯母,霍泾川皱起了眉头但什么都没说。
管家突然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震惊的举动!他突然跪下了把手里那张卡高高的举过头顶:“少奶奶拜托您千万不要为难我!你不收下这张卡我就跪在这儿不起来了。”
这管家“狡猾”的很,他不是双膝跪下而是单膝跪下的!这么一来就只是礼仪而无损于自己的尊严。没人注意到这件事,只有舒雅看在眼里心里偷偷的乐了:这管家好聪明!
这下又把秦蔓给难为住了,习惯性的又转过脸看舒雅和方然,这次两个姐姐又是不约而同的一起点了点头。
“好吧,那我就先收下免得为难你,还是要替我谢谢伯母,等我下次过府拜访的时候再当面致谢。”
“谢谢少奶奶成全!我家少爷真是有福气,得了少奶奶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世良偶,还心地这么美好善良。”
舒雅帮衬了一句:“霍泾川能娶到秦蔓这么个好媳妇不但是他自己的福气,也是整个霍家的福气。”
这话属实没毛病,所以大家全都笑着点头表示赞同。只有秦蔓撇了撇嘴:人家是想要你帮忙不是想让你夸我好吗!真的是了。
舒雅却对秦蔓无声的抗议视而不见:这小丫头撒娇也不看看时间场合,这是在忙着筹备你的婚礼好不好?
管家一走,秦蔓就把那张卡递到了霍泾川的面前:“这个先交给你保管,方便的时候替我还给你妈妈。”
霍泾川摇了摇头不接:“这个我保管不了,这是我妈给你的私人馈赠而且还是金钱往来,我不方便参与,还是等你方便的时候自己处理它吧。”
洛笙帮腔道:“这个泾川确实不方便参与,回头你没事他要倒霉了!他妈妈到时候饶不了他的所以你放过他吧。”
秦蔓没招儿了,连霍泾川都不保管这张银行卡的话,那么其他人想必也绝没有人揽这件事。
但这件事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接下来霍泾川说的话:“明天就去挑选婚纱吧,不然我妈有极大的可能本尊杀到,到时候你又各种不好办了。”
“不想去!哼。”
这就是纯纯的撒娇了,所以霍泾川笑了笑没接话茬儿。
“明天我们一起去,人多好办事,选完婚纱以后咱们正好在外面儿美美的玩一天。”
舒雅的话就等于是做了秦蔓的主,这下她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只能接受命运的摆布了。
洛笙大声的嘚瑟:“好期待明天快点儿到来!好想看小兔子身披婚纱的样子!高贵典雅大方的东方女神。”
方然却调皮的接了口:“不,要挑选一件性感魅惑诱人的,让所有男人流鼻血的那种。”
霍泾川摇头:“那不行,那会血流成河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到时候心脏不好的全都得翘辫子。”
洛笙大笑:“哈哈哈哈!那就狗血了,明天新闻头条:一年轻小美女婚纱店试婚纱引发群体血案,大批心脏病人现场倒地不起,无数男人狂流鼻血陷入疯狂……”
大家皆笑,只有秦蔓羞红了脸起身追着洛笙要打。
这种醋方然是不会吃的,所以洛笙敢开这种玩笑,他心里有数什么玩笑可以开什么玩笑不能开。
洛笙绕着大家躲避秦蔓的攻击,嘴里还在大叫:“干嘛干嘛这是要杀人灭口的节奏?现在说实话都不行了吗!”
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帮秦蔓抓住洛笙,可就是没有一个人帮这个忙。
两圈之后秦蔓就气喘吁吁的放弃了,她这小体格拍个戏还行,玩这种需要消耗体力的游戏就明显不行了。
主要是生完消息年之后没有好好休息,然后这两个月一直在忙着拍戏,所以她的体力明显远远比不上从前,她最需要的是一段长时间的休养,每天吃好喝好除了睡觉啥也不干那种。
霍泾川没阻止洛笙逃跑却拦住了刚停下脚步的秦蔓:“好了别追了,小心脚软摔趴下就出洋相了。”
秦蔓又嫁祸于人了!她一绷脸蛮不讲理的娇斥道:“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你是不是特想我摔倒趴下,然后你好趁机抱我占便宜?”
“胡说八道!你马上就要成我媳妇了,我要想占你便宜还用利用这种机会?以后每一个长夜漫漫我都可以抱着你不撒手一直抱到天亮那种。”
这就是“恬不知耻”的故意嘚瑟了,这是要活活气死秦蔓的节奏。
秦蔓果然立刻就上当了,小嘴儿开始叭叭的喷射怒火:“呸,不要脸!无耻之徒!”
霍泾川哭笑不得:“见鬼了,我抱自己媳妇也成了不要脸的无耻之徒?那你的意思是我抱别人的媳妇才是对的?”
“你爱抱谁抱谁,反正不许抱我。”
“就抱你就抱你,有本事你叫啊看看有没有人来救你。”
霍泾川得意忘形的破了例反嘴相讥!他和秦蔓的婚事已成定局,所以他可以适当地肆无忌惮一下了。
容易吗,被秦蔓“骑在头上”欺负了这么久,终于看到了即将得到解放的黎明曙光。
不过是不是真的能得到解放还很难说,只能说这是霍泾川的一个美好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