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不坑的其实根本不重要:因为不管谁坑谁都一样,反正秦蔓和霍泾川早晚也是小两口一家子,媳妇坑老公或者老公坑媳妇那还不都是一样?只要不是恶意的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重要的是明天晚上秦蔓就要以霍家儿媳妇的身份:正式在霍家的家族聚会上出场亮相了!打个不恰当的比喻:秦蔓这是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但这条路的尽头绝不是地狱或者灭亡。
秦蔓在里间卧室里给小昔年喂奶的时候,听到外面房间里霍泾川在和张阿姨、李叔叔聊天儿,居然是其乐融融关系融洽的样子。
于是她不由得暗想:看来我身边的人都比较接受他。所以他这是把我身边的人都给收买了吗?
不过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一闪即逝!她当然知道这肯定不是事实:有收买这些人的工夫他早就直接收买自己了,放着直路不走非走弯路那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霍泾川的做事风格向来是单刀直入直奔主题,从不喜欢迂回曲折的解决问题,这一点秦蔓已经对他有了直观认识。
这倒是符合了秦蔓的“口味”,大部分情况下她做事情也喜欢直来直往:要么不说话要么开口也是直奔主题的那种。
大概回想了一下舒雅说的没什么错:霍泾川平时的表现好像确实也还可以……不行,不能想这些!秦蔓用力摇了摇头,似乎是想把自己脑海中的思想全都甩出去。
她觉得自己已经被大家洗脑洗的开始动摇了,所以不能再去想霍泾川的“好”再想更要完蛋了!
她并没有完全认清形势:其实她现在已经差不多完蛋了,就算目前还没完蛋也正在行走在通往完蛋的路上。明天晚上她只要在霍家一露面,她的婚姻结局基本上就算是定了。
这对她和她的小昔年来说:绝对是最好最完美的结局!不管她甘心不甘心愿意不愿意都是这样。
也许她以后嫁给其他爱她的男人也会幸福,但那样的话她未婚生子这件事将会成为她身上永远抹不去的污点!而只有嫁给霍泾川才不会存在这个问题。
而且她嫁给其他任何男人,小昔年的人生都不可能圆满:因为父亲不是亲的!更为关键的是霍泾川这个“强暴犯”和别的那些“强暴犯”还完全不一样!
而且他是不是真的强暴过秦蔓事实上并没有定论,也许不是呢?那可就完全是另外两码事儿了!
一直以来都是秦蔓坚持说是而他坚持说不是,所以到底是不是也只有天知地知、秦蔓知道和霍泾川知道了……
小昔年在母亲怀里吃奶吃得很香,闭着双眼一副超级享受的样子。看到儿子吃的满意吃的开心秦蔓倒是心里也同样格外满足惬意。
突然又想起霍泾川几次抱怨:说儿子长得一点儿都不像他!于是她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小昔年的面容,看过之后果然哑然失笑,确实找不出有霍泾川半点儿的影子。
哪儿哪儿都不像!
这也是很神奇的一件事情:怎么会这样?好歹也会有一点点儿像吧,遗传基因的力量不是很强大的嘛!
幸好秦蔓绝对知道小昔年的父亲就是霍泾川,而绝不是别的任何男人,不然的话这件事她对自己都解释不清楚了。
霍泾川太着急了:小昔年的长相还没有定型,以后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还会变的,所以以后他仍然有极大的可能会长得像霍泾川的,这个很难说。
他现在还这么小,还没有真正长开呢。
幸好霍泾川也同样知道:秦蔓生下的这个孩子就是自己的,因为秦蔓生孩子的时候他没少偷偷往医院跑,而且当时因为牵扯到要和秦蔓要抚养权的问题,所以他那时候还光明正大的和小昔年做了亲子鉴定。
那时候他和秦蔓还互相完全不知道对方的任何身份信息,甚至可以说还是两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所以做亲子鉴定很正常,这不存在对秦蔓的侮辱和不信任,两码事儿。
秦蔓并不知道:她生小昔年的时候霍泾川其实就已经精经常去医院偷看她了,不过那时候他和她从没正式朝过相。
那时候或泾川既不想让秦蔓见到自己,他自己也不想见到秦蔓,因为他那时候怀疑这是一个针对自己的圈套。
有这种怀疑很正常,换任何一个事业有成的优秀男人都会理所当然有这种怀疑的。
结果最后证明他想多了,所以当秦蔓怒不可遏对他发火的时候,他只是在心里苦笑而没有生气。
因为他那时候已经知道秦蔓居然也是被人陷害的!否则的话就他这狗怂脾气,他能把秦蔓从医院里扔出去!
话又说回来,当时也同样是因为秦蔓产后身体虚弱的原因,否则的话她当时会随便抓起任何东西和他拼命!因为当时在秦蔓的眼里心里,霍泾川就是一只色狼和淫魔。
她当时杀了他的心都有!非不为也,力不能也。
当然现在她已经对杀了他没兴趣了,不管她嘴上承认不承认,其实她心里已经或多或少的接受了霍泾川的存在。
她再怎么不心甘情愿,也没办法改变霍泾川是她儿子的父亲这个铁一般的事实……
传来了敲门声,是霍泾川。
秦蔓把已经吃饱了奶开始甜睡的儿子从胸前挪开,手忙脚乱的把胸前的衣服胡乱整理好,然后才让霍泾川进来。
霍泾川把头从门外探进来:“我看你一直没动静,所以有点儿担心出什么意外,就来看一下你。”
秦蔓哭笑不得的回答:“神经病!我和我儿子在一起能出什么意外?”
霍泾川笑了笑:“那可没准儿,你自己洗澡都能把自己摔的半死不活那种,说不定你会不小心把咱们儿子从窗户里扔出去呢?”
要不是怀里抱着儿子不发方便起身,秦蔓现在一定抓起床上的枕头砸向霍泾川!这不是故意恶心人吗?哪壶不开提哪壶,伤害性不高但侮辱性极大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