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然的性格是耿直而秦蔓的性格是“虎”,所以霍泾川才会对她的这种胡言论语采取了认真对待的态度:万一这货真去浴缸边儿上磕脑袋玩儿咋办?
别回头没把聪明磕回来到真把自己磕成傻子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当霍泾川把秦蔓的这个胡言论语正式当成“警告”传达给舒雅方然的时候,这两个女人居然都和他一样,认为秦蔓有极大的可能真会做出这种事儿来!
要是秦蔓知道自己几句莫名其妙的奇思妙想,居然无意中又给自己惹来了“老大的麻烦”,不知她会作何感想。
好在舒雅和方然只是暗中对她密切关注,并没有在这件事上重新和她做什么交流沟通……
一天的时间转瞬即逝,时间很快句到了第二天的傍晚时分:和导演打过招呼的三人下午就回到酒店开始了各种准备工作。
临时赶这做出来的礼服已经送来了,三个妹子换好衣服往房间中间一站:瞬时满室生辉光彩夺目的效果!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三个小女人本就底子相当的好,这一换了礼服就是相得益彰的互相陪衬美不胜收。
明明知道效果但她们三个却一直都在问:“这身礼服和我的人搭配吗?我穿上真的很漂亮?”
洛笙只好把一句话反复对三个女人说了好几遍:“太漂亮太完美了,可以直接去参加世界选美小姐的决赛了。”
心里最得意的当然是霍泾川,因为这三个女人今天晚上全都是他带回家的女伴!到时候她们花招招展的一亮相,自己做为一个男人那得多有面子啊!
不过这家伙得意之余倒是也没想入非非:要是这三个女人都是我的该多好……
很快霍家接人的专车也到了:舒雅房门外的走廊里开始热闹了起来!有不知内情的酒店服务员们陆续来看热闹,转瞬间这一层的半个楼道里居然充满了“迎亲”的氛围!
“我怎么觉得这是你在娶新媳妇过门儿呢?”
面对洛笙的这种感慨,霍泾川嘴上没做回答心里乐得不要不要的:要是能同时娶这三个媳妇过门,那给老子个皇帝换老子都坚决不换!
在助理们的搀扶下,三个美伦美央的如花美眷鱼贯而出,宛如踩红毯般的穿过走廊,在无数双热情目光的热烈凝视下下了楼,没人注意到秦安雅也混在了助理们中间。
也不能说是“混”,她本来也确实就是方然的助理。
直到在楼上上车的时候,霍泾川和洛笙都没发现她!而秦蔓舒雅和方然此刻已经心无旁骛的进入了“特邀嘉宾”的行业身份,就算看到了她也根本没往其他地方去想。
她倒是没憋什么坏心眼儿:一来想去见识一下真正的豪门;二来实在不想一个人在酒店里孤单寂寞的呆着……
同样的说笑也在女人们中间进行着,方然开始调侃秦蔓:“小丫头,感觉我们这两个姐姐在送你出嫁一样!”
秦蔓瞬间红了脸:“别胡说!凭啥是送我出嫁而不是你么两个自己出嫁呢!”
舒雅接过了话头:“只能是送你出嫁,因为咱们现在要去的地方是你未来的婆家,额!口误了,是你的干爹干妈家。”
哪里是什么口误,只不过是不小心说出了实话而已,秦蔓自己心里何尝不明白。当初奚美娟可是直接说过的:先做女儿后做儿媳妇。
见鬼了!自己当初答应她的时候,怎么忘了后面还有做“儿媳妇”这件事!这不是自告奋勇的上了圈套?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出尔反尔的事情肯定没办法做,做了霍家也断然不会答应。然后她就突然后知后觉了:怪不得昨天霍泾川说要是小昔年再有个妹妹就好了!原来他石是又在惦记着“欺负”自己呢。
她这大脑反射弧确实够漫长的:霍泾川昨天晚上说过的话,她今天晚上才弄明白话里隐藏着的含义……
方然还在开秦蔓的玩笑:“这次去你穿的是礼服,下次去穿的可能就是婚纱嫁衣了。”
看来她是故意要利用这次出门儿的机会,故意专门儿和秦蔓开这种玩笑:可能还是为了帮霍泾川的忙,也可能只是她自己的恶作剧而已。
但不管她的动机是哪一种对秦蔓来说都一样。
于是秦蔓又羞又恼的开始叫唤了:“不要再开我的这种玩笑啦!放过我好不好。”
舒雅又插嘴了:“哪有这么简单就放过你?有好处没?”
“这还要好处呀!”
“当然,这话说的,没好处我们干嘛要放过你?”
“那你们要什么好处呀?我跟你们发红包可以吗?”
“享用金钱收买我们?你觉得你这两个姐姐缺钱吗?”
“那要怎样才行?”
舒雅不无得意的做了个鬼脸儿:“老规矩,让我们亲亲你的小嘴儿,一次亲半天那种。”
秦蔓的脸又开始红了:“神经病呀!咱们都是女的,女的亲女的有意思吗!”
“啧啧啧,这是开始装模作样了么?说得就跟你以前没让我亲过似的,切。”
然后就轮到方然咋咋呼呼了:“什么!还有这么好的事儿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完了我损失大了这得少亲了多少下呀!不行我得把失去的损失夺回来!”
秦蔓不吱声了心里暗暗纠结: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这个?都喜欢互相玩儿亲亲吗?怪不得那么多妹子都不愿意找男朋友原来都找了女朋友了……
事情肯定没她想的这么严重:但当下的妹子们确实很多都喜欢玩儿互相亲来亲去的游戏也是真的。这和性取向无关,就只是当下流行的闺蜜之间维护增进感情的方式而已。
她不说话了舒雅就继续逼问:“啥时候让亲?”
“等有时间的吧……”
“啥!这还要等有时间的?这个没有欠着的好吗!”
秦蔓转了转眼珠儿:“那等晚上睡觉的时候亲吧。”
她是觉得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估计舒雅和方然就已经把这件事儿给抛置脑后的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