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的圣驾走走停停的继续前进,凌柱每天都一丝不芶在注意他的人是越发的多了,这种状况下,更是不能犯任何的错误。只是每当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凌柱躺在床上穿着齐珞给他做的睡衣,双手拿着两个妻子和女儿送的护身符,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完全的放松下来。齐珞总是说是由于自己的奋斗才能让他们一家在清朝过上好日,其实凌柱明白要是没有妻女在自己身边,他可能早就迷失在这个朝代了,也许已经被人算计了。
凌柱知道自己妻子很小心眼儿,从不让年轻的丫头服侍自己。虽然他结交的朋友都是小官小吏,但是市井之中更不缺乏风流韵事。只是看着这些女子,凌柱不知怎么就升不起兴致来,总觉得她们离自己太遥远了。有时候凌柱甚至觉得同董氏伴伴嘴,看着齐珞对自己撒娇,都要温馨可人的多。凌柱叹了一口气,心中暗想,自己看来是没有当种马的命了。想到康熙对自己的关照,凌柱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齐珞将来绝对不应该是做妾的命。凌柱来古代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又在礼部当过差,他可是很明白在清朝妻妾制度真的十分的严格。自己疼宠一生的女儿怎么也不会看着她嫁的委屈,名分在清朝实在是太重要了。
凌柱将护身符贴身放好,然后拉上被准备睡觉,明天又是战斗的一天,明争暗斗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小谷在外间轻声说道“老爷,护军营的闵成佐领来了,好像有急事找您。
凌柱一下子坐了起来,披上衣服,说道“我这就出去,你先让他稍等片刻。”这个闵成是凌柱亲自提拔的,他粗中带细,出身于没落的八旗小户,对凌柱十分地忠心。
闵成看见了凌柱连忙行了个颇具现代意味的军礼,然后上前轻声说道“大人,卑职刚刚得到消息,太子爷病重,皇上已经亲自过去看望太子爷了。”
凌柱吃惊的问道“病重?今天下午不还好好的吗?怎么晚上就病重了?不知道到底严不严重?”凌柱知道太子应该不会这个时候早逝的,所以并不太担心。
“据咱们护卫太子的护军营的兄弟说,太子这次地病情十分的凶险,那些太医都不太敢下药,皇上好像已经大发雷霆了。”
凌柱想了想然后吩咐道“这事我知道了,让咱们护军营的弟兄都谨慎些,凡是不可强出头,皇上动怒那可不是小事,千万不要被人当枪使了,最近地风头有些盛,躲一躲还是有好处的。”
闵成连连点头,他这一辈子做的最正确的选择就是紧跟着凌柱大人,对凌柱的话他可是很听地。闵成看了看天说道“大人,卑职还要去当值,有什么消息卑职再来通知你。”
凌柱点了点头说道“你可要万事小心。你在皇上身边可是很惹眼地。水很混不要多说话。”
闵成离去了。凌柱丝毫地睡意也没有了。小谷给凌柱上了茶。安静地站在旁边。对于这个闵成凌柱还是很满意地。想到太子病重。那这些阿哥们都不会轻松了。有事做有东西想地阿哥们。就不会总是盯着自己了吧。
只听外面尖细地嗓音高喊。“圣旨下。凌柱接旨。”凌柱听后一愣。连忙来到了外面。跪下接旨。康熙让凌柱安排护军营地人全面接手太子地防卫。同时指派凌柱协助内大臣做好行宫地防护。仔细看了看圣旨。凌柱知道这是康熙不放心自己地这些个有野心地儿子。害怕他们为了储位伤害太子。如此看来康熙对太子还是不错地。不过以康熙地重视程度来说。太子应该是病地挺重地。
凌柱叹了一口气。看来有些事还真是躲不掉呢。凌柱收好圣旨。给了太监一张银票。然后问道“皇上如今在什么地方?”
太监知道凌柱地圣眷很浓。况且凌柱又很知趣。“皇上现在在太子那。凌大人还是早些安排地好。省地皇上怪罪。”
凌柱点点头。集合了护军营地兵士。带着他们来到了太子地住处。仔细地安排起来。太子也是有些人手地。只是凌柱是奉了皇上地命令。他们也只能照办。看安顿地差不多了。凌柱觉得还是要向康熙回禀一声才好。于是让内侍进去禀告了。一会内侍出来轻声说道“凌柱大人。皇上叫你进去。”
进了屋,凌柱偷眼看到,康熙正气势汹汹的坐着,四周跪了好些个太医和服侍太子的人。康熙大声说道“你们这些个没有用的奴才,要是治不好太子朕灭你们九族。”
凌柱看看太医的样子心中冷笑,你们也有今天!自从齐珞生过病后,他对这些太医院的太医可是没有任何的好印象。
一个领头的太医颤颤巍巍的说道“皇上,奴才们一定尽心医治太子的,请皇上放心。”
康熙挥挥手让他们下去诊治了,然后又吩咐人将服侍太子的人看押起来。这些都办完了,康熙看看凌柱问道“朕,吩咐你办的事情都完成了?”
凌柱点点头说道“启禀皇上,奴才已经全部都安排好了,皇上请放宽心,太子爷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康熙喝了口茶水,叹气说道“当初你大闹太医院,朕还觉得你失了分寸,如今朕才明白。”
凌柱心中撇了撇嘴,康熙的爱子之心哪能同自己相比,但是脸上还是很真诚的说道“皇上,当初的确是奴才行为偏颇,太子爷可是很孝敬皇上的,绝对不会让皇上难过的,太子爷一定会好的。”
康熙轻声说道“希望如此吧,你下去好好地当值,朕不希望出现任何的意外,你,明白吗?还有朕谁都不想见。”
凌柱保证道“请皇上放心,奴才一定会用心的。”
如今也是九月天了,夜风还是有些凉意的。凌柱站在庭院里,看着随风飘落的树叶,暗自感叹道,还真是多事之秋呀。兵士回禀道“大人,四阿哥求见皇上,你看?”
凌柱一听连忙迎了出见胤清冷地站在夜色之中,凌柱上前行礼说道“奴
见四阿哥,四爷吉祥!”
胤清冷的说道“恩,凌大人辛苦了,皇阿玛在太子这,爷有事想见皇阿玛。”
“回四爷的话,皇上有旨,谁都不见。皇上为太子的病有些个心急,要不然您明早再来。”
胤看了看凌柱轻声问道“太子爷的病到底怎么样?爷真的是挺担心的。”
凌柱抬头看了看胤,有向四周打量了一下轻声说道“以奴才看,太子爷地病虽然凶险,但是有众多太医在,应该没什么问题。皇上十分重视太子爷,那些个太医是不敢不尽力的,皇上心情有些个焦躁,这时候最需要的是亲情地抚慰。”
胤听后,眼睛里透过一丝亮光,看了看凌柱说道“恩,爷记下了,明个爷再来。”
还没等到胤离开,众位皇子全都到了,都想要见皇上,凌柱向他们行大礼后,就说道“不是奴才不给众位爷通禀,皇上吩咐不想见任何人,各位爷还是先回近夜风还是挺凉的,要是您们再病了,皇上会更伤心的。”
八阿哥温和的问道“凌大人真是辛苦了,爷,也是关心太子爷,不知道他的状况怎么样?皇阿玛心情如何?我们这些做儿子地反而不得靠前,真是心急如焚。”
其他的阿哥也竖起来耳朵,凌柱一脸忠诚地说道“奴才也刚刚接手太子爷防卫,也不知道具体的事情,皇上只是吩咐奴才做好护卫工作,其它地奴才实在是不知道。”
胤听后嘴角不由得弯了弯,众位皇子看也探不出消息来,也就都回去了,凌柱看着离去的皇子,不由得暗自想道,儿子多了有时候也挺闹腾的。
一连几天,凌柱都在紧张中度过了,由于太子地病,康熙只能停在德州,封禅泰山的事也都放下了。等到太子地病情终于稳定了,康熙下了两道很让人吃惊的旨意,一是派人回京城招索额图来德州,另一个就是让十三阿哥胤祥代替康熙去泰山封禅,后一道圣旨简直就是惊雷,炸地这些随从官员个个体无完肤。难道皇上决定改立太子了?各位皇子也暗自思量。凌柱同样也没想到竟然是十三阿哥封禅泰山,这可太让人吃惊了。康熙下旨的时候凌柱就在他身边,康熙下完圣旨嘴角的微笑,让凌柱触目惊心,看来圣心难测,圣心难测,凌柱也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自己已经改变了历史的走向?
当晚当值,凌柱又遇见了站在夜色中的四阿哥,清冷的模样真是让人有些琢磨不透。胤看向康熙的寝宫方向,眼睛里透着失望和丧气。
凌柱知道毕竟四阿哥现在还年轻,远远还达不到内敛阴狠的境界。其实最近这些天康熙对胤可是很另眼相看的,凌柱知道当初自己的话胤应该听进去了,所以他表现出来的亲情,很是让康熙心中烫贴,只是封禅泰山这件事对胤的打击可能有些大。
凌柱看看四周,没有多余的人,然后上前轻声说道“四爷,身体要紧,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胤看了看凌柱没有说话,他其实真的没想到凌柱会关心自己,他知道凌柱虽然向自己暗中投诚,但是凌柱的表现可以看出来他应该是不知道原因的很畏惧自己的。其实不只是他怕自己,他的女儿同样也很怕自己。胤苦笑的摇了摇头,觉得前途十分的渺茫。
胤抬头看了看月亮说道“这种没指望的日子,爷还真的适应一下呢!”
凌柱觉得未来的雍正皇帝不应该这样的,更何况这可是向雍正套近乎的最好机会了,凌柱想了想说道“四爷,您的目光还是要看的远一些才好,太子爷病症减轻,所以储位还是很稳固的。这时候四爷更应该谨慎才是,有时候出风头反而是坏事,太出风头会成为所有人的目标的,十三阿哥同您一向亲厚,这对您也是有好处的。更何况皇上未尝不是在保护你呀!只是圣心难测,皇上的心思最好还是不要猜,做好自己的差事皇上一定会看见的。”
“这就是你做事的标准的?看来爷还是没有你想的妥当,皇阿玛看中你还真是有缘由的。”
凌柱挠挠头,轻声说道“能得到皇上的看中那是奴才的福分,四爷,奴才以前可是在底层沉浮过一阵子,所以对有些事看的反而明白一些。四爷,大海里有种鱼,叫做海豚,它潜水越深,将来跃出水面的时候就越高。不要为眼前的得失而轻易的丧失信心,只有努力地人才能成功。”然后向胤行礼告退,路过胤的身边时轻声嘟囔道“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
看着凌柱离去的方向,胤捻了捻手腕上的佛珠,出了她,从来就没有人这么的劝解过自己,胤觉得心中涌出一丝的暖意。凌柱虽然出身不高,但是看的十分的通透,看来自己要重新评估他呢!
胤喃喃自语道“一遇风云便化龙,自己的风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呢?”想到凌柱自然就想到齐珞,这个女孩将来会怎么样呢?皇阿玛能不能将她指给自己?谁能得到齐珞,谁就会得到爱女的凌柱全心全意的支持,这一点胤毫不怀疑。从今天的谈话可以看出来凌柱绝对是个人才,他对护军营和禁卫军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胤再次看向康熙的寝宫方向。
索额图到了德州后,康熙将他留在德州照顾太子,然后圣驾就回京了。凌柱自然也随着皇上回到了京城,看着京城在望,凌柱不由得感慨万分,这趟出巡可是真够热闹的了,唯一的收获就是同四阿哥的关系更近一步。凌柱虽然对未来有那么些不确定,但是凭着凌柱的直觉,康熙绝对是看中四阿哥的,他对胤同别的皇子还是有那么些不同的。不管怎么样,终于能见到自己的妻女,凌柱还是很兴奋的。
我为什么总写这些,这对我来说实在是有些难,亲们就将就着这已经是我的极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