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好好的一颗大白菜,被你这头蠢驴一样的猪,给白拱了。”
方恒不知死活地一个劲自嗨,越说越来劲,“嘿嘿,我怎么听说,你这个废物,和秦诗诗结婚了三年,你连她的手,都没有机会碰一下呢?”
“这么说来,秦诗诗还是未开封的女儿红?啧啧啧,你妈个比的,真是暴殄天物,要不然,你跪下来求我,让老子先给你开封,再教你房中术,怎么样?”
方恒这是不要命,他竟至于自嗨的过程,直接忽略了林轩那滔天的怒意,攥紧的拳头,略微一抖身躯,周身上下的骨骼,发出“嘎吱”爆炒黄豆的声响。
而他几乎在方恒说完最后一个字之时,踏出一步,疾影一闪,已然站在了方恒的跟前,霍然“砰”地一拳,打在了方恒的胸口,直接将方恒打飞。
“咔嘣!”
撞在厕所的隔板上,直接将隔板撞碎,他的身子坠落在了厕所的马桶上。
方恒撕心裂肺地爆吼了一声,“林轩,我|草你祖宗十八……”
“代”字还没说出口。
林轩已经抢先一步,窜入了厕所里,拧着方恒的衣领,摁住他的脖子,用他的额头,直接朝着那陶瓷的马桶狠狠地砸了下去。
“咔嘣!”
脑袋与马桶亲密接触,脑袋撞起了一个青肿的包,而马桶直接被撞裂开了一道缝隙。
这下,可把方恒给吓傻眼了。
他完全没有料到,外界传言的废物上门女婿,竟然会这样的出手狠辣。
一丁点给他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林轩拧着他的后颈脖子,狠狠地朝着马桶,又是砸了几下。
直到那个马桶被砸碎地碎散一地的陶瓷块,而方恒的额头也已经是一片红肿,青肿的包,鲜血不住地流出来。
他一张面门全是鲜血覆盖,极为恐怖吓人。
林轩几乎将方恒直接砸在马桶里,脑袋砸破,马桶砸碎。
方恒也是有了进气,没了出气,完全瘫软在了那一堆碎散的陶瓷块中。
这时,闻讯赶来的方跃,一进入女士洗手间,率先映入眼帘,是林东升狠狠地砸着他的侄子方恒。
他心一下子,彻底地沉入了太平洋底。
此时,他才深深地意识到,当初为了念及亲情,才将方恒安排进入了仁济堂。
如今看来,似乎这种安排,是错了。
至少在林轩这里,根本不好交代。
林轩可不会允许他,发展所谓的裙带关系,让方恒这样的渣滓,进入仁济堂的群体里。
林轩狠狠地教训了方恒之后,待方恒已经像是一滩烂泥,蜷缩在厕所的马桶废弃陶瓷堆中,他走了出来,看向方跃。
蒋舒如同在梦幻中一样,她完全没有想到,林轩的出现,改变了局面,并且,林轩一出手,直接狠狠的教训了方恒。
这时看到方跃进来,蒋舒吃怔之余,立即迎上前,躬身拜下,叫喊了一声:“方总,我……他……他是我的朋友,因为方更欲图侵犯我,我的朋友为了保护我,这才……”
根本不待蒋舒说完,方跃直接忽略了蒋舒的话语,径直从蒋舒的身边走了过去。
方跃一来到林轩跟前,双膝一软,“扑通”一下,跪在了林轩跟前,脸色凄然,哀求的语气,“轩哥,是我的错,是我一时私心,将这个畜生,招进了公司里……”
林轩微皱眉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方跃,他浑身上下,瑟瑟发抖,整个人,像是做了什么无比忏悔的事。
“方跃,你这是何意?”
蒋舒亦是诧异得瞪着大大眼睛,她不时看向方跃,不时看向林轩,心里一阵狐疑。
因为对于她而言,方跃那可是高高在上的仁济堂总经理。
而林轩,她也是刚才通过方恒的嘴里,得知,原来眼前的林轩,竟然是三年前,在深市传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的秦家赘婿,被所有人都骂作废物的上门女婿林轩。
可是,为什么堂堂的仁济堂总经理方跃,却是要跪在林轩面前,还一个劲地求饶的架势。
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轩哥,方恒这个畜生,是我的侄子,之前,碍于家里人的情面,一个劲地哀求于我,让我给他安排工作。我一己之私,将方恒安排进了仁济堂,这才酿成了今日之大错。”
林轩算是明白过来了,他斜睨了一眼厕所里,瘫坐一团,蜷缩着的方恒,而后幽幽地道:“他是你的侄子?”
“是的!”
林轩的剑眉骤然低沉,用着极为阴沉的话语,训斥道:“方跃,谁给了你这样的便利?是我给你的权力吗?”
“你如此胆大妄为,竟然敢背着我,发展裙带关系?你该清楚,我向来都极为忌讳有人背着我,不忠诚。”
闻言,方跃肝胆俱裂,吓得脸色煞白,一个劲地直接在洗手间的地上,磕起响头,“咚咚咚”,额头直接磕在地板上。
此时的方跃,后悔到了极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他要是早知道方恒会捣鼓出这样的事情来,他绝对不会允许方恒进入仁济堂。
“方跃,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吧?”
林轩阴恻恻地质问道。
方跃完全顾不得那地板上,一股臭熏熏的尿骚味,一个劲地磕头认错,哀求林轩饶命。
蒋舒彻底看傻眼了,惊呆了。
她完全无法想象,究竟林轩是什么身份,会让方跃这样磕头求饶呢。
她眨巴着美眸,又是盯着林轩凝望着,他……这么年轻,难道说……
之前有传言说,仁济堂的实际执掌者,是一位年轻人。
难道就是林轩吗?
如果真是林轩,那岂不是林轩才是仁济堂的……真正老板?
这……不会吧?
“轩哥,是我一时糊涂,一时大意,求你,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严惩方恒的。”
方跃颤巍巍地哀求着。
林轩深吸一口凉气,“方跃,我之所以反对裙带关系,无非就是考虑到,一些裙带关系,坏了公司的规章制度,坏了公司的规矩,最后导致公司走向毁灭。”
“这样的事例,屡见不鲜。”
“眼下,你也看到了,方恒所犯的罪孽,那是何等的无耻,何等的丧心病狂,我想,不用我多说,你也该知道,如何处置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