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废物,你想怎么着?狗急跳墙?你真该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你什么德行,你配吗?”
“那可不嘛,你在我们眼里,连一条路边摇尾乞怜的癞皮狗都不如,你最好认清形势,跪下来,给我们宽哥道歉。”
“说得对,识时务者为俊杰,给我们宽哥跪下磕头认错!”
“没错,废物,跪下!要是宽哥心慈手软,说不定,能放了你马子,玩一下,就放了她!”
“……”
洛枫眼角余光,看向林轩,他亦是心中一阵寒栗。
因为林轩滔天的杀意,双眼仿佛变得猩红,他攥紧的拳头,手背上青筋暴突,依稀之间,都听见了他的关节之间发出“嘎吱”爆炒黄豆的声响。
林轩对梁宽这些跟屁虫,也是表示彻底的无语。
他已经不知教训了这帮臭虫多少次了,想不到,他们竟然还是没有长记性,还敢这样言语羞辱林轩,那不是在嫌命长,找死是什么。
最为关键,他们还拿秦诗诗亵渎。
逆鳞不可碰。
这些人非要将林轩的逆鳞触碰。
“啪!”
“啪啪!”
几记清脆的巴掌声,掴在了那几名言语轻佻的小跟班脸颊上,林轩眼里涌动着无尽的杀意。
二话不多说,抬起一脚,一脚一个,踹在了那几个小跟班的小腹上。
“啊!”
“啊啊!”
伴随着几道人影腾空而起,飞出了几米之外,几个人发出了杀猪般的凄厉的惨叫声。
林轩一派居高临下,完全是犹如君临天下般,气势磅礴,威严无边。
这种强盛的气势,俨然就像是高坐在金銮殿上的九五之尊,俯瞰着芸芸众生。
若这些小跟班不言语亵渎秦诗诗,林轩还能忍受,并不会和这些小杂毛一般见识。
但是,这些不知死活的渣滓,竟然敢这样亵渎秦诗诗,那就是触碰了林轩的底线,那就饶恕不了他们。
“林轩,你……你敢在这里撒野,你别忘了,你还能活着走出沙河村吗?”
梁宽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对林轩出言威胁道。
林轩嘴角泛起一丝邪魅的笑意,疾步上前,一把拧住梁宽的胸前的衣服,扬手一把将梁宽提了起来。
“你这只粪坑里的蛆虫,骂你蛆虫都是侮辱了这样的低等动物!”
“你觉得凭你,能拦得住我吗?”
梁宽完全没有料到,林轩竟然出其不意,强势出手,这可把他的小命都快吓没了。
他浑身上下,瑟瑟发抖,嘴唇都变得苍白了,他惊骇之余,“林轩,你……你想干什么?你……你不能伤害我……”
“呵呵!”
林轩狞笑了几下,那笑声,完全让梁宽心里炸毛,一阵毛骨悚然。
“不能伤害你?你算老几?”
阴冷的话语,简直就是从十八层地狱里,不断升腾而起的恶魔的声音,惊吓得梁宽险些当场尿裤子。
“梁宽,你真把自己当回事呢?今天,我便让你原形毕露。”
林轩一字一顿地冷冷地说道。
言语之下,扬手将梁宽掷在地上。
梁宽挣扎着站起身来,瞪大了眼睛,愕然地看着林轩,“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林轩打了一个响指,朝着人群里,呼喊了一声:“梁烨!”
梁宽一听,差点当场笑断气了,“哈哈哈,林轩,你他妈是来搞笑的吧?梁烨?他在老子眼里,算个叽霸!”
“是吗?那你睁大你的狗眼睛看清楚,瞧仔细了!”
林轩自然有他的安排,他早就知道,梁烨带着梁权,来到了沙河村,等候在人群外了。
这时,人群闪开,让出一条道来。
只见梁烨搀扶这一位,戴着一顶几乎将整张面孔,都遮阳着的帽子的老者。
从那蹒跚的步履,以及那佝偻的身形,老态龙钟,一步步地朝着前面走来。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都盯着眼前这个老者。
尽管没有看清面孔,但是,那身形熟悉不过了。
甚至有人惊愕地叫喊了出来,“权叔?”
“啊?真是族长呢,他……他……”
“妈耶,这是大白天见鬼了吗?权叔还活着,他没死?”
“梁宽不是说,权叔死在林轩的手里了么?怎么可能还活着?”
“一定是眼睛花了,他……他真是权叔吗?”
“……”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震惊了,谁会相信,梁权死而复生,这实在太过于匪夷所思了。
最为震惊的,当然是梁宽了。
因为梁权是他亲手,拿着锋利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梁权的心窝子。
他敢确定,以那样的刀子扎进心窝子,是个人都不可能有生还的可能。
可是,眼前这个人,尽管还没有看清面孔,但是,这个身形,错不了。
一定是梁权!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梁权怎么可能死而复生?
到底发生了什么?
最后,梁宽只好将视线看向林轩。
当时,在郊区的雨竹茶馆的时候,也就只有林轩在场了。
难道是林轩救治了梁权吗?
他也早听说了,林轩通晓医术。
可是,他的医术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吗?
明明他已经将刀子刺进了梁权的心窝子了,他不可能活得成了。
…………
罗萍一愣神,转而对枯玄禅师,尴尬地一笑,“表哥,不好意思啊,都是我平时管教不严,让你见笑了。”
枯玄禅师淡然一笑,径直走到沙发旁,款身坐下,反倒是颇有几分反客为主的姿态。
“那个,表妹,你和我细说一下,之前,给诗诗招的入赘上门女婿,那个林轩,到底是怎么样的?”
“我怎么听说,这个男人,很是没出息呢?”
闻言,罗萍简直是一下子提起了劲,甚至是夸张地挽起了衣袖,上前几步,款身坐在枯玄禅师身旁,那叫一个气啊,完全像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架势。
“表哥,我和你说,你真是别跟我提那个废物尚好,一提起这个吃软饭的窝囊废,我就一肚子火,要不是这个窝囊废毁了诗诗,我闺女怎么可能像这样呢。”
“都是那个灾星,给祸害的,我真是恨不得将这个狗东西,碎尸万段,把他的心挖出来,好好看看,是不是黑的。”
“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