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对于林轩,之所以能够在神识之中,进入了无极虚空,主要也是他的求生欲极强。
因为就目前的形势而言,一方面秦诗诗身怀六甲,大着肚子,怀上的更是龙凤胎。
另一方面在他从杀出地下魔都,侥幸活着回到云雾山山腰别墅之时,梁烨来到家里,告诉他,沙河村的那个城中村制药基地,遭遇了五行者的侵占。
本来近来一段时间,林轩已然吩咐了青龙、白虎等人,开始召集人手,展开行动,对纪氏家族,绝对的剿灭。
既然纪氏家族这么的不知死活,林轩自然也不会轻饶了他们,先拿他们开刀。
他要让这个家族,彻底地覆灭,彻底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当然,这种颠覆纪氏家族的力量,是多年前,他苦心经营的强大势力。
这一股势力,一直作为潜龙的方式,隐藏在暗处,抑或说,分布在世界各地。
这个神秘的组织,被称之为“影杀”。
顾名思义,影子一样杀戮。
一旦被林轩启用影杀方式,那么,这样一种杀戮方式,将会是最为残酷的。
几乎可以说,能够在一夜之间,足以颠覆最为庞大的势力。
毕竟,影杀遍布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里,皆是各种各样,最为顶级的杀手。
林轩当年被帝都林家在襁褓之中,抛弃之后,虽然被青冥道士救下,抚养成人。
但是,完全可以说,他从七八岁开始,就已经在琢磨,如何杀人,如何成为世界的强者,如何成为真正主宰命运的神。
因为有着这样一种强大的执念,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力量愈发的强大。
然而,他的强大存在,却又是以一种绝对的隐忍,蛰伏在最为普通而平凡的人群中。
没有谁会想到,他就是最为恐怖的神秘组织——影杀的执掌者。
也是他亲手,创立了这样一个神秘的组织。
影杀的创立,一开始他是想要覆灭帝都林家,要让这个肮脏龌龊的家族,为当年,将他遗弃,付出沉重的代价。
可随着他越来越强大,对于帝都林家这样号称华夏顶级一流世家,根本不放在眼里。
纵然是像纪氏家族这样,在美洲国,都极具影响力的古老世家,他也毫不在意。
本来,从纪菀儿开始,他想启动影杀组织,对纪氏家族予以报复杀戮。
他左思右想,终究放弃了这样一种方式。
主要原因,也是因为三四年前,入赘秦家,蛰伏了整整三年,他也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似的。
于是,影杀组织,也是停止运作了三年。
如今他之所以启动影杀组织,是因为很有必要,让这个组织重新回归,成为他所用。
当然,除此之外,他亦是深深的隐约意识到,除了所谓的一些世界级的大世家,同样一些古老的族类,也是纷至沓来。
譬如一些拥着古武的家族,已然暗流涌动,逐渐地在深市,在帝都等城市,有了活跃的迹象。
还有,自从魔界的无心,开启了无极之渊封印之后,必然会让魔界的魔徒,肆虐人间。
林轩一方面寄托于修仙界的势力,去对抗魔界的力量。
另一方面自然是要依靠他所创立的影杀组织,去对付。
所以,他派出了青龙,去召集昔日的影杀组织成员,先以覆灭纪氏家族为先。
林轩修炼完毕,已然是修为恢复了一大半,在无极虚空之中,对于复原身体,的确是非比寻常。
吸纳了不少的灵气,魔气,进入丹田之中,利用自身的显脉隐脉的交织,将灵气、魔气两种本身难以相融的气流,融合在体内,形成更为雄劲的元力。
他已然知晓,由于自己隐脉体质,能够同时存在灵气和魔气两种气流。
那么,对于林轩而言,他所修炼的力量更是精纯而强大。
假若仅仅以灵气修炼的元力,虽然攻击力量,也是不容小觑。
然,融合魔气的元力之后,更为刚猛,更为杀伤力强大。
他寻思着,只要再在无极虚空里,修炼一番,他便可以痊愈。
凭着自己敏锐的听觉神识,他仍旧存在一定的意识,感知到秦诗诗因为他,救了她和孩子,她无比伤心难过。
一直以泪洗面,他想到这一切,不由得心中隐隐作痛。
只不过,就目前他现在的状况,完全还不能将自己唤醒,还不能够醒来安慰秦诗诗。
念及此,他更是深深地自责与愧疚,必须加紧修炼,尽快恢复过来。
他也不知道,如今影杀组织的成员,对纪氏家族的覆灭计划,进展如何。
眼下,更为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无心者去了沙河村,这个林轩费尽心思,想要建造起来的制药基地,绝对不能被纪清苑给捣毁。
不管是为了秦诗诗,还是为了仁济堂扩张的新的制药基地,他必须要尽快苏醒过来。
他只能继续,循着《仙医诀》,继续加紧修炼。
……
深市,山河醉,纪清苑的套房。
五行者来到了纪清苑的套房,五人一脸欣喜,对纪清苑汇报了战况。
“什么?你们是说,已经抢夺了沙河村的制药基地?”纪清苑惊愕的神色,诧异地看向五行者。
金行者一派样样得意地笑道:“嗐,以我们几人的同时出手,区区一个制药基地,何足挂齿。”
纪清苑面色微凝,“难道你们没有遇到林轩的阻挠?”
“林轩?呵呵!”
火行者嘲讽地笑道,“说得那么牛逼的林轩,依我看,他就是一个懦夫,就是一个蜷缩在龟壳的王八,我们去了制药基地,让林轩滚出来,叫嚷了半天,他连露面,都不敢。”
纪清苑深吸了一口凉气,“不能吧?你们没有遇到林轩?就轻而易举,将制药基地拿下了?”
木行者点了点头,“大小姐,我们五兄弟办事,你放心吧,就算林轩露面,我们照样将他踩在地上,让他知道,什么叫脸贴着地面摩擦!”
土行者却是皱了皱眉,意味深长地叹息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不对,说来实在太过于奇怪了,我们得手是不是太轻而易举了?”
“况且,以林轩的脾性,他怎么可能甘愿拱手相让?这件事必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