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话都懒得搭理,像马彪这样的社会渣滓,被狠狠教训了一顿,还不长记性,竟然再次来找林轩的茬。
“你妈个比的,你聋了,还是瞎了?见到彪哥,还不跪下认错!”
“老子见过装逼的,从来没见过一个废物装逼装得有模有样的,真特么醉了。”
“唉,看着这种废物,我怎么有一种想要打死他的冲动呢?”
“喂,废物,你装个鸡毛啊,一会你就算下跪都没有机会!”
“我可听说废物太没用了,吃软饭三年,这么漂亮的老婆,竟然还是原封货,啧啧啧,真是可惜,倒不如给咱们彪哥享用、享用……”
“……”
马彪的手下蹦跶着,对着林轩一个劲地吧啦,摩拳擦掌的,跳蹿起来,准备冲上去就是一阵暴打林轩。
林轩缓缓地停下了脚步,示意秦诗诗,“诗诗,菜市场那些腐烂垃圾堆太臭了,长了这些个臭虫,看来不拍死,咱们买个菜都不得安宁,你先闪一边去。”
秦诗诗点了点头,往旁边走了几步,“林轩,小心点。”
林轩轻然一笑,一副不以为然的架势,“区区几只臭虫,一巴掌都能扇死一只,不足为惧。”
待秦诗诗退后几步,林轩慢悠悠地转身,与马彪等人对峙,阴鸷鹰隼的目光,一张冷酷的脸上,弥漫着滔天的杀意,“马彪,你们这些垃圾,这么污染空气,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活着?换作是我,早就一头撞死算了。”
“我警告过你们,辱骂我可以,但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亵渎诗诗。这是你们找死犯下的最大错误。”
马彪仗着自己手下一共七八个人,加上和铁虎商议后了,一旦动手,铁虎立即派人劫持秦诗诗,然后,以此威胁林轩,到那时,将林轩狠狠踩在脚下,为所欲为,想干什么都行。
一想到这里,马彪心中都激动不已,嘴上更是犯贱,“哟,废物,你吓唬谁呢?真当小爷是吓大啊?”
“说实在的,秦诗诗那娘们长得是真不赖,你那么废物,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这样吧,小爷我勉为其难,给你先开封,我……”
“啪啪啪!”
几记清脆的巴掌声,马彪根本没有任何机会继续说下去,林轩怒气的脸上,写满了杀意,甩手几巴掌扇在马彪的脸颊上。
那些一个劲怂恿嘲讽的手下,根本都没看清,林轩是如何出手,快到无以复加的动作,让他们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
马彪被扇了几个大嘴巴,头晕目眩,一招手,吩咐其余的手下,“还他妈愣着干什么,上啊!”
几名手下硬着头皮,攥紧拳头,冲过来扑向林轩。
林轩阴恻恻的脸上,跨出一步,抡起拳头,一拳一个,击打在冲过来的混子胸口、面门上,抬起脚,飞起一脚一个撂倒了几名手下。
“马彪,你们竟然不知死活,那就休要怪我狠辣!”
他踏出一步,一脚踹在马彪的小腹,将马彪踹飞,躺在了地上,他箭步过去,狠狠一脚踩在了马彪的肋骨上,“咔嚓”,马彪肋骨断了几根。
“啊!”
马彪发出杀猪般凄厉地惨叫了一声。
几乎同时,秦诗诗亦是发出惊恐地喊声,“林轩!”
林轩转身之际,只见铁虎率领着几名打手,劫持了秦诗诗,一把雪亮刀刃的匕首,架在了秦诗诗的脖子上。
“林轩,你他妈的,给老子住手!”铁虎朝着林轩爆吼道。
此时的林轩,胸腔内热血沸腾,像是发怒的猛兽,森然的杀意,怒视着铁虎,“铁虎,我给你一个机会,放了诗诗。否则,你必死无疑!”
“哈哈哈,林轩,闹呢,你当我是三岁的孩童,都什么时候了,还吓唬我?”铁虎得意地狂笑了起来。
这时,围观了不少从菜市场走出来的商贩以及买菜的居民。
他们都认识林轩以及秦诗诗,当然,也都认识马彪。
看到马彪以及他的手下躺在地上横七竖八,呻吟不断,都是心中无比畅快。
可是,当他们看到铁虎将匕首抵在秦诗诗脖子上,又都是心中一阵凉寒。
“妈耶,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这些歹人竟然做出这等灭绝人性的举动……”
“可惜,他们劫持的是秦诗诗,秦家这个上门女婿,一个废物而已,他能有什么办法?”
“吃软饭的窝囊废,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果然是男人中的耻辱、女人中的悲哀!”
“哪个女人嫁了这么一个废物,都是一种悲哀。深深地印证了那句话‘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悲剧啦!”
“那可不一定,你们难道忘了,上次,秦家的上门女婿,把马彪打得满地找牙呢。”
“别指望了,瞧今天这阵势,哪怕他跪下来求人家,都没用。一看就是马彪找来的帮凶,他刚才还把马彪肋骨都打断了呢……”
这些菜市场的小商贩以及居民,平时大概对林轩废物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简直是深入骨髓。
所以,没有一个看好林轩,在这种情势危急下,他能够救下秦诗诗。
小市民的心态,向来都是如此,基本都是墙头草,随风倒,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都是一边倒地冷嘲热讽起来。
林轩一步一步走向马彪,眼里流露出的冰寒,犹如严寒冬日里凛冽的北风,呼啸而过,让人不寒而栗。
即使铁虎将秦诗诗劫持在手中,匕首抵在秦诗诗的咽喉,但是,望着林轩一步步走近,那一张冷若冰霜的脸,让铁虎不觉吞咽一口口水,厉喝一声:“林轩,你他妈的废物,别……别过来,给老子跪下,要不然我……我弄死她!”
林轩嘴角泛起一丝狞笑,那笑意让铁虎内心里颤栗,一阵发毛,那些站在铁虎身后的手下,亦是浑身上下,毛孔舒张,爬满了鸡皮疙瘩。
“铁虎,你这蝼蚁的杂毛,真不知是谁给你的狗胆,敢劫持诗诗,威胁我?我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等卑鄙无耻的威胁下三滥手段。若是诗诗伤了一根毫毛,你死都不足以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