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高鹤重重砸在墙壁上,落摔在地,不断咳嗽吐血。
他也难以置信看着陆燃,对方一招就将自己打败。
然,更加让他骇然的事情还在后面。
高鹤本来想要运转真气,平复自己体内汹涌翻腾的气血,他陡然神色哗变,大吃一惊。
“你……你将我废了!”
高鹤不可思议地看向陆燃。
“你既然想要废我,那你也要做好被废的准备。”陆燃傲然说道。
“不……不……”
噗!
一时间,高鹤似乎有些无法接受,自己一身武道修为被废的事实,怒声咆哮,气血上涌,猛地张口喷出,双眼一黑,昏死过去。
“陆……陆燃,你疯了吗?”
“你居然敢废了高先生,陈宗师一定不会放过你!”
从震惊状态中反应过来的黄杨,看着陆燃是又骇然又愤怒。
“你……你等着,你死定了!”
“我告诉你,高先生有位师兄就在江阳,他一定会找你算账的。”
“我们走!”
黄杨一边撂着狠话,一边朝随行来的几名同伴使了个眼色,他们带着昏迷的高鹤,仓皇地逃走。
然,陆燃完全没有任何要阻止的意思。
像是黄杨这种角色,他根本懒得动手。
事不过三!
要是他还没长记性和教训,再敢来找麻烦,陆燃不介意让他这只烦人的苍蝇永远从世界上消失。
黄杨他们带着高鹤从酒店里面逃出来后,狠狠抹了把额头冷汗,如释重负,感觉自己像是在鬼门关晃了一圈似的。
“该死!”
“陆燃那死废婿怎会这么厉害,见鬼!”黄杨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大骂。
在江城的时候,黄杨就见识过陆燃的厉害,知道他能打。
只是,那时候,黄杨根本没有深入接触到武道,对于这一方面也没有什么了解。
等黄杨和他父亲黄炳强逃到江阳来后,他平时没事和江阳这些武道人士混在一起,逐渐对武道方面有了一番深入的认识。
在他认知判断中,认为陆燃顶多不过才是入级存在而已,肯定比不了高鹤这种有陈昭澜这位形意拳宗师教导者之辈相提并论。
所以,他开车路过陆燃他们住宿的酒店时,发现陆燃后,才会去找高鹤帮忙来替自己报仇。
黄杨原以为,自己请高鹤出手,对方能轻而易举就将陆燃镇压,自己报仇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岂料,陆燃的武道实力,超出他的预料!
陆燃一招就将高鹤给废了。
“高鹤是入级大成,陆燃一招就轻易废了他,难道他和高鹤的师兄浪飞岩一样,也是一只脚踏入低级境界的半步低级高手?”黄杨面色阴晴不定地呢喃。
“杨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高先生被那家伙废了,我们如何去向岩哥交代啊?”有人朝黄杨询问,一脸害怕担忧。
黄杨沉思了下:“走,我们带着高先生去找岩哥,将这里的事情如实向他汇报,请他过来教训那小子。”
顿时,黄杨几人带着昏迷的高鹤开车远去。
与此同时。
酒店内。
住在陆燃隔壁的耿京以及张常、冯荣三人,被陆燃和黄杨他们弄出的动静惊到,立刻跑过来查看情况。
当他们看到陆燃房间内的狼藉,瞬间一惊。
“龙帅,你没事吧?是何方敌人来犯?”耿京开口询问。
陆燃不以为然说道:“是几个以前跟我有些恩怨的小杂鱼而已,他们已经被我打发走了。”
“你们把我将房间打扫一下。”
“是。”
耿京几人,迅速替陆燃将狼藉的房间打扫好,把家具全部恢复原位。
“陆先生,你们这里发生什么事儿了?”陶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陶先生,没什么,我刚刚电视声音开得有点大,是电视的声音,时间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陆燃随便编了个理由敷衍陶富。
陶富见陆燃都说没事,便不再多问离开。
“龙帅,我刚刚已经知会过江阳市首温建民那边了。”
“温建民得知你过来了,他和江阳这边两大顶级家族陈家和霍家家主想要过来拜访你一下,不知龙帅你的意思?”耿京向陆燃请示意见。
陆燃道:“你让他们过来吧。”
“是,龙帅,我这就给温建民他们回电。”
耿京取出手机,通知温建民他们:“温市首,龙帅同意你和陈家主、霍家主来面见。”
“龙帅,温市首和陈家主还有霍家主说,他们半个小时到这边来。”
“嗯。”陆燃点了点头。
嘭!
在陆燃和耿京他们等待温建民等人到来时,陆燃的房门被人从外暴力踢开,破碎一地。
霎时间,耿京和张常、冯荣三人,立即拦挡在陆燃身前。
“谁?”耿京厉声喝问。
随即,大群的人冲入房间里面,顷刻间令空间变得狭窄逼仄。
“是谁废了我师弟,给我滚出来。”
浪飞岩走入房间内,面色阴沉,眼中怒火燃烧盯着陆燃四人吼问。
“岩哥,就是那坐在沙发上的小子,他叫陆燃,是他将高先生一身武道修为废掉的。”
“而且,他还轻视令尊师,说陈宗师在他面前都不够看。”黄杨从浪飞岩身后跳出来,伸手指着陆燃恶狠狠说道。
浪飞岩双目如刀,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陆燃身上打量。
“你是谁?”陆燃看着浪飞岩,疑惑问道。
这个时候,黄杨马上开口道:“陆燃,这是我们浪飞岩岩哥,同时也是江阳地下世界的江阳三杰之一。同时,岩哥也是高先生的师兄,陈宗师的高徒,你还不滚过来让我们岩哥处置。”
“江阳三杰!”
陆燃倒是听过这个名号。
江阳比起江城来,无论哪一方面,都要弱上不少。
因此,江阳这边的地下世界,不似江城那边,势力盘根交错。
江阳地下世界,三足鼎立,由江阳三杰共同把持。
“就是你废了我师弟?”浪飞岩的目光变得冰冷起来。
陆燃大方承认:“对,是我。他想要废我,那自己也要做好被废的准备。”
话毕。
双方间气氛紧张,空气似乎都被冻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