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碇真嗣在这次出击中就掉链子了,也不算是掉链子。
毕竟可以看出,他在这之前从未接受过驾驶初号机的训练,那他无谈掉链子的事情。
而且他不是军人,在这之前他只是个普通中学生,没有实战经验。
那就确实谈不上掉链子了。
反倒是让人怀疑,碇源堂和nerv本部的研究人员们为什么一定要碇真嗣驾驶初号机出战。
理论上来说,原本初号机的驾驶员绫波丽受伤不能出击,而让没有驾驶经验的碇真嗣驾驶初号机出击的话。
那么nerv本部的众多训练有素的军人,同样也没有驾驶经验,但是他们却完全比碇真嗣更有资格胜任初号机驾驶员的位置出击。
但是观众们回想起在这之前,碇真嗣第一次驾驶初号机,慕律子她们就说同步率、谐波什么的,还有没有出现失控现象。
这其中应该是代表了什么。
初号机应该是只有特定群体的人才能驾驶的,绫波丽是这个特定群体中的佼佼者。
而碇真嗣也是如此,而且还可能是比绫波丽还要更适合的天选之子。
毕竟……是主角嘛。
就看后面怎么解密了。
然而战斗继续。
就算是碇真嗣学会了怎样操纵初号机行走,但他还是不会操纵初号机战斗。
然后就是使徒一把抓住初号机的左手手腕,大力拉扯握捻。
“啊——!!”
碇真嗣在驾驶舱里像是同步到了痛感一样,抓住左手,发出压抑的哀嚎声。
“真嗣!冷静下来!那不是你的手!”
美里在基地里赶紧指挥道。
但看着那传来的真实痛感,碇真嗣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将其当做不是这样的手。
基地的众多指挥人员和研究人员都手忙脚乱起来。
“eva的防御系统怎么样了?”
慕律子脸上冒出冷汗,问道。
“信号没有反应!”
“立场没有展开!”
……
听到这里慕律子也慌了,看着投屏上初号机被使徒拿捏的画面,说道,“还是不行吗?”
然后只见初号机的左手被使徒猛然用力,伴随着像是肌肉和骨骼断裂的声音,初号机的左手就瘫软了下来。
“左腕损坏!”
“回路被切断了!”
驾驶舱里的碇真嗣也像是立刻被这种断腕的痛苦所淹没,昏迷了过去一般。
至少在林盛杰这个观众视角里是这样子的没错。
初号机不再有任何动作。
但是对面的使徒却还在攻击!
不仅将初号机扔出几百米远,摔倒在一栋大楼前。
还不断用藏于手肘发射出光之枪,击穿了初号机的头部。
幸好按照之前启动初号机的情况看,碇真嗣的驾驶舱应该不是在头部,而是在插入栓之中。
初号机的头部受到重创,只是……
它的头部在被击穿之后,竟然喷溅出像鲜血一样的血红色液体。
“这还是机甲吗?”
林盛杰率先察觉到这一点,有些讶异地说道,“机甲不该是受创了火花带闪电吗?怎么这个初号机……还会流血?”
然后却是在初号机明显失去行动能力和碇真嗣已经昏迷过去后……
“真嗣!”
画面一转。
男主碇真嗣已经出现在一个纯白色的病房里了。
他在病床上坐了起来。
“男主这……没办法啊,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第一次出战输了也很正常。”
林盛杰顿时以为这次作战失败了,不过幸好男主这靠着主角光环活了下来。
碇真嗣却不像是回想起战败而感到很失落一样。
最后他只是躺回床上,看着天花板,突然说道,“陌生的天花板……”
这一句话……真是让林盛杰有些意外。
但接着剧情还在继续,插入了nerv的人员在回收初号机“残骸”的画面。
“这……直接一开始登场,就把人家的机甲玩报废了?”
林盛杰傻眼了,看着初号机的“头”都被拆下来了,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
造成这么巨大的损失,男主接下来应该不能再驾驶初号机了吧。
估计接下来是又遭遇一次危机,男主又被迫顶上去,但这次却一雪前耻,才重新成为驾驶员吧。
然而画面再次切到碇真嗣的父亲碇源堂似乎和一众高层开会的场景上。
大人物们反而是颇为高兴地讨论着。
“总之,一切正如你所说的。”
“不过,源堂,你们要好好利用nerv和eva啊。”
“零号机、初号机,第一次上阵就被破坏了,它们的修理费可是会弄垮一个国家的。”
“听说你把那个玩具给你儿子了?”
“人力、时间,还有金钱……你们父子究竟要花费多少钱才甘心啊。”
“而且你还有其他的工作吧。”
……
在大人物们你一言我一语中,暴露了不少信息。
比如除了初号机以外,还有名为零号机的机甲,不过它也一样第一次上阵就被破坏了。
同时,机甲的修理费很贵,足以弄垮一个国家。
不过弄垮一个国家的修理费,这个其实还好。
毕竟没说是什么国家,弄垮一个发达国家,和弄垮一个尚处于贫困之中的发展中国家,那可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
所以这么说,这个修理费可以突破天价达到数百亿美元,也可以相对便宜几亿美元左右。
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都是天文数字,但实际上还是有很大差距。
而就在这时,他们又看着碇源堂,说道,“人类补完计划……这才是你当前的要务。”
在屏幕上出现了写有“人类补完计划”字样的文件,上面还标注着这个计划目前已经连续有17次中间报告了。
显然这是个很早就出现的重要计划。
这让林盛杰等观众好奇了起来。
人类……补完计划?
这是什么意思?
补完是补充完整的意思,将人类补充完整?
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将人类基因改造的邪恶计划。
这又和使徒这种巨大生物有什么关系?
和eva这种机甲又有什么关系?
“没错,这个计划才是我们当前所面临的绝境下唯一的希望。”
一位大人物也是认同地说道。
“总而言之,即使是使徒再次出现。”
戴着战术目镜的老人做了决定,说道,“我们的计划也不能有任何延误,我会派发给你资金的。”
“接下来就是委员会的事了。”
“源堂,接下来辛苦你了。”
然后众多大人物的全息投影消失,只剩下碇源堂和那位戴着战术护目镜的老人。
“源堂……我们已经无法再回头了。”
老人意味深长地对碇源堂说道。
最后他也在碇源堂面前消失不见。
“我明白……”
最后碇源堂双手合在一起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眼镜在黑暗中反射出白光,说道,“人类已经没有时间了。”
这一番谜语人操作,让观众们更加好奇了。
什么人类补完计划,什么人类已经没有时间了。
这些话的意思是什么,难道就是因为使徒来袭,人类就没时间了吗?
那种巨大生物或许看起来确实很厉害,但是说能毁灭人类……
有些不太可能吧。
然后切回到碇真嗣那边,他走出病房,在医院走道上似乎在发呆。
直到走道的病房门被打开,他转头看向了被推着出来的那位短发少女绫波丽。
她依旧是右眼缠着绷带,似乎还没有恢复过来。
二人就这么对视了一眼,貌似有什么寓意。
葛美里那边和慕律子在现场看着初号机的回收工作,又看着城市重新修建。
“eva和这个城市如果完全可以发挥作用,我们说不定就能赢。”
美里看着被回收和重建的城市,突然说道。
然而律子却反问道,“你认为我们能赢吗?还是老样子……真是乐观啊。”
她似乎对人类能不能赢使徒这件事,存在怀疑的态度。
“对未来存有希望,可是人类生存的必需品哦。”
美里却不失希望地说道。
“说的也是……你这种性格的确让人感觉很轻松。”
接着,碇真嗣就出院了,他还和自己父亲碇源堂见了一面。
只是父子二人的对视似乎充满了矛盾,两人都并没有说什么。
美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甚至对自己的长官发出疑问,为什么不让碇真嗣和碇源堂住在一起,反而是让碇真嗣一个人住在nerv本部的某个房间。
但是长官却说,这反而对碇真嗣和碇源堂两父子来说,是一件好事。
面对冷漠的父子态度,加上不忍碇真嗣这个高中生一个人生活,美里提出要真嗣与她同住的要求。
碇真嗣就此入住了美里的家里,二人之间相处颇为融洽,甚至闹出了些许令人忍俊不禁的意外。
就这样,碇真嗣当晚就在美里家里住下了。
只是在洗澡的时候,他却呆呆地看着浴室天花板上的灯,心里想道,“美里小姐不像是什么坏人,但是洗澡反而让我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回忆。”
他脑海里闪现过一幅幅画面,父亲碇源堂还有……那位短发少女绫波丽。
“父亲和绫波丽。”
他最后有些出神地说道。
而画面这时却又切到了碇源堂那边,碇源堂正在和慕律子在一片废弃的实验室中交谈。
在他们不远处,一个巨大的破烂机甲上,却是画着一个数字“0”字。
这很快让人想到了之前大人物的会议中所说的“零号机”。
“丽的情况怎么了?”
慕律子对着碇源堂问道,“你下午去过医院了吧。”
“再过20天就没事了。”
碇源堂开口说道,“到那时再次启动冻结中的零号机吧。”
“那些孩子们一定很痛苦吧。”
慕律子怜悯地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eva这类机甲只有孩子才能驾驶吗?
“只有他们能操纵eva。”
碇源堂似乎是确定了这个设定,说道,“所以只要还活着,他们就得继续做下去。”
在这个过程中,给到外面零号机的全面视角。
“不管孩子们自己的意愿吗?”
律子的声音最后回荡在零号机所在的实验室内。
而接着却再度回到了碇真嗣这边。
他已经回到了美里给他安排的卧室里休息。
只是,他躺在卧室的床上拿着手机听音乐,却久久无法入睡。
美里这时在浴室泡澡,她却同时在和好友律子打电话。
“就是嘛,遭遇到了那种事情。”
美里说道,“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愿意再次驾驶。”
再次驾驶?
碇真嗣不是驾驶初号机出战失败了吗?
这种情况下,还会让他驾驶初号机吗?
还是说,eva就是要很特殊的使用者才能驾驶。
特殊到全世界只有碇真嗣和那个短发少女绫波丽才有资格?
“照顾他也是你的工作吧。”
电话里传来了律子带着笑意的话语,说道。
“我害怕嘛,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接触。”
美里说道。
不过在挂断了电话后,她看着水面却怔怔出神。
因为……
“我那个时候也想着只是把真嗣当做工具一样,就和律子一样。”
美里内心里有些愧疚,在心中想道。
然后她又说出了一番让观众们都意想不到的话。
“明明把那个使徒打败了,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啊。”
美里有些气馁地说道。
什么?
使徒被打败了?
不是……碇真嗣因为没有接受过训练,没有过作战经验,在第一次驾驶初号机,就被使徒所击倒了吗?
难道是后续军方出动,把使徒击败了?
所以碇真嗣才没有阵亡这样。
但是军方这么厉害,也就不需要eva了才对的吧。
总之观众们很好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后面男主“昏迷了”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然而碇真嗣此时看着卧室的天花板,依旧无法入睡。
他甚至又一次呆愣地说了一句话,说道,“这里也是陌生的天花板……”
然后他又说道,“没什么好奇怪的,这个城市里根本就没有我熟悉的地方。”
“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
下一刻,却是传来了奇怪的轰鸣声。
然后……碇真嗣回忆起了那天他驾驶初号机出战的画面。
在那巨大使徒用手肘的光之枪击穿初号机的头部后,喷溅出了大量像鲜血一样的液体。
“头部受损,损害不明!”
基地里发出不断的警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