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庆阳和钢铁直男谷梁衡之间的相处模式,文绵绵表示相当有兴趣,逮着庆阳就开始问了起来,“他有没有说,我心悦你,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儿?”
嘴角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庆阳干笑两声,“六嫂,你觉得他看起来是能说这样话的人?”
“他要是有一天真说了,我都以为他疯了。”
文绵绵幻想了一下,一个梆硬的男人忽然硬邦邦的说了句:心肝儿,我心悦你...
连忙摇了摇脑袋,太吓人了。
“那他是怎么表达对你喜欢的?”
庆阳歪着脑袋回忆了一番,最后还是无奈摇头。
文绵绵大惊,“从来没有?那你是怎么感受到的,你们这么搞到...不是,走到一起的?”
庆阳眨了眨眼,“我遇到麻烦,他来替我解围;我受伤或者生病了他派遣太医为我看诊;我遇到危险他来救我,然后送我人手;让我周围的人都对我毕恭毕敬......”
文绵绵目光炯炯,“这是该说的一句没说,该做的一件不落?”
“那也不是。”
庆阳美滋滋的开口,“就是各种霸气撩拨的话还是说过不少的,你知道啦,他就是那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人,寡言少语,手段狠绝,稍微温柔一点都让人受不住。”
“我也是昏昏呼呼的上的贼船。”
文绵绵笑了,打趣道:“主要还是贪图美色吧?”
“我一直都觉得,如此人中龙凤惊艳才绝的人,能睡...能亲近一下,都赚了。”
庆阳娇嗔的瞪了她一眼,“到底是你教坏了六哥,还是六哥教坏了你?”
文绵绵侧目,“不能是我们志趣相投,互相觊觎?”
亲眼觉得,她今日就不该来,她这六嫂前几日多正经啊,今日变化好大,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吗?
心里这么想,身体很诚实,一点都没有想要离开的打算,笑眯眯的说起了其他事来。
夕阳的余辉洒落大地,飞鸟从半空中划过,急匆匆的。
钢铁直男谷梁衡和皇帝二人关起门来相谈甚欢,今日不仅大手笔的行贿,还拿出了巨大的诚意,南寰在和东枢接壤的地方发现了一座铁矿,估计是个大矿,谷梁衡愿以此作为诚意,和东枢共同开矿,所得铁矿对半分。
皇帝心里的一丝不愿意也烟消云散,在家国利益面前,些许名声受损完全不重要,和谷梁衡结亲,好处实在太多。
此刻的他觉得这个女婿怎么看怎么顺眼,有谋略有担当,长得好还富贵,就是他几个女婿里面最拿得出手的一个了。
两人关着门从下午商议到了黄昏,从黄昏继续商谈到了黑夜,等着谷梁衡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次日一早庆阳就收到旨意,让她进宫。
得了消息的文绵绵狠狠的松了口气,这一关她又算是赌对了,往后谷梁衡就算是欠了她人情了吧?
啧啧啧,越来越佩服自己了。
轻歌曼舞二人来的早,当文绵绵问起她们是否开始着手应对好物节的人手需求时,曼舞回道:“已经在开始着手准备,有了去年的开头,今年有不少贫苦人家的姑娘和妇人来报名参加培训,就想着能在好物节上赚几个银子补贴家用。”
“外面的那些人也不再是那么排斥那些姑娘出来抛头露面,另外我们又招了好些年岁不太大的妇人,年底各家宴席比较多,需要的人手也多,我们也在提早做准备。”
“管事培训班也已经开了,尚未看到效果,那些来培训的人表示识字太难。”
军部退下来的大老粗,一腔勇武,脏活累活样样都行,但提起笔来就和要命一样。
“而且....而且....”
曼舞有些欲言又止,在文绵绵示意下才鼓起勇气说了,“天海信行那些来参加管事培训的人,有些开始找各种理由闯入培训馆,后来又趴在隔壁墙的墙头偷看培训馆的姑娘,此事我已告知程管事,但效果不太佳。”
文绵绵眉头紧蹙,了解还尚未作出更过分的事来,这才开口,“此事后面我会亲自来处理。”
看来她要给天海信行重新梳理一份员工守则出来,既然是端她的饭碗,就要守她的规矩。
曼舞心里松了一口气,她都有些后悔管事培训班开设在培训馆的旁边,因为爬墙和言语调戏的事,现在好些来培训的姑娘心里都有些害怕。
文绵绵又交代了她一些事后就说起了六艺馆,轻歌说,“问心学院放假之前我们六艺馆推出了短期大课,报名者甚多,还有三日就是问心学院开学的日子,这几日已经有好些上短课的人转为了上长课。”新
“我们正在考虑到问心学院的旁边赁下院子开设六艺馆,一来是方便六艺馆的学生上课,二来也能安置更多的学生,现在上课用的教室已经不够了。”
六艺馆发展一直都不错,收益可以说非常可观,其实早就到了开设第三家分馆的时候。
“我们今年同样准备在好物节开始前举办六艺大赛。”
“另外还想要增加一点其他的样式,比如排练一些相关的节目在好物节的时候展示。”
听了他们的计划,文绵绵表示非常的欣慰,这不就上道了吗?
“听说城中也有其他人想要开六艺馆?”
曼舞笑了笑,“已经有人开了,现在有三家,有一家是几个学子开设的,也招了几个学生;还有两家都不算大,学生也有,他们的收费比我们低三成,有一家直接低一半。”
“沈先生的意思是不用管,大家各凭本事。”
文绵绵点了头,对沈先生她还是很放心的,只要不是恶性竞争其实都无所谓,百花争春嘛,有竞争才有压力,有压力才会更加的用心。
两人说完了正事文绵绵就重提他们的婚姻大事,都是年纪不小的姑娘了,现在是有事业,有银钱,该要考虑成个家。
每次她提到这事两人就打哈哈,今日也不例外,干笑两声脚底抹油就走了,留下文绵绵无奈摇头。
念夏进来,“王妃,刘四公子来了,已经等了一会儿。”
刘阔远?
“请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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