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宗立即尝试了一下。
练习几遍,效果特别明显,肉眼都看得出来。虽然没有变秃,但他身形消瘦了一些。
肌肉变得线条更加流畅硬朗。
尝试一下效果。
只是第一次练习,力量、速度、弹跳能力都提升了两成左右。
再用《般若掌》试试。
以《般若掌》的发力技巧下,已经能将一块砖拍成碎块!并且手没再感觉到疼痛。
张耀宗瞧着自己带着碎屑的巴掌。
“这要是去参加打耳光比赛,一巴掌下去不得把人干报废?”
用了一天时间把个人武力提升了一下,效果相当明显。
晚上睡觉的时候港生本来是‘嗯嗯’叫,现在变成了哭喊着‘哇哇’叫。
自从跟了他后,港生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好。原本有点失眠都被张耀宗给治好了。
第二天港生起来都是瘸着腿的,还找到肥姑,郑重跟他说。
“肥姑哥,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
肥姑莫名其妙,“你讲咩啊?我怎么听不懂?”
港生盯着他,“你说过帮耀哥把那个叫思晨的女人抢回来的,人呢?这都多长时间了?你到底有没有把耀哥的事情放在心上啊!”
“你到底办不办得了,办不了交给我好了。”说完就气呼呼的离开。
肥姑目瞪口呆看着港生一瘸一拐离开的背影。
“干,我踏马还不是为了不影响你和耀哥的感情,这女的痴线啊?她不怕我真把人抢回来,耀哥不要她了啊?”
“耀哥到底怎么做到的?要不要这么犀利?马子都要亲自帮他去抢女人了!”
常满听到他的嘀咕声,红着脸偷笑一下道。
“港生才不怕,她有悄悄跟我说,耀哥好强的,她一个人都撑不住。你看她那样子,肯定昨晚又遭老罪了。
肥姑哥你真要帮她的话,那就快点把人抢回来吧。”
说完常满小跑朝港生追上去,“嫂子等等我,我们今天还去棚屋区吗?”
“真的假的?耀哥真这么犀利吗?”肥姑有点不相信,但港生都催了,那他就不能不当回事了。
……
小河边。
一个眼神明亮、睫毛浓密虽然穿的很朴实,却给人一种自然纯真的女生蹲在河边浆洗衣服。
这女生就是孟思晨。
作为没有身份偷渡者,她也和其他黑户一样,找不到工作,只能住在棚户区的铁皮房里。
棚户区没自来水,在这边生活洗衣做饭都要靠这条小河。
孟思晨旁边还有个头发半白的老太太同她一起浆洗,两人洗衣服的时候时不时路过的人都会下意识多看孟思晨两眼。
有的胆子大点还会朝着她吹两声流氓哨子,逗逗这靓女。
孟思晨身旁的老太太起身骂了那些人一句,见他们不走,又拿着石头丢,这才把那些吹流氓哨的人赶走。
等他们走后,老太太蹲下继续搓衣服,嘴里还絮絮叨叨的道。
“小孟啊,我上次跟你提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你别看老关他年纪大。但他有手艺,能养家,最重要的是他有港岛身份证,你同他结婚后,你就能在港岛生活下去了。再也不用怕那些差佬。”
孟思晨面有难色。
她刚来港岛不久,看到的黑暗肮脏还不多,对港岛的美好生活还有些幻想。
她来港岛是为了这边的繁华的,可不是来嫁给一个住在棚户区老木匠的。
“王婆……”拒绝的话难开口,更何况她在来这边后王婆还帮了她很多。
老太太见识多,一看她这脸色就知道她意思了。叹口气道。
“唉,你自己好好考虑吧。你也来这里好几天了,也该清楚这边并不是我们在老家听到的那么好。像我们这样没身份没依靠是没法活的,最终只能像那片铁皮房的那些女人一样,双腿张开赚钱吃饭。”
王婆说完端着盆子走了,孟思晨盯着浑浊的河水发呆。
她已经后悔偷渡跑到这边来,在老家虽然过得差点,但她至少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不用在这边像是老鼠一样躲着人。
正懊悔着,她忽然听到身后有声音传来。
“你就是孟思晨?”
孟思晨猛地扭头转身,就见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个胖乎乎叼着烟,白色内衬领口张开的青年。
青年看着就有股匪气,正上下打量着她。
孟思晨有些紧张的偷偷拿起捶打衣服的洗衣棒。
“你……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
来人正是肥姑。
他上下打量了孟思晨后,小声嘀咕。
“耀哥眼睛够犀利,远远一眼就能发现这么一个靓妹。”
孟思晨隐约听到‘耀哥’两个字,立马想起前几天有个漂亮姑娘跑来找到她,也是像眼前这个人这样好生打量了她一番,然后告诉她,她被人看上了。那姑娘让跟她走,带她过好日子去。
这个胖子,莫不是也是那个人叫来的?
想到这里,孟思晨立马态度坚定道,“你和前几天那个女人是一起的吧?你回去告诉你们说的那个‘耀哥’,我不会答应他的,让他死心吧。”
肥姑噗嗤嘲笑一声。
“你在发梦啊?边个问你愿不愿意啊?你高没搞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你当你不愿意就完了?”
肥姑把手上的烟往嘴里一叼,伸手从后把腰皮带上别着的手枪拿出来,当着孟思晨的面上膛对着小河开了一枪。
嘭的一声枪响把孟思晨吓傻了。
浑身打了个激灵傻傻的望着肥姑。
肥姑叼着烟,“呐,这边讲这个的,现在你是要跟我回去,还是让我回去跟耀哥说不小心走火把你打死了?”
孟思晨小脸煞白,眼眶里眼泪都在打转,颤颤巍巍的道。
“我……我跟你……跟你去。”
“早想通不就得了,浪费我一颗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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