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猛将,那我等便去看一看,再加上刘景升乃我同宗兄弟,既然大限已至我等也该去送一送。”
“嗯是的,且主公需要备一些礼物,以成兄弟之义!”姜泽提醒了一句。
“嗯好,我极快让人去准备!”
傍晚。
“子约去襄阳,亮愿守江陵,主公需要一个稳定后方。”诸葛亮主动请缨。
此时的诸葛亮换了一声衣服,穿着玄色长袍,有一股意气风发的感觉。
“此时我等要分别了,希望待我二人再相见之时,子约能让主公拿下荆州!”诸葛亮挥了挥羽扇半玩笑半认真的说着。
“哈哈哈哈,孔明太高看我了,此次荆州襄阳之行是吉是凶尚未可知,荆州岂是那么容易拿下的?”
“子约试试说不定呢?毕竟刘表时日无多,临终前叫主公前去,肯定也有几丝禅位于主公的意思。”
姜泽点了点头,“嗯,或许吧,到时候再看”
“嗯……”
“好,子约保重,亮告辞了!”说罢诸葛亮拱手道别,骑上马匹朝江陵而去。
次日一早。
姜泽这边也出发了,为了不让刘表觉得自己等人有野心,此次出行只有刘备,张飞,姜泽。
“欸,翼德,你以后教我练武怎么样?”路上姜泽对一旁的张飞说道。
“嗯?军师想练武?可是俺看军师不是会武功吗?随便常人难近军师之身!”
“翼德,我会武功不假,但你也说了那也只是常人难以近身,如果战场之上碰到敌方大将,就像这次一样,我又该如何?”
这一次与夏侯惇决战让姜泽深深领悟到武力的重要性,在乱世之中确实需要能够立足于世间的武力值。
“嘿嘿,那也行!”张飞挠了挠头。
继续说道“那军师想练什么兵器?”
“我觉得枪不错,翼德可会枪否?”姜泽看着张飞,又觉得张飞估计不会枪,毕竟人玩丈八蛇矛的,枪法还是得找赵云。
“嘿!军师莫要瞧不起俺老张,虽然俺的主兵是丈八蛇矛,但像俺这种武力级别的人物多少也会使些其他兵器!”
“特别是枪与矛的差别也不是很大,俺老张自然懂了!”
姜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好,等每日休息之时,像晚上和早上还请翼德教我武功!”
张飞面露难色“啊?你的意思是赶路的时候就教你啊?那算了吧,俺还挺累的。”
“翼德,不许对先生无礼,先生让你做什么呢就做什么,见先生如见我。”这时两人旁边的刘备也出声说道,对张飞训斥了一番。
“先生,日后想要翼德教你什么,尽管给他说,他敢不教,就找备来说,备收拾他!”刘备非常真诚的说着。
看的姜泽突然觉得这场面像一个母亲对老师说自家孩子不听话使劲打一样。
“好好好,多谢主公。”
“啊?大哥……”
“住口,军师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还没等张飞说完刘备就决定道。
“好吧,俺教军师还不行吗?”张飞此刻顿时跟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脸上十分委屈。
看着张飞这个样子,姜泽连忙过去搭上张飞的肩膀,安慰道“好了翼德,你这几日劳累点,教我练武,等日后有机会我请你喝酒,到时候你敞开了喝没人管你!”
听到喝酒,张飞眼前一亮,“军……军师,你说真的?”
自从上次喝酒丢徐州之后刘备就不让张飞好好喝酒,虽然有很多次自己偷偷喝,但那不过瘾,现在一听姜泽要带着喝,那肯定激动的要死。
刘备听见姜泽这么说刚想着提醒一下,但后来想了想自己无条件相信姜泽,也该交给人一点权力,便没再过问。
“真的!所以……翼德教不教?”
“教!肯定教啊,俺老张什么时候拒绝过你啊,军师。”
“哈哈哈哈”
此刻同时。
襄阳。
卧房内突然传出激烈的咳嗽声。
刘表形容疲惫,双眼半闭,躺在床上,呼吸如同风箱般有气无力。他嘶哑地低语:“水……我需要水。”
此时,一位身着华丽罗衣的中年妇女,手持水壶走进了卧室。
看到气息微弱的刘表,她眼中虽闪过一抹不耐烦,但瞬间掩饰得很好。
她又恢复平常的表情,以柔和的语调说:“夫君稍安勿躁,妾这就为您倒水。”
她一边说话一边倒了一杯水,然后扶起刘表,喂他喝水。
刘表喝下几口后,精神稍微好转。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我曾让你给玄德送去信件,有收到他的回复吗?”
这位妇人正是刘表的妻子蔡氏。
蔡氏轻声回答:“还未收到回信,或许是前线的战事仍在继续,导致信件传递困难。”
刘表在听闻之后,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叹息。
叹息声之后,他经历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咳咳”
过了一会儿,咳嗽暂时平息了。刘表倚着床沿,声音低沉地说:“老夫恐怕等不到玄德了。”
蔡氏看到这一幕,柳眉微蹙,佯装生气,说道:“荆州内部事务有蒯良打理,外部事务有蔡瑁负责,何需刘玄德插手?”
“你不懂!不懂我,更不懂刘玄德!”
刘表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耐心地解释说:“玄德身边有像关张、赵云这样的猛将,他们在战场上的能力远超蔡瑁。”
“至于文治方面,有姜泽和诸葛亮,姜泽与诸葛亮曾火烧新野!特别这个姜泽更是凭借智谋退曹操十万大军,此二人是天下数一数二的智士!他们的智谋远胜蒯良、蒯越等人。”
“所以琦儿和琮儿难以担此重任,非刘玄德不能拯救荆州。”
这段话让刘表耗费了大量的心力,说完后他呼吸急促,显得非常虚弱。
蔡氏轻拍他的后背以帮助他顺气,她的双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漠。
这丝冷漠很快消失,蔡氏开始试探刘表:“如今你病重,荆州上下人心不稳,是否应该早点确定继承人以稳定局面?”
刘表没有回答,只是喘息不止。
他的沉默,无疑是一种婉转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