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次斗帝府邸之行,居然出现了如此多的变故。
铺天盖地的联军,逐渐的从这片山脉撤离,虽说一些消息并没有扩散,但那种沉重的气氛,依然是不自觉般的蔓延而开,令得斗气大陆联军之中,都是显得相当的压抑。
大军撤退,最终尽数撤回了中州,虽说古帝洞府之行,最终以如此结局而告终,但联军却并未就此解散,因为谁都明白,面对着得到了庞大的魔物,若是联手的话,或许还有活路,可一旦分散,那便是真的必死无疑!
因此联军的军队,也一直是固守在而中州周围,随时随刻的关注着斗气大陆各处的动静。
毕竟在中州,他们才能更快的到达其他地方。
而伴随着联军的撤回,时间也是在不少人焦灼的等待下,一日一日的流逝,然而,在这时间流逝下,一直在探测着魔物空间隐藏位置的烛坤,却依然是没有传出什么动静,这般结果,让得不少人心都是有些下沉。
而且,魂天帝,古元也再无消息传出,这让他们的心不由得更凉几分。
不过心中虽然焦灼,但他们也都明白,再怎么干着急,对于事情的变化,也是毫无利处。
………
一个月后。xuqi.org 海豹小说网
此时中州上空,有一处悬浮在遥遥天空之上的一片巨大广场,那是烛坤从古帝空间之中搬出来的,在那上面,还有着一尊万丈之高的石像,虽说石像看上去并不出奇,但那等宛如山岳般的体积,也是能够让得不少人感到震撼。
“一个月了……”
无数人在焦急等待。
这一月之内,魔物就宛如彻彻底底的在这个世界上销声匿迹一般,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出,一些不明就以的局外人,甚至还以为魔物已被联军所灭,一时间倒是有着不少势力前来恭贺,而对于这些人,炎烬等人实在是没有心情理会,派人略作招待,便是将人辞退。
“古元,魂天帝那里可有什么消息了?”
烛坤
去过古龙岛后,没有见到自己女儿,便再次出现在中州,问了一声,在见到炎烬摇头后,这才失望的轻叹了一声,微闭着眼眸,心头涌上阵阵疲惫,这种坐以待毙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又是半月时间,在众人不安的心中,迅速而过,这半月之中,魔物依然是寂寥无声,仿佛彻底销声匿迹……
联盟的大殿之中,一干联军高层坐于其中,彼此的眉宇间,都是噙着忧虑之色,时间每过去一天,他们心中的不安,便加重一分。
望着有些沉闷的大殿,烛坤也是轻叹了一口气,这种什么事都干不了,只能等着魔物出现的感觉,真是让人不爽。
而且,古元,魂天帝,也失去了消息。
目前这硕大的联军处于一种群龙无首的状态。
虽然烛坤实力强横丝毫不弱于魂天帝,古元,但是毕竟对于很多人来说,烛坤太过陌生,威望不足。
“他娘的,这些混账东西究竟还出不出来了?要战便战,我雷族跟他血拼到底便是,这日子,过得太憋屈!”
沉闷的之中,雷赢猛的一巴掌拍在桌上,将整个桌子都是震成粉末,他陡然站起身来,咬牙切齿的道。
“谁跟你战?你跟谁去战?”一旁的炎烬,眉头一皱,道。
雷赢咬了咬牙,最终还是颓废的叹了一。气,一屁股坐了回去,魔物就躲着不出来,他能找谁战去?
“各仙……”烛坤目光环视了一下大殿中,刚欲开口说点鼓舞人心的话语,那大殿空间便是一阵蠕动,现出魂天帝的身形来。
见到魂天帝现身,在场所有人都是猛的站起身来,急声道:“魂天帝族长,怎么样了,那帝品雏丹……”
此时的魂天帝的面色,异常的肃穆,他缓缓的点了点头,然而还不等众人高兴,他便是接着道:“古元被地魔的自爆损伤根基,这帝品雏丹,已经不足以让他成帝。”
听得此话,所有人都是如同一盆凉水浇下,脸庞上的
兴奋也是戛然而止了下来。
“天帝帝这话?”烛坤迟疑了一下,道。道。
魂天帝轻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我们去往药族看了,古元的伤势,最好也二三十年的时间才可恢复,如若带着破损根基强行突破,唯有一死。”
“那………天帝兄你………”烛坤想起什么,也是众人心中所想,问道。
“不行,帝品雏丹的药效被古元吸收一部分,就算我们能从古元体内取出,得到也仅仅只是残缺帝品雏丹,也无法让我成帝。”
说到此处,魂天帝也是眼神灰暗。
这样的结局实在是太过造化弄人。
全场陷入一片死寂,没有一个人发出一点声音,一种淡淡的绝望弥漫在人与人之间。
“现在……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一旦让那什么狗屁魔主出世,就都完了。”炎烬等人苦笑道。
烛坤默不作声,他手惯性的搓了槎,然后看了一眼魂天帝,这才深吸了一口气,道:“也不是全完了,他能晋入斗帝……我们这边,也可以制造一个……”
“制造斗帝?”
空气仿佛是在烛坤一句话下变得凝重了下来,就算是,也是魂天帝张着嘴,愣愣的望着面前的烛坤。
他怎么忘了这一茬!
空气魂凝固了好半晌,方才略微有点变缓的迹象,而在经历了先前的脑子停止转动的茫然后,众人也是清醒了过来,当下便是感到一阵荒谬,制造斗帝?
这话就算是从烛坤嘴中说出来,都是毫无可信的程度,数万年时间,整个天地,没有任何一位斗帝强者诞生,这一点,也让得人清楚的明白,那个位于传说之中的层次,太过于虚无缥缈。
“对,我们还有一个办法!”
魂天帝应和道。
“你们不是在说笑吧………”
炎烬张了张嘴,声音不自觉的变得有些干涩,不过虽说对于这话他基本抱着完全不可信的态度,但不知为何,在问这话时,他的心中,竟然是涌上了点点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