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不跟狗计较

姚武新等人根本解释不出来,他们审讯宫觅锦的时候,她还好好的,说话语气很呛,嘴皮子利索得很,完全不配合他们调查,所以他们才将她关在那间屋子里。

他们离开屋子,到韩成煊他们找过来,中间只隔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这期间他们都没进去过,他们也不清楚宫觅锦怎么就中毒昏迷了。

“等一下。”

将宫觅锦带来的那个人突然想起了一事,忙道:“我将她从徐家带过来时,她肩上背着一篓子草药,会不会是这些草药有毒?”

姚武新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立即大声道:“快去拿过来啊。”

背篓很快送过来了,这里没人懂医术会辨别药材,部队领导看了一眼背篓,对旁边的市委领导说着:“付书-记,还请您安排几位懂药材的中医大夫过来下。”

付书-记点了下头,当下安排人去请大夫来了。

他们行动速度快,很快就从市医院请了三个中医大夫过来,付书-记跟他们说了下情况,让他们现在分辨药材。

篓子里的药材品种有些多,很是杂乱,不过三人一起动手整理好,仔细辨别后,年长的那位起身回答:“各位领导,这些药材都是无毒的。”

“无毒?你确定?”

本还抱着希望的姚武新脸色又变了。

对方点头确认:“确定,这些药材全都无毒,都是药房里常用的药材,就算搭配用药也没有毒性。”

他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将姚武新最后一丝希望给浇灭了。

付书-记见状,又说着:“三位医生同志,劳烦你们给这位昏迷不醒的女同志检查下,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中毒。”三个人检查后,结果一致。

“你们能解吗?”付书-记再问。

三个人琢磨了好一阵,年长的那位回答:“她中的这毒怪异得很,毒性很强,我们无能为力。毒药一般是精通炼毒的人配置,若想救她的命,还是请那个炼毒的配解药为好。”

三位医生作证了,姚武新等人此时如同被逼着吃了一口屎,脸上表情那叫一个狰狞难看。

见他们愣着都不动,韩成煊又一脚踹过去了,“快去拿解药来。”

又被踹中肚子的姚武新疼得差点咬着舌头,愤怒的瞪着他,“韩成煊,你别太过分了。”

“到底是谁过分啊?你当这里的人全眼瞎了啊。”

韩成煊是不会错过媳妇给他设计的这个好机会,他刚刚踹的几脚多少带点私人恩怨的,他们早就想收拾姚武新这个阴险东西了,今天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光明正大收拾他。

“姚副主任,快点将解药拿出来,先救人,其他的事等人醒了再说。”付书-记再次催促。

姚武新倒是想给解药,可拿不出来,一张脸憋屈得如同猪肝色,将怨气转移给三个下属:“是不是你们给她下了药?若是的话,快点将解药拿出来。”

“姚副主任,我们没有给她下药。”他们三个人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见他们四个都不承认,韩成煊怒了,“你们都不承认,那我只好以你们下毒害人为名报警,请公安局过来走一趟了。”.

“韩成煊,我没有给你媳妇下毒,你这是冤枉我。”

姚武新此时心里一团乱,总觉得这件事怪异蹊跷得很,可一时间却想不出症结来。

“你们莫名其妙抓我媳妇,给她下毒逼供,害得她昏迷不醒,现在还在倒打一耙说我冤枉你们,你们g委会的人品行道德真是让大家刮目相看。”韩成煊这话可不再是私人恩怨,还将整个g委会都给带上了。

其他人被他当着这么多领导的面叱责,一个个脸色自然不太好看,可今天这事闹得大了,姚副主任拿不出他们诬陷的证据,也拿不出解药,他们单位这回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毒暂时解不了,市委的付书-记只得先主持调查事情的来龙去脉,从姚武新手下得知宫觅锦与徐恺森家有来往,立即派人去通知徐家人过来。

彭旭开着车去接人的,徐恺森祖孙俩和儿子儿媳很快被接过来了,徐耀昉跟着他们进屋,见宫觅锦靠在一个男人怀里昏迷不醒,立即冲过来:“宫姐姐这是怎么了?”

被儿子背过来的徐恺森见之前俏生生的女同志现在脸色惨白,昏迷不醒,嘴唇乌紫,忙问:“小宫这是被谁给下毒了?”

韩成煊朝他们点了下头,问着:“你们是许如卿同志的亲人?”

徐家儿子将老父亲放在椅子上靠着,面色淡淡的说着:“许如卿是我母亲。”

韩成煊微微点头,对付书-记等人说着:“京都大学教授许炳言全家被下放在我老家,与他们一起的还有他亲妹妹许如卿。昨天他们得知我们夫妻俩要来滨城,请求我们帮他们捎带一封家书给徐家人,我们今天中午到滨城的,我将媳妇安排在招待所,我先回部队了,她稍微休息过后就按许家提供的地址去找徐家送信了。”

“宫姐姐最先找到我们原来住的地方,没见到人,后来别人告诉她我们现在的住址,她这才找到我们家来的。她给我爷爷送来奶奶写的信,陪我们说了一会儿话,正要起身走,他们就来了。”

徐耀昉指着那三个经常去他家找茬的人,他恨透了g委会的人,对他们满身戾气与恨意,面对这么多人没有半点畏惧害怕,当场控诉:“他们三个隔三差五到我们家找事,我爷爷就是他们打伤变成瘫痪的,今天他们又来我们家踹门,一进来就说宫姐姐跟我们家来往思想觉悟有问题,然后就将她带走了。”

“徐耀昉,你们家本就是坏分子,我们是例行公事监督你们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对方对他可不客气。

徐耀昉满肚子委屈与愤怒,梗着脖子欲与他们争辩,可徐恺森拉住了他,语气平静得很:“小昉,没有必要跟他们争辩浪费口水,他们只是别人豢养的狗,我们是人,不跟狗计较。”

“徐恺森。”那人当场怒了。

徐恺森看都没看对方一眼,一双略显浑浊的双眼凉凉的看着姚武新:“你去转告你叔叔,有什么直接冲我来,不要波及无辜的人。小宫只是帮我们带一封书信,你们要调查,书信拿过去就是了,用不着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给她下毒逼供。她跟我们没有任何血缘亲情关系,今天我们也是初次见面,以往并没有任何往来。”

说完,侧头看向儿子:“宗平,将你妈妈的书信给他们。”

许如卿的书信内容并无任何不当之处,只是表达思念和担忧,还有嘱咐孙子孙女好好念书做人等话,领导干部们轮番阅看,确认没任何问题就递回徐家人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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