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后,剩下四百人开始进行第二轮比试。
想想自己的对手,再想想二虎的对手,两相对比,花烛心中很不平衡。
他委屈巴巴的望着暮烟,那眼神像是在说咱也交点报名费吧!
暮烟看也不看花烛一眼。
花烛无奈登场,上一场比赛之后,他的赔率暴跌,从十,降到二。如果对手赢下花烛,下注的也只能得到双倍赌金。
他的对手是军中一个将军的儿子。
“常花烛。”
“刘方。”
“在营中的时候,我曾同你父亲比试过。”常花烛认出刘方,好心劝道,“你父亲都不是我的对手,你还是认输吧!”
“总要打过才知道。”
言罢,双方开打。
几招之后,花烛尽落下风,处处被刘方压制。
眼看就要败下阵来,常花烛抓住缠斗的机会,小声说道“还想不想让你爹在军营干了!”
“我爹说了,只要王爷给涨军饷,进不进云山宗的不重要!”
靠着父亲的军饷,刘方家日子过的还算不错,但跟那些大富之家相比,还是相差甚远。
他们一家看的很开,进入云山宗,终刘方一生,也不过能修到气海初期罢了。
气海期,既无飞天遁地之能,又无长命百岁之机,还要久待云山宗内,这笔买卖,刘方兴致不高。
所以,知道这一轮的对手是常花烛少爷后,父子两人当即作出判断。
涨军饷!
“这事我说了不算啊!”常花烛推脱道。
嘭~
刘方一拳砸在常花烛背后。
“啊~”花烛惨叫一声,“咱们商量商量!”
嘭~又是一拳。
“我跟我姐商量商量!”
嘭~
“我同意还不行!”常花烛用左肘顶开刘方的右手,拦住他猛然下落的拳头。
啊~
刘方一声惨叫,“我的胳膊,断了!我投降。”
“黑幕~黑幕~”观众席间高喊着。
有人小声说道“幸亏有黑幕,不然我押的钱就没了!”
常花烛的赔率下降,但绝大多数人还是把钱押在他的身上。
这个说法很快传遍席间,喊和声戛然而止。
回到定西王府专座,常花烛有一搭没一搭的与暮烟聊起军队管理。
“军士们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暮烟的眼神聚焦在场下的李二虎身上,李二虎碰到强敌,节节败退。
“暮烟,我觉得还是应该给军士们涨点军饷,没有后顾之忧才能一心卖命!”
烟盯着场下,“就从你的月钱里出。”
“不是这么无情吧。”
“你答应的,自然你承担。”
场上,对手还压制着二虎。
“交了钱也没什么用吗!”花烛埋汰道。
话音未落,二虎对手躺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他实力还算不错。
但第一轮对手与他实力相当,两人相持很久才分出胜负。又是昨天的最后一场比赛,到现在也才过了四个半时辰,哪能休息过来。
所以,一上场他就采用最激进的打法,力图速胜。
速胜未果,体力消耗殆尽,只能认输。
花烛无奈看着会场,说不出一句话。
二虎下场,接替他上场的,是许府二少爷,许呈。
大少爷许久被假意摆进灵堂后,许呈成了许家对外宣称的重点培养对象。
许呈的对手黑袍遮面,只露双目,神秘的做派吸引了众人眼球。
观众也都关注着这场比赛,无他,下注多矣。
许呈 www.youxs.org vs 7李日天
黑袍人的装扮引人瞩目,很多人都还记得他昨天的比试。
那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战斗,双方足足打了半个时辰,最终靠着体力的细微差别才分出胜负。
大家对李日天不熟,但李日天的对手大家还算熟悉,李府的远方表亲,远到李府败落都没有被波及到的程度。
“感觉,这个黑袍人有点熟悉啊。”宋义低头翻看赌票。
“不会又是拓卑国师吧。”徐剑虹玩笑道。
看见赌票上‘李日天’三个字,两世记忆相互印证,李昊的名字出现在宋义脑海。
“这个黑袍人应该不太行。”想到黑袍人身份,宋义说道。
李家演武场,是李昊率先下场,输掉比武之后靠利刃偷袭,杀死子二。
那时候李昊表现出来的实战能力实在弱的可怜,本身实力也不过三流。
虽然已经过去一年,但李家覆没,李鸣天、李振川先后死在宋义面前,无人教导,李昊就算有进步,恐怕也抵不过面前的许呈。
“下大注?”徐剑虹从空间法器中取出银钱。
裁判一声令下,比赛开始,徐剑虹没来得及下注。
“许呈。”许呈抱拳施礼,恭敬说道。
李昊并不搭言,青筋暴起,双腿一蹬,窜到许呈面前。
许呈来不及招架,一拳命中许呈下巴。
门牙混着鲜血一口喷出。
不等许呈落地,李昊衔接上一连串的招式,拳脚雨水般打落在许呈身上。
许呈招架不住,刚要举手投降,李昊将其按在地上,借暗劲砸断双肘。
一阵疾风骤雨般的进攻过后,许呈不再动弹。
裁判喊停比赛上前查看,许呈身上多处骨折,已断了气。
李昊揭下长袍,露出脸颊,面带邪媚的微笑。他傲然而立,伸手指指定西王府专座,手指划过颈间,做个抹脖子的动作。
“怎么看。”徐剑虹问道。
“最少后天境武者。”宋义说道。
徐剑虹摇摇头,“练气。”
宋义常叹口气,“一年前还是三流武者,怕不是有什么奇遇啊。”
“看他跟王府有仇?”
“嗯,多少有点。”
“解决了他再回宗门?”
“咱们两个,在云山宗眼皮底下,怎么解决?”
“现在冲下去,砍死丫的。”
“???你确定云山宗会放过咱们两个?”
“亮身份啊!我亮太子印信,你亮无极宗弟子身份玉牌。”
“算了,让花烛跟二虎避开他好了。”宋义否决了徐剑虹的提议,“你不是二师兄的徒弟吗!”
“对啊。”
“还没学到东西?”
“学到了啊。”
“那你作为毒修,就没有一点更隐蔽的方法?比如下毒什么的?”宋义觉得,自己的明示已经足够明显了。
“我身为堂堂大汉太子,做事光明磊落!怎么能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呢。”徐剑虹义正词严的说道。
……
不是哥们,那你拜在二师兄名下是几个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