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外章·记忆中的教学
处于瓦尔基里群岛的一处宽阔的海岸之上。
身着第三代女武神试做型装甲的女武神们背负着双手似乎整装待发。
一袭修身黑衣军装的青年缓缓的从一边行来到所有学生的最前方。
她们感觉如坐针毡，有些惶惶不安，但是也有些兴奋。
来到此处的学员们并不是接到了什么委派或者任务需要出击。
说到底她们大多数都还未成为b级女武神，没有资格上战场。
她们在上课。
不同于刻板映像。
对崩坏战斗理论以及实践课程并不是一味待在教室里纸上谈兵，更多反而是户外实战教学。
毕竟理论知识也是为了应对实战，对于女武神来说死记硬背知识没有任何用处，只有懂得战斗才有意义。
司无邪脚步无声，膝盖放松，息看之下有些些许的弯曲。
若是战斗经验丰富之人必然能看出来，这位青年随时准备着战斗。
适当好处的放松身体弯曲双腿而不是绷直，能在战斗开始的一瞬间更快的通过膝盖弯曲爆发速度与力量进行突进或者后撤。
“上一堂课，我通过度气和击打冰块，具体查看了你们的实力。”
司无邪摇了摇头。xuqi.org 海豹小说网
“老实说大部分都很弱，就算有优秀的部分依我看最多也只能达到b级别女武神的程度，而且你们对于崩坏也只有比较粗浅的认知，战斗经验等同于零。”
说到此处除了琪亚娜这种反而得意洋洋的挺了挺胸。
其他被说中的众多青春靓丽的女武神们眼神中多了几分紧张和凝重。
这位新老师真的很可怕。
他并不像姬子老师那样严肃而又温柔。
感觉他似乎任何时候都是没什么表情，无论发生什么似乎心境也毫无波澜。
女武神队伍之中，符华见状却轻轻点头。
这份养气功夫尚可……
她感觉脑海有些疼痛不由轻轻抬手捂住了头……
似乎有一个面容熟悉的白色身影，他总是每个正形笑着要往自己身上黏。
画面只是片刻。
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却对上了那位军装青年担心的目光。
他一直看着我？
符华柳眉轻舒，宁静摇了摇头示意无事。
而在她身边的其他女武神则开始紧张了起来以为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有问题。
虽然没过多接触过太多，大家对这位新老师充满着好奇，也带着一丝畏惧。
好奇是因为青年已经给他们上过不少对崩坏的理论知识课程，对于他的水平大家心中有数。
简而言之就是，博学。
讲课很顺畅连贯，对崩坏兽的弱点，崩坏的起源似乎烂熟于心，许多听过的没听过的知识不断从他口中涌出。
仅仅只是上了一节知识理论课程，这些大多数初见世面的少女女武神们便了解到了，这位老师的的厉害程度程度绝对不输于姬子老师。
当然他身上总是传来一种若有若无的压力……像是上位者的不怒自威？亦或者更像尸山血海之中爬出来的怪物？
因为此点大家都有些畏惧……
但是好奇比起畏惧更多。
少女们心思活络，能察觉到这位青年对自己没什么恶意，也只是和姬子一样把她们当做学生而已。
大家好奇的一点是，这位司无邪老师到底来自哪儿？
以及他真的是天命那个比赛的冠军？
他年纪轻轻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身上散发如此可怖的气息的？
有人还传他可能是极东支部休伯利安的高层人员？
他的过去到底经历了什么？
可惜青年似乎做什么都很直来直去，目的性明确。
不像许以静甚至姬子老师老师上课讲着讲着就就开始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只有这位司无邪老师诠释了口中全是知识点和干货的教学方式。
对于大多数女武神来说记忆倒不是什么关键的问题，问题是有些过于枯燥。
不过他也并不算是什么都不讲。
“突进级崩坏兽是防御力是崩坏兽中最弱的，如果手中没有对崩坏武器抄起铁锅对着它翅膀猛砸如果力气大可以一击致敌人失去力量……不过要注意，它的翅膀也是攻击武器，十分锋利。但若是敢于直面刀锋，便能转守为攻。”
“战车级崩坏兽的前肢防御力异常高，非125mm口径以上的大炮根本打不穿，就算有着对崩坏武器击破难度也更大，如果有条件可以骑到崩坏兽头顶对着它脑门攻击，会有奇效。”
“作为死士个体来说，单独论破坏力远远不如崩坏兽，但在狭小地区遇见反而更加危险。尤其是遭遇死士武尊之类速度惊人的个体，这个时候如果躲闪不急或者拿着远程武器可舍弃武器，用身法周旋。且大多数死士只有进攻的欲望没有躲闪的想法……”
众人回忆中想到司无邪说这句话的时候顿了顿然后缓缓说道。
“实在不行可以近身对死士使用关节技，由于死士们的关节构造和人体基本一致，如果你力量不错的话可以直接将它头拧碎……但这很危险，最好还是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在上一次理论课的时候……众人听完司无邪说完这一句话沉默了很久很久。
没人问他过去经历了什么，因为他的气场似乎不容许别人开口。
于是这些年轻的女武神们再也不敢质疑这一位老师。
今天是第一次上实战课程。
对于此类课程以前姬子老师都是安排的以女武神能力进行一些体育活动或者游戏，比如躲猫猫，比如女武神足球。
大家最喜欢的还是足球篮球排球网球之类的项目，因为好玩儿。
虽然这几个项目每次都会被琪亚娜芽衣和布洛妮娅几人夺得魁首。
就连a级女武神的符华似乎都拿她们没什么办法。
毕竟团队项目，只靠一人可不行。
虽然总觉得这位班长在隐藏实力就是了。
抛开其他东西不谈，今天这位司无邪老师破天荒的把她们叫到离学园很远很远的海边。
他的实战课程内容是什么？
打水仗？
还是抓鱼？
或者派对？
海风带来些许咸湿的味道。
青年面对众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一袭黑色军装的司无邪身姿挺拔而干练，虽然面容说不上英俊也算个顺眼。
但还是让某些春心萌动的女生们升起了些许想法。
世间过去片刻，终于某人忍不住出声。
“臭老哥！别装了！今天不是战斗实践课程？你叫我们来这里干嘛？”
司无邪眉头微微皱起。
琪亚娜见状立即理解。
“咳咳，我是说司无邪老师！”
众人微微侧目，虽然早有耳闻这两人是兄妹，但是大家还是觉得琪亚娜这种跳脱的性格和司无邪怎么可能是兄妹。
司无邪没有在意某个笨蛋妹妹缓缓开口。
“圣芙蕾雅学园下面镇压着的“龙脉”(崩坏能汇聚的暗河）休伯利安的检测装置侦测到了此处龙脉出口的出现了极其不稳定的崩坏能乱流……”
休伯利安？这和启示录级航空战舰有什么关系？
司无邪真的是休伯利安上的高层工作人员？能随意调取休伯利安实时监测信息，至少应该是那赫利俄斯，厄俄斯或者塞勒涅的舰长吧？
等等？他刚刚说什么？
崩坏能乱流？龙脉？！
众人脸色一变。
只有琪亚娜面色茫然。
“臭……司无邪老师，什么龙脉啊，乱流啊？你到底想说什么？”
言语间天地色变。
海上平静的风突然吹的急促。
几个浓郁的黑紫色气旋猛然升起。
顿时之间，惨白与诡异淡粉色交织的巨大怪兽源源不断出现。
女武神学员们的目光之中，一只只可怖的崩坏兽自司无邪背后诞生，白色怪物或手持白色的长枪，或挥舞着巨大的双臂，或者扑腾着闪烁寒光的翅膀飞速行来。
“老哥！小……”
琪亚娜一边冲出去一边喊到。
但是话还没说完。
长剑破空声响起。
湛蓝色的古朴长剑从司无邪身后飞向天空，无数由水构成交织的线条犹如锁链一般从四面八方将奔涌而来的崩坏兽四肢缠绕。
一边链接怪物一边链接地面。
司无邪抬起右手，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琪亚娜只看到他手中看上去似乎有些劣质光辉的戒指闪烁几下奇异的光芒。
“轰！！！”
为水的丝线瞬间凝结成坚固的寒冰将崩坏兽牢牢的固定在地面。
大多数女武神学员们稍微安心被这场面吓得脸色有些发白。
她们心中惊讶于这里为何会出现如此之多的崩坏兽，也惊讶于司无邪为何能如此轻描淡写的制止住它们。
按照她们的认知，就算是a级女武神也未必能办到这种事。
众人看向司无邪似乎在寻求答案。
司无邪指着身后纵使被困住但也还是不断的在挣扎的怪物。
“今天的课堂内容，剿灭它们。”
除了少数几人外大多数女武神都是不可置信以为自己幻听。
一位女武神弱弱的举起了手。
“司无邪老师你是在开玩笑吧？”
司无邪疑惑不已。
“我不擅长开玩笑。”
又有一人焦急出声。
“司无邪老师你可能搞错了，现在的我们根本没办法消灭她们！”
“没办法？”
司无邪目光如电深深的皱眉看着她们身上独特的对崩坏用，第三代女武神装甲。
“可，你们是女武神对吧？”
“虽然说是女武神但是我们还是备选没有达到b级女武神评价不具备上战场资格……”
“是女武神就没问题……我也向姬子了解过。这个班的人员都是战斗成员编制，没有文职或者后勤，那么动手吧，这是实践战斗第一课，等下我会在一边根据表现打分，不合格需要补考。”
“老师如果要做实战的话可以申请使用全息模拟系统，作战。”
面对学员的提议司无邪摇了摇头。
“我用过那个系统，里面模拟出来的崩坏兽习性动作与实际有差别，虽然不算大，但是实战之中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所以还是实战准确。”
听着司无邪毋庸置疑的语气大家都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他？
茫然，愤怒，失望，亦或者恐惧都有。
最终梳着高马尾的芽衣按住一副有架打兴奋的不行的琪亚娜，她迟疑片刻后出列到司无邪面前。
“那个舰长……她们大多数都是见习女武神，还没有取得b级女武神的评价，都是没上过战场的。”
司无邪歪了歪头。
“我这是在上课，也没让她们上战场啊。”
闻言女武神们有几个胆大愤怒高声道。
“你这是让我们去送死！这堂课我们不会上的！之后我会举报给学园长你这种不可理喻的行为！”
司无邪看着哪一位满脸怒容的女武神。
他沉默片刻后轻声出口。
“我想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
“没有搞错！搞错事情的是你才对！你个斑马头的变态！”
司无邪轻轻的向前一边走一边说到。
“圣芙蕾雅学园严格意义上不算是学园，它是隶属于天命极东支部的战斗编制，技术后勤编制的人才培养中心，你知道吗？”
哪位少女看到司无邪的眼眸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三分。
“知道又如何！”
“圣芙蕾雅学园的学生并不算寻常意义的学生，进入学园的学生就有了行伍编制和军衔。你们严格意义上来说算是军人。这你知道吗？芙蕾准尉？”
名为芙蕾的少女不知道对方从哪里得来自己的名字，但是看对方步步紧逼为了不示弱也提高几分声线。
“我当然！知道！但是这也不是让我们送死的理由啊！”
“送死？你知道军人的天职是什么？”
“服从命令？服从你这种愚蠢的让我们去送死的命令？我们还没到能上战场的时候！所以才上课学习！”
司无邪摇了摇头。
“军人的天职是保卫和守护人民。”
“笑死。这里除了无边无际的海浪哪里来的人民？这件事我们应该第一时间通知极东支部或者休伯利安女武神战斗部队。”
司无邪点了点似乎是在认可。
“你说得对，这里只有我们没有别人……我是说如果，但是如果有呢？”
芙蕾摇了摇头。
“我们没有b级作战女武神的合格准许考试，不可能遇得到这种情况。”
“你的意思是你不会遇到这种情况？”
司无邪似乎丝毫不担心身后不断挣扎的崩坏兽只是缓缓向前走神色冷静的看着名为芙蕾的女武神。
“你不可能永远待在温室……我是说你不可能永远都是在圣芙蕾雅，就按照你说的好了，你没有拿到上战场的许可也没能成为b级别女武神。
那如果你某一天想外出玩儿玩儿，或者出去某个城市逛逛街，这时候突然发生崩坏灾难怎么办？”
司无邪沉着补充到。
“别和我说不可能，崩坏的灾难无法准确准时预测。要是你到时候遇到了怎么办？”
芙蕾挺了挺胸长了一些底气对司无邪依旧神色不善。
“遇到了我又能怎么样？我是见习女武神，我又打不过！”
司无邪长长的点了点头。
“那么你的意思是身为见习女武神的你，要逃吗？”
本来还有些同仇敌忾的女武神们瞬间在司无邪的言语中怔住了。
“你的面前大厦崩塌，碎石，玻璃铺满地面，四面八方传来尖叫，你看到死士崩坏兽无情的追逐着面前的人将他们撕裂，碾碎。
你的认为自己没有办法敌过那些怪物。”
司无邪绘声绘色描述着灾难的场面似乎经历过无数次一般他说的异常清晰让人声临其境，。
“你觉得应该逃跑，是吗？”
他发出质问。
芙蕾被问的呆住了，司无邪走到了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芙蕾一时间语塞但是反应过来又稍微提高了些许音调。
“不然呢？我要上去送死？”
司无邪拍了拍她肩膀。
“别担心，珍惜生命是正确的选择我没有苛责你……
但是芙蕾准尉。
你来自大洋洲的一个小城市，在几年前你们的城市突然遭遇到崩坏的袭击，你的开花店父母家人都在这一场战争一种遇难了，你活下来了。
你还记得吗？”
芙蕾的身躯有些颤抖，似乎回忆起那时候犹如世界末日的景象。
司无邪继续说道。
“露娜·海森，现在被葬在大洋洲支部的女武神公墓之上，她在那一场崩坏之中唯一的功绩就是独自引开一只战车级崩坏兽，救下一个藏在垃圾桶中的小女孩儿……
她当时还只是一位备选女武神。”
司无邪语气低沉。
“那个女孩儿之后被带回了极东。
你明白吗？”
芙蕾终于忍不住盈眶的热泪任由其喷涌而出。
司无邪声音稍微柔和。
“你的生命承载着已逝之人的寄托，你为已逝之人赋予牺牲的意义，所以你珍惜生命我很欣慰。”
司无邪起身看向四周的女武神们。
但崩坏不会等你准备好了在爆发。
明天和意外没有谁预判哪一个先来？
生存或者死亡，你们别无选择。
你们身上穿着的是最新研发的用来对抗崩坏的第三代女武神装甲，是所有对抗崩坏的战士梦寐以求的武器。
你们拥有着天命内部女武神最温和柔和的培养流程，至少不用时时刻刻担心在培养中死亡。
你们告诉我你们没有准备好，你们不想送死。”
司无邪点了点头。
“每个人都有追求安稳和生命的权利，我刚刚说过我无意苛责……但珍惜生命并不等同于贪生怕死。”
司无邪指着女武神们的身后。
“想象着哪里站着是万千人民。
容我再问一次，你们要逃吗？”
司无邪扫视一圈四周，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眼神。
“庆幸吧，现在你们还没有到那个不得不选择的时候，我会让你们变得更强，所以如果你们不打算逃，今天的课程内容就该开始了。
虽然圣芙蕾雅学园培养女武神的方式很温和，但请明白……女武神终究还是女武神。
请让自己的行为配的上这个称呼。”
司无邪语罢忽然高声道。
“整装！列队！”
瞬间所有人，包括仍然在抽泣的芙蕾立正站好。
“一分钟之后我会把崩坏兽作战分成几个区域你们自由组队，准备战斗……记住只有一分钟时间自己确认好，崩坏从来不给人时间应对。现在开始计时！”
少女女武神们最开始有些慌张乱序但是她们的确是万里挑一的天才，不到三十秒就组好队伍划分好区域。
司无邪点了点头看向其中一列。
“师姐……咳咳，符华同学出列，你是a级女武神这些崩坏兽对你没什么太大意义，这堂课来我身边准备着随时出手救援。”
于是众人目光之中，一位高挑的身影缓缓的走出队伍来到司无邪身边。
司无邪点了点头。
“开始！”
咔咔，冰冻的锁链解除，崩坏兽气势汹汹向女武神们组成的队伍冲击而来。
火焰，寒冰，雷电。
枪械，长枪，子弹，在这片海滩撞击交织。
司无邪对着符华轻轻笑了笑。
“不好意思师姐……对你用命令的语气。不过这样你就没办法老是躲着不见我了吧。”
符华不置可否。
她抬起平静的容颜看向面前苦笑的青年，记忆似乎和很久以前重合在一起。
只不过这一次他似乎真的变成了谦谦君子，没有死皮赖脸的贴过来，也没给自己再打飞他的机会。
但……或许还是有些失落。
他怎么变得如此正经？
她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扣住司无邪的手腕。
司无邪无奈。
“果然瞒不住你……咳咳咳……”
青年不再死撑，猛烈的咳嗽起来。
“太虚剑气，重在修心……你刚刚那一番话语有些过于激动了，小心走火入魔。”
符华玉手感受着他手上堪称狰狞的灼伤，柳眉深皱出口道。
“哈哈……只是想到了，威利斯镇也想到了柏林的时候了……我总以为自己只要全力去做就是了……但是最后还总是发现什么都救不了，真的很让人难过。
其实芙蕾说的没错，对于她们逃跑才是最好的选择，一个女武神只要活着以后肯定能发挥出更大的价值，而且就算不逃又能怎么样了。”
司无邪捂着嘴咳嗽着说。
“我从未想过逃离崩坏，总是迎面向上……可，结果似乎也没什么改变？
我看到了遍地狼烟，我看到了尸骸累累，我看到白骨千里……我看到了只有我站在面前。”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崩坏古往今来造成的灾难数不枚举，你不必把什么都揽在自己身上。”
司无邪苦笑……
“我不甘心，从小到大，世界总是再告诉我一个真理，弱者不配活着，弱者活该遭遇灾难。
但是生命不该如此被区分对待，不是每个人都有强大的才能，我只是不喜欢这样，所以在哪个被焚毁的雪原小镇之中，我立下誓言一定要战胜崩坏。
我想，我不认可所以我要发声，我想要这个世界听听我的声音。
师姐你所说的……我懂啊……虽然我懂，但是看着满地残骸，四处断肢，哀鸿遍野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想……”
噗。
青年没忍住一股鲜血从口中喷出。
“屏息凝神！抱元守一！！都说了不要想这么多！”
符华带着些许怒意的声音传来，随即一只纤纤细手附上自己的后背。
在符华顺气情况下，司无邪调息片刻终于缓过神来。
看着有些疲惫的青年符华纤手紧握，似乎万年不改的表情也终于少见的流露出担忧。
“说点别的吧……这一群学生大多作战经验都很匮乏，等下要是都撑不住攻击，你有把握控制住场面？”
司无邪轻轻笑了笑一招手支配之钥能力启动，若水犹如精灵一般蹁跹飞来，让符华觉得这把剑比在最初的主人萧云身边的时候变得更加灵动。
“我已悟太虚剑形的里式，化剑，狂澜色孔雀，化剑，万里入云鹰……没有问题……”
然后符华又听到青年大言不惭后的咳声……
她轻声叹息，眸中似有波光……
一时之间却又无语凝噎。
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一样的叶子。
眼前人与心中人性格有所回异，但是本质却是一样的东西。
青年状态好了一些挺直身躯看向远处的学员随时准备出手。
他看着学员，眼中似乎只有这些学生。
她看着她……
……
……
……
……
……
ps:这里外章，写的是司无邪从柏林赴任休伯利安舰长。直到后续出发新西兰皇后镇之间在圣芙蕾雅学园任教的时候。顺带一提，接近7000字，算四章了快哟。
还有，读者纠错功能真的好用哇，如果大家方便可以多用用，这样我也方便改正(﹡?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