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指了指远处小阳台上的女幽灵问道,“你得告诉我那个幽灵是谁?”
“你是说格雷女士啊,她是我们拉文克劳的幽灵呢。”吉娜眨着蓝色的大眼睛回道。
“格雷女士?她不叫海莲娜?”弗雷德这下感觉对不上了,这人不叫海莲娜?和那血人巴罗念念叨叨的海莲娜不是同一个人?那血人巴罗为什么来找她?
“嘻嘻,这你就不知道了!”吉娜嘻嘻一笑,“许多人都认为她是历史上的格雷夫人,但实际上她叫海莲娜·拉文克劳,是霍格沃茨创始人之一罗伊娜·拉文克劳的女儿。”
“原来血人巴罗没找错人,就是海莲娜!”弗雷德脱口而出,这下子明白了几乎所有事情!
只有一件事还不知道!海莲娜和血人巴罗之间的故事!
“血人巴罗?他来做什么?!”吉娜听见血人巴罗的名字就皱起了眉头,语气顿时就变得厌恶。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能看到血人巴罗和海莲娜交谈了几句然后就走了。”弗雷德耸了耸肩,自己和乔治是真的没听到他们讲了什么。
吉娜欲言又止,抿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知道些什么吗?吉娜?”弗雷德感觉吉娜有些心事。
“嗯...”吉娜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就是血人巴罗亲手杀害了海莲娜!”吉娜的话石破天惊!
“什么?!”弗雷德和乔治异口同声!
“血人巴罗杀了海莲娜?!不会吧?假的吧?”弗雷德第一反应就是吉娜在说谎。
“是真的,我和海莲娜女士聊天的时候,她亲自告诉我的!”吉娜的眼神有些忧伤,委婉的阐述了血人巴罗与海莲娜的故事。
“海莲娜曾经渴望比母亲罗伊娜·拉文克劳更聪明,更有名望,于是偷走了拉文克劳象征智慧的冠冕,将其藏于阿尔巴尼亚森林中的一棵空心树里。”
“后来,病重的母亲罗伊娜·拉文克劳想见她最后一面,就让从年轻开始就一直爱慕她的贵族,也是一个强大的魔法师的巴罗爵士去阿尔巴尼亚找她。”
“二人在阿尔巴尼亚森林中发生争执,巴罗一怒之下失手杀了她,清醒后,悲伤过度的巴罗也拿起了杀死她的刀,自杀身亡。”
“那血人巴罗身上的血迹是海莲娜和他自己的鲜血!”弗雷德这下子全都明白了!
那血人巴罗唱的英格兰相间俚曲民谣,说的什么以这种方式,以这种方式活下来!每天不断的惩罚自己,永永远远,生生世世的悔罪!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自己亲手造的孽!
知道了这一切的弗雷德和乔治心里空荡荡的,一点想法,一句话语都没有。
“吉...吉娜,我们先回去了。”弗雷德勉强打起了精神,和吉娜道了一声再见回到了格兰芬多塔楼。
通过双面镜看了下费尔奇已经不在胖夫人门口了之后,这才大摇大摆的蒙住胖夫人的眼睛,说了句,“猪鼻子!”,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弗雷德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血人巴罗和海莲娜的身影,沉沉睡去。
翌日,天气稍微好一些了,多云,只有一些潦草的云朵飘在天蓝色空中慢慢移动。
又到了周五了,上课的最后一天了,往往小巫师们在今天是最兴奋的,都已经开始讨论周末去哪玩了。
今天只有上午有课,是让弗雷德又爱又恨的魔药课。
然而斯内普今天并没有让小巫师们动手炼制魔药,而是让他们回忆上节课炼制疥疮药水的过程,写一篇10英寸羊皮纸长的论文。
整个昏暗的魔药课教室里只有小巫师们拿着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唰唰唰写字的声音。
虽然斯内普没有教授新的魔药,但是回忆巩固怎么制作疥疮药水也是不错的选择,弗雷德奋笔疾书,洋洋洒洒的写满了十英寸的羊皮纸。
弗雷德上到讲台前交给斯内普的时候,却只换来斯内普的一声呵呵。
弗雷德心里暗喜,虽然斯内普表面呵呵,但是按他这傲娇的性子,他没有提出自己疥疮药水论文的错误大谈特谈,那就说明自己的疥疮药水论文没有什么问题!
这让弗雷德高兴了好一会儿。
毕竟一上午的时间都用来写论文了,整整10英寸的羊皮纸啊,手都要写废掉了!
午餐的时候,当所有一年级的小巫师在谈论下午去干什么的时候,弗雷德和乔治已经来到了四楼魔咒课教室走廊深处驼背女巫雕像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