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很多男人都会从心底升起一种保护的欲望。
徐猛以前这具身体的主人就是因为楚娇娇这种特色,一直对她恨不起来。
每当楚娇娇做了一些对不起他的事情,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都快要暴走了,但是一旦楚娇娇哭起来,他就舍不得下手了。
但是徐猛却不会惯着她。
不管楚娇娇哭的有多么的可怜,表现的有多么的无助,他都无动于衷,他知道这个女人虽然有着天使一样的面孔,但是她的心却是黑的放在身边就是一个祸患。
“哭完了没有?哭完了就赶紧给我走!”
徐猛说着径直往楼上走去,他打算去看一下吕顺夫的病情怎么样了。
徐猛拉着吕欣走进房间,之前朝着楼下说道:“等下我从房间出来的时候,要是还看见这两个人在别墅里,你们就全部都给我滚出去。”
一二三这句话一说,本来那些人有不少还是非常垂涎于楚娇娇的美色的,不好意思对楚娇娇他们下手。
这时候一听徐猛这句话,他们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于是立马翻脸无情,几个壮汉把楚娇娇连推带拉给送出了门外,而躺在地上的赵雄直接被他们扛了出去。
“喂喂,你们要不要这么绝情啊?老陈,我上个月还请你吃过饭呢。”赵雄也知道被丢出去放在迷雾当中,简直就是十死无生,不可能再存活了,他也是焦急的大喊大叫着。
最后感觉对方不可能念在以往的交情了。
赵雄道:“就算让我出去,你们起码替我解开吧,我这都捆成粽子了。救救孩子吧,给我一条活路行不行?”
有几个跟赵雄关系还可以的。
准备替赵雄把束缚在身上的蜘蛛丝给切断。
结果他们发现徐猛喷出来的这些亮晶晶的蜘蛛丝韧性非常的好,一般的小刀根本就割不断。
而且看着外面浓郁的迷雾,他们也是一个个心里打鼓。
于是只能对赵雄说道:“没办法,老哥你好自为之吧,谁让你当着徐猛的面掏刀子呢?这么大列不到的事情你都做得出来,后果就自己承担了吧。”
其他那些人倒也趁着徐猛不在,以为徐猛死掉了,所以想要对楼上发起进攻,但是徐猛一回来他们立刻就老实了。
只有赵雄这个出头鸟,还在那里蹦哒。
出头的橼子先烂,石垒于岸,浪必摧之。赵雄就是个浪催的。
楚娇娇以往,无往不利的眼泪,这一次也失去了效果,无助的被人推出了门外,他只是一个总是利用自身的美色来蛊惑别人的弱质女流。
以往只要她肯哭,只要好肯求,只要她肯讨好男人,就没有她拿不下来的,但现在就算她跪下来也没用了。
因为现在别墅里的这帮人,可是知道再怎么色胆包天,也不至于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徐猛走入吕顺夫的房间,看见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目紧闭。
徐猛看到这里不禁皱起了眉头,他知道在这个时候如果是生病的话还好说,如果是被僵尸咬了的话,那就难办了。
看到这种情况,徐猛伸手摸了摸吕顺夫的额头,发现他的体温很低。
“你查看过他身体了吗?有没有被咬过的痕迹?”
吕欣听徐猛这么说也不禁大惊失色,她还从来没有往这方面考虑过。之前一直以为是因为楚杰他们对自己父亲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虐打,才导致这样的。
而且因为虽然是父女,但男女有别,她也没有仔细查看过吕顺夫的身体。
徐猛一看吕欣的表情就知道她没有严格的检查过。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在这种时候在居住的人群当中,要是有了一个被感染的病人,那是相当危险的,要是在白天的话可能损失会小一点,要是在晚上他突然转变成了僵尸,大咬特咬起来那会相当的恐怖。
徐猛二话不说就把吕顺夫衣服给脱了下来。
果然在吕顺夫的肩膀上看到了一处已经发紫的的牙印。
看到这一幕,徐猛和吕欣脸色都沉了下来。
这时候徐猛回到了走廊上问那些还待在大厅里的人。
为什么吕顺夫肩膀上会有一个牙印?到底是什么人咬的?
在徐猛重申了问题的严重性之后,有一个人怯生生的对徐猛说,之前楚杰在对韩顺夫进行拷问的时候,故意把他带到小区的前门,把他推往僵尸那里,当时只隔了一道铁门。
具体有没有被咬,他们也没有看得太清楚。
现在既然吕胜夫的肩膀上有一处被咬的痕迹,很显然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咬了。
吕欣得到了这个噩耗,也是怒不可遏,气的差点就想拿刀子下去,把楚杰这个王八蛋碎尸万段。
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再怎么愤怒也同样于事无补,于是徐猛吩咐下面的人把已经昏迷不醒的楚杰也扔出去,省得在这里碍眼。
等到那些人把楚杰给扔出去的时候,忽然发现他们之前扔在外面的赵雄和楚娇娇已经不见了踪影。
众人也相当的惊讶,更加不敢在外面多逗留,要知道他们之前似乎还听到楚娇娇在外面拍门,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两个人已经不见了。
徐猛看了看窗外的迷雾,也不知道这鬼天气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转变。
于是把之前收回来的气枪发还给众人,毕竟守卫房屋不可能靠他一个人来做。
这时候徐猛也不同于往日,露得一手绝活,让人心服口服。而且队伍当中的不稳定因素基本也被删除掉了,所以这时候把武器发还给众人,想来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了。
尤其其中一个叫老陈,还有一个外号叫黄二狗的,表现的特别的忠心。
所以徐猛也认命他们两个为小头目,负责一楼的安保。
虽然这样,但是吕顺夫的问题徐猛也束手无策。
只能是用蜘蛛丝把吕顺夫手脚给捆住。
看到父亲被折磨之后,还要遭受这样的折磨,吕欣也伤心的流下了眼泪。
两个人在旅顺夫的床前轮流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