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知,别怕。”
潇衍文把人抱进卧房内,放在了床上,宁少川眼睛红红的,眼里还有泪水。
心疼、懊恼夹杂着自责一起涌向潇衍文心头,他不该带宁少川去东宫。
“对不起。”潇衍文躺下拥着宁少川,轻柔的吻去他脸上的泪水。
宁少川闭着眼睛,寻到潇衍文的双唇,急切的吻了上去。
这一吻急切又缠绵,直到宁少川感觉快要喘不过来气时,才离开了潇衍文的唇。
他又顺着潇衍文的脖颈吻到了颈窝,手急切的拉扯着潇衍文的衣领。
潇衍文一把紧紧抱住了宁少川,宁少川浑身都在轻微的颤抖。潇衍文吻着他的额角,心疼的温声安抚:“玄知,别怕,有六哥哥在。”
“六哥哥。”宁少川的泪水又涌了出来,“我,我今晚又杀人了,我杀了那个男宠。”
“那是我杀的,不是玄知杀的,你别怕。”
“他竟然说出那么让人作呕的话,他故意羞辱我。我,我特别生气。”
“我也很生气,我杀了他。为玄知报仇。”
宁少川在潇衍文脖子上蹭了蹭,带着哭腔,“六哥哥。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我一直在你身旁。”潇衍文又把怀里的人搂的更紧。
“那枚印信……老师说是……我的退路,后来放在盒子里,我忘了……我没有要瞒你的。”
“我知道,我信你。”
“但,但是我保证,他们不会祸害你的大庸,我也不允许。”
“我知道,玄知,我信你。”
“我……想……要你,潇衍文,我……”
潇衍文未等宁少川话说完,便吻住了他的唇,退下了所有衣衫,揽住他颤抖的身体,与他紧密的拥在一起。
他要给宁少川有足够的安全,还有宣泄不安的出口。
身体交织,汗水滴落在一起,一声声的娇喘低吟到后面哭泣的求饶,都是宁少川不安的宣泄。
床单凌乱不堪,潇衍文抱着窝在怀里的宁少川去浴房时对着门外说了句换床单,就抱着宁少川进了后面的浴房。
在池子里,宁少川也搂着潇衍文不愿意松开,潇衍文只得由着他搂着自己,帮他清洗。
宁少川在潇衍文的脖子胸口用唇细细的摩挲着,后面又伸出软舌舔舐着。
潇衍文被撩的心潮汹涌,扣紧怀里人的腰身,“是不是还想要?”
宁少川抬脚勾住了潇衍文的腰,将他紧紧贴近自己,仰着头在潇衍文唇角舔了一下。
潇衍文的安慰,让宁少川心里的不安渐渐平息了下来。有了宣泄的出口,他就想要更多,徜徉在云端的畅快之感,都宣之于口。
他在告诉潇衍文,他爱极了这样的方式。不需要像以前躲在那狭小的屋子里,把不安、仇恨、委屈都隐藏在身体里,然后在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过了许久,潇衍文抱着宁少川回到了床上。
床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床单。贴身伺候的下人已经习惯了经常夜里换床单打热水,他们都知道主子与宁大人床事上极为和谐。
潇衍文哄着宁少川入睡了,才轻轻拉开他的手,悄声到屋外吩咐了夜影几句。
“六哥哥……六哥哥。”
潇衍文听到屋内宁少川的声音,快步回到床上,脱了里衣,搂着他。
“六哥哥在,玄知别怕,安心睡吧,六哥哥抱着你。”
宁少川像是在梦中的呓语,潇衍文再抱在怀里的时候就没有声音。
第二日一早,两人在用早膳。
潇衍文为宁少川盛了一碗虾仁山药粥,贴心的要喂他。
“六哥哥,我自己吃。你也抓紧吃点,昨夜你劳累了。”宁少川夹了一块玫瑰乳酪放在潇衍文碟子里。
“我不累,是玄知受累了。”
潇衍文拿着乳酪让宁少川咬一口,自己才吃了剩下的一半。
宁少川又开口,“昨天想跟你解释那枚印信的事来着,回来我给忘了。”
想到他昨晚求欢的样子,潇衍文目光灼灼的望着他,“昨晚你跟我说过了。”
宁少川手里的勺子一顿,“我真说过了吗?没有吧!”
“嗯,说过了,在床上说的。”潇衍文见宁少川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说那枚印信是老师给你的退路,你保证他们不会祸害大庸,你也不允许。我告诉你,我信你。还记得吗?”
宁少川茫然的摇摇头,“我真说过吗?还是你偷偷读取我的记忆了,我就是这么想的。”
潇衍文细想了昨晚,的确是宁少川说出来的话,不是他的心里话。
潇衍文抬手摸了摸宁少川后脑,“许是你昨夜太累,记不得了。印信的事,我担心别的,就是担心你有一天离开我了。”
宁少川认真的看着潇衍文,“六哥哥,我不会离开你的,如果有一天我不辞而别,定然是被人掳走了,你一定要去救我!”
“好!”潇衍文轻轻捏了捏宁少川的鼻尖。
“少爷,宁大人!大喜!”早膳刚用完,赵叔捧着几本账册喜笑颜开的就进来了。
行了礼后,赵叔把账册放在桌子上,“少爷,宁大人,年初通商道互易第一个月的账已经算出来了!”
宁少川在书桌处整理要带进宫的公务,“赵叔,是赚钱了吗?”
潇衍文看了总账,面上抑制不住的开心,起身去拉过宁少川,“玄知,你真是太厉害了。第一个月我们赚了五百万两!”
“这么多!看来大庸这些城池潜力很大!”宁少川每本账都认真翻了下。
“后面都建了起来,不止要翻倍了!”潇衍文目光深邃,眼底的笑意溢了出来。
潇衍文看向赵叔,“赵叔,把商道互易的进款都入到玄知的账上,归玄知所有。”
赵叔:“是。”
宁少川急了,“六哥哥,我不要这些钱,这些钱本就为你赚的,我只是出了计策而已。”
潇衍文双手握着宁少川肩膀,“玄知,你赚的钱先拿着,以后娶我时,这些钱就是给我的聘礼。”
赵叔:“…………”
一旁的赵叔嘴角抽了又抽,少爷是他带大,他还不知道少爷这么皮厚。
傍晚时分,宁少川与潇衍文才出宫到宫门口,勾三就火急火燎的来报。
“主子,夫子现在就要见你,马上。”勾三顿了下,“夫子感觉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