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您说,只要我周志富能做到的事情,绝不含糊。”
周志富听到韩枫的话先不管什么事情连忙应承下来,毕竟这次韩小月被绑,即便跟自己关系不大可是发生在自己地头上,不弥补弥补他心难安。
“对你来说,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思考了一下,于其这样将我女儿送去其他学校安危得不到保证,不如自己开一间幼儿园。”
韩枫看着病床上的韩小月,抿了抿嘴唇道。
这次韩小月被绑,他心中痛苦万分,即便毛家满门被灭,可是一个毛家灭了,总还会有第二个“毛家”,他韩枫自己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可是韩小月只是一个几岁的孩子,稍不注意就会被一些心怀不轨的人有机可乘。
“韩先生您要开幼儿园?!”
对于韩枫的话,周志富有些惊讶,身为一个合格的商人,他从第一次认识韩枫便知道存在于他身上巨大的价值。
不说其他的,只单单韩枫那出神入化的医术便让无数人眼红不已,如果韩枫自己开了一个幼儿园,那……
“韩先生这件事您放心,我一定给您办好,我会聘请整个省城最好的教师团队过来教学,学校内的安保我也会亲自严抓,保证不会放进一个不轨份子。”
“安保方面不用你来操心,这件事我有安排。”
“办这个幼儿园的初衷,我只是想自己亲自教我女儿,这样对她病情的恢复也有所帮助。”
“我明白了!韩先生。”
“对了,毛家今天被我灭了,可能后续有些收尾的工作,还需要麻烦你一下。”
“毕竟上头的面子还需要给的。”
周志富听到韩枫的话,不自觉的流了一头冷汗,原本今天韩小月被绑后,他便一直关注着这件事情,当他听到毛家被灭门后,他还有些怀疑。
如今听到韩枫亲自说出口,那种恐惧感觉从他心里悠然而生。
“还好自己和韩先生交好了!”
周志富心中喃喃道,他觉得和韩枫交好,将是他做生意几十年来最光明的投资。
电话挂断,韩枫看着熟睡的韩小月,心里一阵庆幸,如果今天毛家人对于韩小月不止单单折磨,反而要其姓名,那无论韩枫他有多大本事,面对一个死掉的人,如今的他依旧无能为力。
“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韩枫的思绪,他扭头看去,只见黑豹正一脸欣喜的站在门口处。
“老大有个好消息!”
韩枫一出来,黑豹连忙咧着大嘴笑着说道。
“给我滚,不知道小声些?小月还正睡着呢。”
“哦,哦。”
黑豹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偷偷看了眼屋内熟睡的韩小月点了点头。
两人从病房走出来到一旁的走廊内。
“说吧,有什么好消息?”
“老大我在处理毛家那些人的时候,有个家伙说了一件事,不知道是真是假。”
“什么事情。”
韩枫有些疑惑,按照黑豹的性格,一般的事情应该是不会让他如此在意的。
“那个人说,早年间毛家老太爷在一次拍卖会上,有幸拍下一株玲珑草!”
“玲珑草!在哪里?”
韩枫听到这个名字眼睛一亮连忙问道。
玲珑草是一株珍惜药草,生长环境苛刻无比,必须在火山于沼泽之间,吸收火山内的炎热之气与沼泽中的水灵之气,并且两种环境必须要保持一个平衡,不可有一方高或者低。
世人只知道玲珑草对于眼睛和头脑有者明瞳清脑的作用,却不知它的功效远远不止这些。
而这株药草也正是韩枫为他女儿治病的核心药草,韩枫原本已经做好了,没有玲珑草便用一些替代药物顶替它,没想到灭个毛家居然会有如此惊喜的消息。
“你有心了!”
韩枫拍了拍黑豹的肩膀由衷说道。
“嘿嘿,老大你女儿就是我黑豹的女儿,再说了小月那么漂亮,看她如今这个样子,我这个做叔叔的自然心疼。”
看着黑豹憨笑的脸韩枫也笑了起来。
“走!带我去见那个人。”
韩枫一马当先走在了前面,事关玲珑草他不得不在意。
“你们两个守在病房门口,一只苍蝇都不许给我放进去!”
黑豹对着病房门口的两名便衣士兵交代一句便连忙追上韩枫而去。
路上韩枫压抑着自己激动的心情,两人一路向着郊区外的一栋别墅而去。
……
“唉,好几天都没有开张了,要是在碰不到一些傻子,我刘老六这个月又要吃土了。”
一个路口处,一个老头正抽着烟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刘老六眼睛一撇,看到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正在飞速的向着这边跑来,看了看车身看了看车牌,刘老六眼睛一亮。
随手将手里的香烟丢在地上撵灭,拿起一旁的一个菜篮子,慢慢悠悠的向着斑马线走去。
“嘿嘿,看来今天晚上我刘老六又能去大财坊大杀特杀一翻了。”
想到自己计划得逞后的幸福生活,刘老六就感觉自己心里一阵美滋滋。
“一,二,三,加速走!”
刘老六一边心里默默数着数字,一边观察着那辆即将靠近的车子,就在车子即将快跑到斑马线时,刘老六立马一个加速,来到了路中间。
“刹车!”
韩枫原本正在思考着事情,突然看到一旁的斑马线上猛地冲出一个老人,连忙惊声叫道。
“嘎吱!”
车轮在马路上划过一道长长的黑线,散发着烧焦的味道。
“唔,金钱的味道。”
那老六躺在车头前,闭着眼睛嗅着鼻间的焦糊味,内心感叹到。
”卧槽!不要命啦!”
黑豹一把推开车门对着躺在地上的刘老六骂道。
原本两人就急,自然车速放的快了一些,如果不是他反应及时,此时躺在地上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哎呦,哎呦。”
“你这人怎么回事,开车撞到了我,不道歉也就算了,还张口骂人。”
刘老六将原本便准备好的血袋偷偷戳破,随后便装作半死不活的哀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