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被钱阳的锁,锁在了办公室,办公室里的炸弹,可是由我控制的。”
“你放心,今天,我绝对不会再输给你!”
说到最后,胡茂堂的语气带上了笃定。
他选对了一个好时机,许丽君刚刚回燕京,正是陈天策警惕心最低的时候。
换作别的时候,他还不一定能得逞。
这次,他还得多亏了许丽君和陈永浩呢!
就在此时林城某个房间,之前还像一条狗一样的陈永浩,现在正坐在房间里欣赏燕京的惨状。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他了。
他已经浴火重生了。
陈永浩正在欣赏燕京城市民的惨状,丝毫没有一个燕京本地人该有的情绪。
“那可不一定,你觉得你很厉害对吗?那我今天就告诉你,今天,你死定了!”
“胡家世代单传五百年,如今出了你这样一个败类,你有想过你列祖列宗的在天之灵吗?!”
陈天策说的第一句话胡茂堂根本就不觉得有什么。
但他刚才说了胡家世代单传五百年,这让胡茂堂立马知道,陈天策已经把他的老底给扒光了!
胡茂堂不知道陈天策还做了什么,一瞬间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陈天策了。
陈天策一边和胡茂堂说话,一边派黑雨偷偷去查找胡茂堂那些手下的位置。
那些恐怖分子现在还受在望京楼附近,敌在暗我在明,这种情况是最难对付的。
因为敌人在暗处,很容易就能把在明处的天策军给杀了。
就算天策军个个身手了得,也抵不住别人的暗杀啊!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找到胡茂堂的位置。
除了这个,还要找到两栋大厦里其余的炸弹。
胡茂堂的大脑飞速运转,他冷笑一声,“你别跟我说这些虚的,我告诉你,望京楼和天月科技还有不少炸弹。”
“这些炸弹,足够让两栋大厦,全部炸毁了。”
“准备接受末日来临吧!”
“你就算派天策军去营救又怎么样?我告诉你,不仅市民会死,你的天策军,也会死!”
“陈天策,这就是你跟我作对的下场!”
胡茂堂这一番话暴露出来的信息量是在太大,让所有市民都懵逼了。
这个恐怖分子针对的是天策王,所以他们这些普通市民,成了他来要挟天策王的筹码?!
市民难掩心中的愤怒,他们这些普通市民,就因为陈天策在乎他们的命,胡茂堂就要这么做?
这也太过分了!
而市民里除了有正常人,还有些脑子拎不清的,他们忍不住咒骂起陈天策,觉得都是陈天策的错,要不是陈天策招惹这些恐怖分子,恐怖分子就不会拿他们这些普通市民撒气。
不过这样的人还是比较少。
毕竟这里是燕京,教育比其他地方要好得多,所以市民也比较有素质。
大家都知道,陈天策除掉恐怖分子是为了他们好,但是恐怖分子太狡猾,反倒坑了他们一把。
面对胡茂堂的癫狂,陈天策格外冷静,“你不会如愿,天策军抓到你的人,格杀勿论!”
在几人说话的时候,天策军就已经来到了望京楼还有天月科技。
而黑雨也找到了恐怖分子藏匿的地方。
望京楼外的那名记者还没有被杀,因为胡茂堂要借助他来恐吓外界。
而他也一直坚持在自己的岗位,为燕京人民时刻报道望京楼的情况。
“胡茂堂,较量,才刚刚开始,就你那点本事,除了拿无辜的市民和我老婆撒气,你还会干什么?”
陈天策轻蔑道,市民们听到陈天策这样说,一个个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就是应该这么打击恐怖分子,看他还嚣张什么?!
在天策王的面前,再牛逼的恐怖分子,也不算什么!
在陈天策还没下令救人之前,他先下令把胡茂堂的那些手下给杀了。
跟着黑雨的天策军早就对这些恐怖分子恨之入骨了,现在得到了陈天策的指令,他们冲到了恐怖分子的身边,直接就把所有的恐怖分子给杀了!
天策军用的全部都是冷兵器,对付这些菜鸡,他们还用不着枪。
而且用枪,很容易惊动胡茂堂。
直接把这些人抹脖子了,无声无息的,胡茂堂根本就不会知道。
把胡茂堂的人清理干净之后,天策军没有继续动。
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外面的恐怖分子死了,里面的炸弹可还没拆。
天策军里也有拆弹专家,拆炸弹容易,但在不让胡茂堂生疑的情况下拆炸弹,很难。
胡茂堂选择望京楼的原因就是,望京楼四面都能被人看的清清楚楚,根本不存在什么偷偷摸摸进去。
实际上陈天策也偷偷的派人去找胡茂堂的位置,可是他根本就找不到。
这次他们解决的恐怖分子非常多,这些应该就是胡茂堂的主要力量。
可是解决了这些人,却连胡茂堂的影子都没看到。
市民们也不知道陈天策在搞什么,刚才还在怼胡茂堂,现在又不动了。
而且,在望京楼和天月科技下面的天策军,也毫无行动。
市民们不知道陈天策在等什么,他们的心情无比焦躁。
望京楼和天月科技里,有他们的亲朋好友。
就算没有亲朋好友在里面,作为同胞,见到同胞在受苦受难,也是于心不忍。
刚才还在骂骂咧咧的市民们在这个时候都闭上了嘴。
他们都不知道陈天策已经派人把胡茂堂的人解决了。
他们只知道陈天策现在一定是陷入了很难的境地。
陈天策就算一直在跟胡茂堂说话,也没有挂断苏涵月的电话。
苏涵月知道了所有事情的始末,果然跟她猜的分毫不差。
胡茂堂看到陈天策的天策军停在了原地,就知道他不敢轻举妄动。
应该是在害怕一展开救援,他就会启动炸弹。
想到一代天策王被自己逼到了这种程度,胡茂堂极其嚣张的笑了,“还以为天策王有多呢了不起,原来就是个孬种。”
“你叫我一句爸爸,我兴许能放你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