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现在也和戴雅一样,对陈天策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说的话,自然是不敢不听。
还没等到和陈天策说声谢谢,娜塔莎母女就看到陈天策飞奔出去了。
看到陈天策如此不拖泥带水的态度,母女两个就知道了,这次的戴利,真是想跑都跑不掉了。
陈天策连夜来到了戴利的府邸,戴利想逃,门都没有。
戴利是个戒心很重的人,因此,他的府邸防卫很严,各种高科技的防袭击设备。
也由此可见,他非常的害怕某天被杀了。
说明他做了很多亏心事,要是没做的话,何必摆出这样一副这么害怕的模样。
陈天策不管那么多,他现在只知道戴利今天要死。
包括戴利手底下的这些人,只要被陈天策看到了,陈天策就会顺手解决。
陈天策可不担忧,他不认为这里有人能困住他。
在米国陈天策尚且来去自由,更何况在这里。
陈天策的动静这么大,仍然在府邸里的戴利一下子就慌了。
而在戴利刚想跑的时候,陈天策就出现在了他的房间里。
戴利一动都不敢动,他躺在床底下,听着陈天策微乎其微的脚步声。
戴利之所以躺在床底下,是因为蒋志文早就给他出了主意。
现在戴利的床上,正躺着一个替身。
这个替身,和戴利长的一模一样!
戴利一边听了蒋志文的话,一边又很好奇,他觉得蒋志文说的实在太夸张了,陈天策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冲到他的身边来把他给杀了。
于是戴利一边找了替身,一边自己躲在床底下,省的万一自己的不严谨,真的把自己给害死了。
戴利为人谨慎,他的身上有随时能够看到外面监控的设施。
陈天策在外面的所作所为,一下子就被他看在了眼里。
这让他更加的害怕了。
眼看着陈天策已经到了他的房间里,他也不敢再看监控,而是放缓自己的呼吸,尽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戴利安慰自己,反正陈天策又看不出来床上那个人是假的,肯定也找不到他。
找不到,杀了床上那个假货,自己就走了。
陈天策动手很迅速,一秒钟就把床上的假戴利杀了。
床上的假戴利睡的正香,连句呻吟都没有,直接就死了。
陈天策完成了任务,擦了擦自己的刀,然后离开了。
转身离开的时候,陈天策顿了一下。
一个这么谨慎的人,在这样的一个夜晚,怎么可能睡的那么死?
陈天策出人意料的又转回去查看了一下床上的人,这次他把灯打开了。
在床上的戴利本来听到脚步声离开了,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陈天策居然又回来了!
他握紧了手,难不成陈天策发现了什么?!
戴利的心疯狂的跳着,他是胆子很大做了很多坏事,可是他最怕的就是死了!
这下子陈天策要是发现了他在床底下,他的死状就会和外面的那些人一样。
戴利一动都不敢动,他躺的好好的,几乎连呼吸都不敢呼吸。
陈天策仔细的看了一眼,床上的这个人确实是假的。
还好他回来转了一圈,要不然还真的会以为自己已经把戴利给杀了。
戴利今天是杀不成了。
陈天策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下床上的尸体,再次转身离去。
杀不成戴利,他还可以做很多事情。
陈天策对戴利手里的公司很感兴趣,想必戴利如果活着,发现公司没了,估计会气死。
想到这里,陈天策的脸上浮现出笑容。
想跟他斗,没点实力,还真的是不行。
直到陈天策离开了的一个小时,戴利才敢从床底下爬出来。
他满脸都是后怕,看着光亮的屋子,不知道何去何从。
陈天策连皇宫都是来去自由,他现在无论是躲到哪里,都不安全。
如果是平时,他还能跟戴堪告状,让戴堪庇佑他。
可是现在事情明显没有那么简单,他如果告诉戴堪今天晚上的事情,又要生出许多波折。
弄不好还会让戴堪怀疑他。
他现在是不敢说什么,反正说什么都是错的。
就只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在戴利这样想的时候,他也不忘了把今天的事情告诉蒋志文。
毕竟没有蒋志文,他也许现在就挂了。
问一下蒋志文,好歹蒋志文就能告诉他下一步该怎么走。
蒋志文早就料到了陈天策会这么做,下一步陈天策该怎么走,他也不知道。
毕竟如果他要是知道陈天策在某个时间点会干什么,他早就能打败陈天策了。
面对戴利的焦急,蒋志文也表示理解。
可是现在陈天策已经发怒了,焦急也是没有用的。
蒋志文很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陈天策此人为人高傲霸道,宫里那对母女也不会放过你,你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抓住你所拥有的东西,还有就是不要露面。”
戴利凭借自己的完美人设在意国那是混的顺风顺水。
这样的挫折,还是他第一次遇到。
他没有办法!
他也不想这样,可是陈天策的霸道,他已经见识过一次了,他不想再见识第二次。
想到这里,戴利忍气吞声的说了一句知道了,然后就准备出去避几天。
等陈天策离开意国了,他再回来不就是了?
至于娜塔莎母女两个,他不是不担忧。
只不过他也不害怕娜塔莎母女两,他从来不觉得这两个人能打败他。
一晚上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然而第二天戴利早上一起来,就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了!
他公司里培养的那些人,居然都联系不上了!
他公司的生意已经做到了很大的程度,如果不管的话,这么多年的心血很有可能会付诸东流!
可是现在这个时候,他又不敢出去,他怕只要他在外面晃悠的事情被陈天策知道了,陈天策就能杀上门来!
戴利非常着急,可是又没有办法。
他只能联系一些平时他根本就不想搭理的人,跟那些身份低微的人,问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