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吧,我一人待着即可。”
杨轩在窗前站立了会儿,享受着心中片刻的幽静,顿时出声道。
身后的侍女娇小玲珑,肤白貌美,似是有些犹豫,不知自己这样离开恰不恰当,但到最后,还是慑以威严,躬身低声应着:
“是。”
然后再脚步轻缓的转身离开。
杨轩听得人脚步声渐行渐远,右手翻转,使得房门关闭,自己回转身来,盘坐在床上,开始静心修炼。
他身体早已寒暑不侵,之所以站在窗前享受片刻凉风,只是因为气运压迫,又有广阳似为修士做法,心绪潮起潮落。
不过即使是在安心修炼,杨轩的心中,还是有些不平静,老是想起广阳之事。
待得半个时辰后,门外响起敲门声,以及李治的声音。
“掌柜的,是我。”
杨轩神识一扫,见是李治一人,开口道:“进来。”
李治推开门进来,这时才发现,原来门没有反锁,但不知为何,他刚刚试了一下,却仍是没有动弹。
等到掌柜的出声,才一下便推开了。
不过他也没多想,来到杨轩身旁,询问道:“掌柜的,现在干旱不仅广阳为广阳一地,不知道您可有大碍?”
说来说去,他还是怕掌柜的到时候和长捷一样,以身体的潜能为代价,抽空的是寿元。
为了给几个郡求雨,以及掌柜的重要性,在他心中,也是一时间不能选择。
所以想着,必须提前问清楚一下。
“广阳一代干旱,不是自然因素,乃是人为。”杨轩不知对方的想法,凝重的说着。
“什么?”
李治惊叫一声,听到这个,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当即脸色一变,也不问这消息是哪来的,正声道:
“掌柜的,那这事,还能解决吗?”
牵扯到人为改变天气季节,这在古代,就是仙神一流,即使是在做坏事,那也是邪魔妖道。
在不识气运,普遍认为仙神掌控万物,高居天上的古人思想中,对于这样的人,第一想法,就是无助,随后才会是大怒和不甘。
毕竟仙人手段,怎么会是人力能够解决的呢?
这也是在温室里生长的花朵以及在风雨中成长的荆棘的区别了,若是李世民闻得这消息。
或许会询问解决之道,却绝不会说妥协,凡是开国之主(李世民虽不是唐朝第一代皇帝,却也是主要打下的人,所以算作开国时期),心中自有乾坤。
虽不识气运轮转,却知,既然自己能做这诺大疆域之主,无数臣民俯首,而仙神一流,传说虽多,也够神奇,却仍当是他的子民。
这也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由来。
这话,不仅是霸气,也是气运的真谛。
王者一令,天地变色,移山倒海,此乃必然之事,而作为修士,想要做到这个程度,还不知要多久。
所以,凡是修士,若是见到王者或者贵人,有欺骗的,也有用江湖伎俩的,却从没有说有能用法术加害的。
有了这种种依据,开国之主虽不能肯定自己的到底有何等伟力,却也是不惧。
而开国帝王,只要不惧,就是有着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便会有以命博天的大气魄。
但到得后世,皇帝久居深宫,不识真颜,阅历浅薄,心中才会对着各种不可解释之神奇,奉为仙神。
心有畏惧。
而李治此刻,就是如此了。
杨轩没有过多解释,自己本身就是修士,无论是为人还是为己,都不可能说出来,只是淡声道:
“能不能解决,还需要到了那里再说。”
“嗯。”
李治沉重的点了点头,随后见得杨轩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又不知如何的离开了。
一路上失魂落魄的回到给自己准备的房间。
房中,有着数名温润如玉的美貌女子,早已在等候,此刻见得他回来,其中一个女子上前来施礼道:
“殿下,奴婢等准备了热水,需要清洗一下,然后午睡吗?”
说着,几个女子都是眼眸含春,热切不已。
“热水在哪里,本宫自己洗就好了。”
李治摆摆手,没有这个心思,说着道。
如果是之前,他或许不介意享受一番,消除一下路上的疲劳,但刚听到广阳是邪人作祟。
却是顿时没了那个好心情。
“殿下,奴婢等都是处子之身,请殿下放心....”
那女子以为对方是怕自己等人不是贞洁之身,顿时急忙羞红解释道。
“怎么,本宫的命令,你们没听到吗?”
李治沉着一张脸,毫无感情的说道。
心中也跟着有了点不满,他知道这是陆有忠的好意,但这等不听命令的侍女,却是胆大妄为。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那女子被吓得花容月色,跪在地上急忙求饶,身后几个肤白貌美的女子,也是惶恐的跪在地上。
“你带我去洗澡,其他人都下去吧。”
李治挑了一个站在身后看起来老实的侍女,虽然不是最漂亮的,但唯唯诺诺的模样,却是让人怜惜。
“是!”
那侍女怯弱的应声,其她几个侍女,满怀嫉妒的黯然离开,在她们的想法中,能被李治点名留下。
自然是有了攀上枝头做凤凰的机会。
虽然李治口上说着不要,但她们都是些被精心调教的,对于男人的心理有着足够的了解。
等到脱光了衣服,稍微诱惑一下,这位殿下又是个少年,岂会不心动?
不过,这也是她们想多了,李治洗澡的时候,是真的老实,洗完澡后,直接让那侍女出去了。
另一边,李治有着这样的服务,杨轩自然也有,不过在杨轩这里,那几个女子还没进到杨轩的门,就被拒绝了。
下午,陆有忠和孟松听到禀报,相视一笑,心中感到叹服,少年时期能把持女色的,不一定是有着什么很大的了不起。
但自制力强,说明以后,也不会是什么大奸臣,大昏君了。
“大人,广阳那边,那个案子,跟殿下和侯爷说一说吗?”
孟松突然说着。
陆有忠沉吟片刻,摇摇头道:“还是算了吧,那个事情,本来就玄乎,不一定是真的,而且原山阳县令刚当上广阳郡郡守,正是风头正盛之时,咱们没必要去讨人嫌,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
“那之前,大人为何又和殿下,说那么多世家大族的关系?”
“那些事情,山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随便找个顽童,都能打听个七七八八,殿下有心知道,本官若是不说,岂不是不识抬举?”
陆有忠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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