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骂我,小杂种,想装大尾巴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东西。”
女人气的满脸狰狞,张牙舞爪就朝赵子龙扑去。
赵子龙眉头一挑,身体一闪一让,脚尖顺势一绊…
啪!
女人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还是脸朝地那种。
嘴唇,鼻子都磕破了。
鲜血直流。
“妈呀,血,我流血了…”
女人吓得趴在地上哇哇大哭。
“一个大男人打女人,你特么的真好意思。”
男人见状不干了,冲上来就试图揪住赵子龙领口。
被赵子龙一把抓住他手腕,淡淡道:“这么多人看着,是她自己摔倒的,关我屁事。”
“你特么的松开我…”
男人只感觉手腕被一把铁钳钳住似的,骨头要碎裂一样,连连喊疼。
“不愧是两口子,一起在厕所吃的晚饭吧,嘴巴这么臭。”
赵子龙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加了一分力道,男人顿时疼的惨叫连连,嘴里不依不饶,“你妈的,放开老子。”
“再骂一句,信不信我把你牙打碎。”
“你特么的也不打听打听老子…”
砰!
赵子龙直接一拳打在男人面门。
啊!
男人惨叫一声,捂着脸痛苦的蹲在地上,满嘴流血…
“给脸不要脸,那就别要了。”
赵子龙冷哼一声。
回手拉了孔黛,抬腿就走。
呃?
孔黛娇躯一颤,看来看赵子龙牵住她的手,满脸通红。
“怎么了?”赵子龙故作不解的问。
“没…没什么。”
孔黛连忙摇头。
心里其实慌的不得了,他,应该不是故意拉我手的吧。
脚步更是不由自主跟着赵子龙就走。
“打了人想跑,大伙帮忙报警,拦住他。”
女人见赵子龙想跑,爬起来大声喊叫。
可惜没有一个人响应。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小孩子撞到人家女孩身上,自己跌倒了,反而诬赖人家女孩。
再说,人家女孩也道歉了,还不依不饶,破口大骂。
骂的还难听不说,还想打人。
活该被打。
“再哔哔,信不信连你一起揍。”
赵子龙回头凶狠的瞪着女人。
把女人给吓得浑身一哆嗦,立马像缩头乌龟一样不敢吭气了。
他,好凶哦!
不过,也很帅!
孔黛机械的走着,时不时偷眼看看赵子龙冷峻的侧脸,越看心越慌,感觉自己犯花痴了,怎么这么帅…
远处。
不紧不慢跟着赵子龙和孔黛的梁满堂等人无不感慨。
老大女人缘实在是好的没边。
还想着怎么接近孔黛,机会天降。
而且这女人貌似很单纯。
说白了,有点傻。
好忽悠。
也许真能从她身上打通孔理这条线。
“我…我到了。”
没走多久,孔黛忽然站住,蚊子般地道。
嗯?
赵子龙停下,看来看周围,很普通的居民区,堂堂城建集团董事长孔理的女儿就住这儿?
赵子龙心里狐疑,不过脸上表现的似乎有些遗憾,显得意犹未尽似的,嘟囔一句,“怎么这么快。”
孔黛听的清楚,心不由突突直跳,他什么意思?也舍不得吗?
想想脸就一身羞红,看都不敢看赵子龙,小声道:“你能不能放开我?”
“咦,我怎么牵着你的手,不好意思啊。”
赵子龙触电似的松开孔黛柔软的小手,很局促的挠挠头。
这么凶的人居然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孔黛嘴角微微一扬,脚尖在地上无意识的磨蹭着,也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不舍的走似的。
“咳,那啥,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赵子龙说道。
他居然没问我联系方式…
孔黛心里失望极了,但一个女孩子也不能主动给男人要联系方式,那样太不矜持了。
慢慢转身。
脚步感觉很沉重,走的极慢。
这一走,也许再也没机会见到了。
孔黛越想越失落。
突然。
身后赵子龙叫她,“对了,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可不可以留个联系方式。”
“可以。”
孔黛快速转身,急切地道。
随后反应过来,自己太不矜持了,一张脸瞬间红透。
“我叫孔黛,这是我的名片。”孔黛把名片塞到赵子龙手里,转身轻快的跑进了楼道。
拿着还泛着丝丝香味的名片,赵子龙摸摸鼻子,长叹一声,罪孽啊,撩拨这么一个清纯的女孩子,简直不要太轻松…
远处。
梁满堂等人见孔黛走了,急忙追上来。
却被赵子龙摆手阻止了。
“老大什么意思?”展飞不解。
“不知道,听老大的准没错。”
梁满堂道。
随后就见赵子龙慢慢走远。
梁满堂等人越发不解,就在这时,他们惊讶的发现,孔黛又从楼道里出来了,随后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走了。
这时。
梁满堂电话响了。
“老梁,孔黛是不是又从楼里出来了?”
“赵总猜的真准。”老梁佩服道。
“你们几个跟上,看看孔理住在哪。”赵子龙说道。
“知道了。”
于是。
梁满堂几人也拦了一辆出租车跟在孔黛后面。
真没想到。
单纯的女人也会欺骗。
赵子龙漫步在马路上,心想,不知道孔黛是装的单纯还是善意的欺骗。
如果装的单纯,那就可怕了。
她为什么要装?
装给谁看?
但愿她只是善意的欺骗,不想让我知道她的身份…
……
医院。
“老大,你这常务副市长不行啊,到现在都抓不到姓贾的一伙子人,咱们孔家脸面丢尽了。”
孔大江埋怨道。
“闭嘴,还不都是因为你。”
孔大山阴沉着脸呵斥一声,“你以为荆市真是孔家开的,全市那么多警察全都围着你转。姓贾的一伙子人一共才四个,荆市几百万人,大海捞针找人,那有那么容易。”
“总不能就这么算了,那孔家还有什么脸面号令荆市。”孔大江气愤道。
血压上涌。
冲的伤口一阵轰疼。
“急什么,只要那伙子人还在荆市,总能找到。”
孔大山道。
“就怕已经不在荆市了。”
孔大庄翻了翻眼皮道:“老大,有没有可能真是孔理干的?”
“胡说八道什么,老三还干不出这种事。”
“那可不一定,老三一直跟我们不太对付,一向自命清高,看不上我们几个。以前还能说上几句话,自从小龙进了城建集团,老三跟咱们就越发疏远了,如果有心人挑拨一下,老三未必不敢干出兄弟相煎的事。”孔大庄说道。
“别说了,老三不是那样人…”
孔大山阴沉着脸。
但心里却泛起了猜疑,老三昨日对我似乎怨气很重,莫非真是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