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件事,李副主任做出了很大的批示:召开新闻发布会,向更多人展示秦淮茹的事迹,向更多人宣传不能有安逸之心,向那些经得起试探,勇于提出申诉的优秀工人们,给予嘉奖!”
“李跃民先生,你能始终保持警觉,揪出了我们清白的团队中,潜伏着的害群之马,给予了你极大的赞扬。”
“李跃民的父亲,为我们轧厂付出了生命,他将轧厂当成了自己的家,将自己的家放在了第一位,李跃民也是如此,他对我们这个新的种子之家,有了更深的感情!”
“李跃民的军衔被提升到了22,获得了一张粮食和三公斤食用油的优惠券。”
何雨柱手中的汤匙掉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将厨房里的所有人都惊醒过来。
“这是什么情况?”马华小心翼翼地向傻柱子使了个眼色,他知道老爷一向暗恋着秦淮茹,经常对她关怀备至,还把自己的午餐送到了她的家人那里。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肯定有问题!”
傻柱怒声咆哮,双目赤红,准备往外冲。
马华赶紧一把抓住郝仁,“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要回厂里,安全部门一定是搞错了,秦姐会是那样的人吗?绝对不可能!”
“你稍安勿躁,宣传部门已经放出话来了,绝对不会有任何虚假,你可不要乱来。”
“就是,你不知道,这是秦淮茹亲口说的。”
“人心隔肚皮。”
“傻柱,你先不要着急,先把事情办好再说,你现在就算闹起来,也救不了秦淮茹,反而会把你自己送进牢里。”
由于何雨柱的存在,整个饭厅的人都清楚他的臭脾气,倒也没有多说秦淮茹什么,只是目光中流露出的鄙夷之色,却是毫不遮掩。
他知道秦淮茹是个花心大萝卜,总是借着何雨柱的名头,跑到厨房里来蹭饭,真是厚颜无耻。
一间工坊内,易忠海也是目瞪口呆。
一脸懵逼。
整个工厂里,所有人都在看着他,甚至还有人嘲笑他。
秦淮茹身为易忠海的弟子,经常因为她而影响整个工厂的进度,这让很多人都很不爽。
不过有易忠海在,谁也不敢说出来。
秦淮茹每天都在偷懒。
秦淮茹出事的时候,厂子里的人,非但没有辩解,还都在鼓掌。
“易老,你也不用这么激动,秦淮茹很会掩饰自己的,就连你和我都没有察觉到任何端倪,她很是阴险,所以才会这么做。”
他这是要宽易忠海的心胸,不要害怕,也不要被她所伤。
易忠海呆呆的点了点头,无言以对。
秦淮茹的事情那么严重,最终的后果肯定会很严重,贾家人会有大难。
傻柱子不会说话,他也要安慰一下。
院子里发生这样的事,他这个做管家的,又是秦淮茹的师傅,总要跟镇上解释一下,虽然镇上不会怪罪下来。
一桩又一桩的事情,弄得易忠海一阵头大。
三车间那边,刘海中也是目瞪口呆。
秦淮茹如何,他并不在意,毕竟他与贾家人并无太大关系。
但刘海中却明白,这是一次天大的机遇,秦淮茹可是易忠海的弟子,秦淮茹出了这样的事,易忠海不可能不负这个责任,对不对?
万一被撤掉了,自己岂不是可以顺理成章地坐上这个位置?
一念及此,大锤子更加卖力了。
“刘爷,秦淮茹是不是住在你的院子里?你认识她?”
“唉,都怪我,都怪我,都不知道她在易忠海的教导下,竟然还会出这样的纰漏,真是可惜了!”
“他也是你们大院的一位前辈?”
“是啊!”有人附和道。
这则通知刚发出去不久,四合院就收到了。
这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会吧,她长得那么可怜,那么娇滴滴的,八大巷里的姑娘,我也不是没见过。”
“你可千万不要胡说八道,我们钢铁厂的厂长都开口了,怎么可能有错?”
“就是,人不可貌相,秦淮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不说其他,就说她一天到晚跟那个傻柱鬼混,能清白到哪里去?”
“可不是吗,我听那些夫妻说起秦淮茹在工厂也很不老实,整天跟许大茂他们打架。”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
“如果她没被抓住,我怎么会胡言乱语,贾张氏一定会把我抓住的。”
“那倒是,不过我还是有些疑惑,你看看贾家,连个男的都没有,秦淮茹一个月只有二十多块,却把一家人都养得很好,我还听说,贾张氏一个月要花不少钱去买一颗镇痛药,她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我靠!果然如此。”
“你的意思是贾张氏知道这事?怎么可能,她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媳做这种羞耻的事情吗?”
“那可不一定,她儿子已经死了,她还活着,每天都要吃大餐,估计也就是装作没看见。”
说话间,他们看向贾家的目光,充满了怜悯和仇恨。
贾张氏闻言,也是一阵头皮发麻。
胖脸上满是泪水和鼻涕。
她可是很清楚,他们家的食物,都是从那些蠢货那里弄来的,而且易忠海还经常给他们募捐。
秦淮茹的话,她还能相信,但如果是虚张声势,那就不好说了。
这简直就是千古奇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