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稍后民女给娘娘开个药方,一日三次,喝七天就好。”云满月又拿出纸笔,刷刷刷写了一个药方,全是味苦的药。
焦春蕊不懂药理,拿着药方如获至宝,小心翼翼的收起来。“有劳云大夫了,李嬷嬷,给云大夫拿诊费,另外多拿一些,刚才宫门口的时候云大夫受惊了,本宫给云大夫压压惊。”焦春蕊很会做人,让贴身李嬷嬷取来一沓银票。
云满月也没看具体多少,道了声谢就离开了。
刚出坤宁宫,就看到迎面走来的二皇子傅覃。
“见过二皇子。”云满月只是微微福身。
傅覃看到云满月,眼睛就是一亮,这女人长的真美,那小嘴儿嫣红嫣红的,刚想一亲芳泽,那一双大眼睛,布灵布灵的,那肌肤,白皙嫩滑,好像一碰就会掐出水一样,白嫩的像剥了皮的鸡蛋清,这身材,傅覃自动忽略了那个圆圆的大肚子,简直妙极了。
云满月看到傅覃一脸精虫上脑的模样,冷笑一声,带着丁香和半夏离开。
“大胆女子,我们殿下让你走了吗?”傅覃身后的宫人怒吼一声。
“皇后娘娘已经让我走了。”云满月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大胆!”宫人翘着兰花指,想再芬芳几句。
“你去查查这个云大夫的底细,看看他的丈夫情况。”傅覃不耐烦的摆摆手,眼睛却是看着云满月的背影。
宫人太知道自家主子的品行了,这是看上这个女子了,这个女子除了怀了身孕,几乎挑不出任何瑕疵,也难怪殿下会喜欢。
远处一棵大树后,一双怨毒的眼睛盯着云满月的背影,云满月早就发现了,宫里恨自己到这个程度的,除了皇后就是云若琳,想到云若琳,自然想到了云老大夫妻,还有云老二夫妻,这阵子好像都挺安分。
出了宫门,云满月便看到在一旁踢着小石子的秋瑾。
“大表哥!”
“满月!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秋瑾看着云满月,那份焦急不似作假,看的云满月心里一暖。
“那个麝香量很大,对于孕妇来说堪比砒霜,好在我及时发现,又吃了药,所以我没事,表哥你一直在这等我?”云满月明知故问。
“祖母和爹让我进宫看情况,如果能帮上表妹那是最好了。”秋瑾打开车门,亲自放好了上马车的四阶木梯,扶着云满月上了马车,自己也跟着坐了进来。
半夏坐在前面赶车,丁香也是坐进车里,姑娘和秋大公子虽然说是表兄妹,但是孤男寡女坐在一起还是不方便。
“表妹,今天明明查到是那个宝珠公主干的,皇上竟然轻拿轻放整个替罪羊,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秋瑾气愤的说道。
“表哥,别急,这些账我都记着呢,太后大寿在即,先别惹事,听说外国使臣已经到了京都,别让人看了笑话,等太后寿诞结束,我和他们也是该算算账了。”云满月指的这个他们包括当初害她母亲的焦家,还有安王,还有陷害宁和侯府的傅华丞,柳木行,英国公,镇国公,虽然现在有的人家已经在大牢里,但是,只要不死就会有变化,所以,这笔账,要算。
“还是表妹考虑的周到。”秋瑾点点头。
很快,马车到了医馆,贺凌川也是急急的迎了出来。
“进宫没事吧!”贺凌川盯着云满月的大肚子,甚是堪忧,赶明儿可不让半夏遭这个罪,要怀就怀一个。
秋瑾把人安全送回家,也会庆国公府了,家里人还担心着呢。
忙了两天的林峥终于在晚上回来了,城里的风言风语她都听说了,尤其是今日宫中的事,也有人和他汇报了。
“身体可还好?”林峥把云满月拥在怀中,甚是担忧。
“放心,没事,我一上轿子就闻到了,我也吃了保胎药,没事的。”云满月拍了拍林峥的后背,林峥宽阔的腰身就是她最安心的港湾。
“云若琳是找死。”林峥咬着牙道,如果不是月儿说等等,他现在就想进宫捏死她。
“使臣都安排好了?”云满月问道。
“今日才初三,还有十三日才是太后寿诞,目前只来了两个大国这个小游牧族的头领,都安排在君华苑,这几天还会忙,你自己要格外小心,等忙完了这段,我们就带姑姑回家,再带着爹娘一起去黑水渠。”林峥道。
“好。”云满月靠在林峥胸前,心里是一片甜蜜。
“听说镇北将军府里的事了吗?”林峥问的小心翼翼。
“嗯,我正想着开家妓院,十五个头牌能让我们赚不少。”云满月柔声道,好像这十五个人不是那些人给自家相公送的女人。
“好!”林峥搂紧了云满月,“真怕你会生气。”林峥语气充满担忧。
“几个皇子的意图这么明显,我要是上当了,那是我傻。”云满月傲娇的说道。“皇上的几个成年儿子不是阴险就是狡诈,没有真才实学,空有一副好皮囊,没有治国之志没有善待良民百姓之心,他们只有勾心斗角,眼里心里都只盯着那个位置,将来
的皇位教给他们,大盛可真就堪忧了。”林峥说出心里想法。
“自己作的,没办法。”云满月对于这个渣爹,心里只有恨。
“你哥哥他……”林峥欲言又止。
“没和他聊过这方面的事,你可以和他谈。”云满月不想掺和朝政,但是如果是傅景的话,自己倒是可以全力支持他。
俩人入睡后,惠民医馆来了一群人,一身黑衣,蒙着面,来到医馆外二话不说就是砸,还有人飞身上房,落入后院,把一桶桶火油倒在所有房屋的门窗。
领头的黑衣人一挥手,有人拿出火把,就要扔出去。
就在这时,有人抢走了火把,也不知道从哪飞出来二十多个人,飞快的把这群黑衣人制服了。
左将臣从一旁走出,“带到京兆尹,小点声,别吵醒了姑娘。”
半夜,京兆尹的申冤鼓被咚咚敲起,明岚从书房回卧房睡觉,几乎是刚睡着,就被人叫醒。
“什么事?”明岚知道手下人不会没事半夜惊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