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们又定了这么多家具,郑叔又要加班加点的干了,虽然忙,但他心里高兴啊,因为这样他挣的也多。
温溪挑了三个篮子三个背篓,先把篮子和背篓的钱给付了,至于其他家具,等家具到手了再付钱。
从木工家出来,江月挽着温溪的手臂,感激又真诚的说道,“小溪,谢谢你啊!”
温溪什么都要了三个,当然是把她的那一份给算上了,她下乡家里就给了她三十块钱,另外还带了一堆的旧东西,都还没有沈娇娇从家里偷的多,跟温溪和沈娇娇住在一起,她就是占便宜的那一个。
往后她只能多干些活来回报她们。
温溪拍了拍江月的手,没有说话,一切都在不言中。
温溪从家里带了将近五百块钱,有三百块钱是二哥给她的零花钱,剩下的两百块钱都是从小到大攒下来的,现在把大件给安排好了,往后应该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了,因为她有一个签到系统,很多东西都不需要花钱买了。
傍晚,温溪将野菜给炒了,不过她没有全炒,只炒了三样,蒲公英、野葱、蛤蟆菜,全都是直接清炒的,就连油和盐都只放了一点点。
她不想让知青点的那群人占她的便宜,更不想让她们以为她多有钱,从而缠上来。
天色暗下来之后,三个人一人拎着一个篮子,就往知青院走去,知道那里没有多余的碗筷,她们还自带了碗筷呢!
很快就来到了平安大队一处大房子前。
这里原先是首富家的房子,后来被人扒的不成样子,修了一下就成了知青住的地方。
这个时间点,先前来的知青已经在里面做晚饭了,听到外面传来声音,一位男知青走了出来,温溪认出来,这是男主的好兄弟,路啸云,也就是沈娇娇前世不幸的罪魁祸首。
温溪下意识的将沈娇娇拉到自己的身后,没让路啸云第一眼看到沈娇娇,反而她自己表现出一副对路啸云感兴趣的样子。
路啸云若是想勾搭她撩拨她,都可以,因为她做好了心里准备,可以应对,但是沈娇娇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真的很容易被男人哄骗去。
而路啸云也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温溪,她实在是长得太漂亮了,皮肤白皙,鼻子小巧精致,唇不点儿红,还有那双乌黑莹润的眼眸像是洒满星光,让人不由的深陷其中,就像是神秘的夜空似的,让人想要一探神秘。
路啸云见识过不少女孩,但都不及她半分。
只不过当他看见女孩眼中的惊讶很快又转变成厌恶,路啸云的心里没来由的腾升起一股挫败来,他刚刚有做什么不好的表情吗?
为什么见他的第一面,她竟这么厌恶呢?
“同志,你好,我们也是昨天新来的知青,听说知青院今晚举行接风宴,所以我们就带着自己做的菜过来了。”
“原来你们是昨天刚来的知青啊,欢迎欢迎,你们好,我是之前来的知青路啸云,天快黑了,大家快进来吧!”路啸云笑呵呵的说道。
而沈娇娇和江月听到路啸云的名字,都想起了温溪告诉她们的八卦,两个人对视一眼,交流了一下眼神。
原来这就是那个脚踏两条船,老家一个对象外面一个对象的路啸云啊,长得挺人模狗样的,竟然做出这么下三滥的事情来。
温溪前世在这里住过两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的了解,光听声音,她就知道大家都聚集在厨房,没要路啸云给她们带路,她直接领着沈娇娇、江月进去了,朝着声源的方向走过去。
之前下雪了,地里的雪还没有融化完,不用上工,大家都在知青点呢,厨房暖和一点,大家都聚集在厨房。
“温知青,沈知青,江知青,你们来了!”听到声音,宋蓝就猜测可能是她们三个人过来了,一出来,果然看到了她们,赶紧过来迎接她们。
走进厨房,温溪从篮子里端出炒野菜,递给宋蓝,“你们好,我也是昨天刚到的知青温溪,我们也没有带什么好东西来,就带了三道菜过来,给大家添道菜,还希望大家不嫌弃啊!”
“不嫌弃,不嫌弃,这么好的菜,我们怎么会嫌弃呢?”宋蓝急忙伸出双手将炒野菜接了过去,然后端进厨房,放在桌子上。
沈娇娇和江月也赶紧将篮子里的野菜放在桌子上。
看到桌子上的野菜糊糊、咸菜还有炒萝卜、炒白菜,沈娇娇和江月也对视了一眼,还好温溪有先见之明,没有做荤菜,不然可真的便宜这些老知青了。
接风宴是她们要办的,结果就用这样的菜来招待她们,甚至连一道鸡蛋汤都没有,哪怕用一个鸡蛋加点白菜,也能打一锅鸡蛋汤啊,可是她们什么都没有做。
新老知青加在一起一共十八个人,一张桌子根本就坐不下,大家将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的小桌子都搬了出来,放在一起,差不多正好能坐下了。
今天负责做饭的几个人,将所有的饭菜都端上桌,其中一个女孩子笑眯眯的对大家说道,“今天为了欢迎你们五位新知青,就简单的做了几道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们这里也没有什么东西,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希望大家不要嫌弃啊!”
温溪淡淡一笑,“这已经很好了,我们买房子买家具用完了所有的安置费,以后想吃都吃不到这么好的饭菜了。”
等大家都围着桌子坐下后,一位男知青站了起来,说道,“你们好,我是朱嘉文,是知青点的男负责人,大家都是下乡来支援国家建设的,理应互相互助,相互照应,以后你们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来知青点找我们。”
而身为女知青负责人的楚莞尔也站了起来,环顾了一下大家,说道,“朱嘉文说的对,虽然大家不住在一起,但同为知青,我们才是一体的,我们确实要团结起来,这样才不会被人欺负。”
温溪只是在心里笑笑,话说的都挺敞亮,但其实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或者就是和稀泥,不然她前世那两年也不会在知青点待的那么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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