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叶寒,在无双城中一天悠哉悠哉,没事便带着孔慈与明月两人在无双城中四处闲逛着,游历着无双城四周的灯光,有时也会指点一下,温弩和冷胭两人的修行,倒也是更让两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叶寒却是不知那雄霸请出泥菩萨再一次起卦,牵引到叶寒身上!
天下会中,行走了一天的泥菩萨与步惊云终于是来到了天下会的总部。
大殿之中,步惊云对雄霸微微一躬身,对其说道:
“师父,泥菩萨到了。”
坐在主位上的雄霸此时也是缓缓睁开双目,看着面前的步惊云,大手一挥,便是对其而道:
“既然泥菩萨已经到了,那你就先回去吧!”
步惊云知晓其疑心病重,将泥菩萨请到,即将为其批卦,雄霸自然是要让步惊云回避。
所以步惊云也是对雄霸,轻声而告退,便是离开了大厅。
“老朋友,近来你过得还可好?”
雄霸皮笑肉不笑的对泥菩萨虚情假意的寒暄道。
泥菩萨冷哼一声,对雄霸讽刺道:
“托你的福,还没死已经是万幸了,怎么?又突然想起我这把老骨头了?”
“都知道泥菩萨批言算卦,言出法随,十年前你为我所出卦,批言: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龍;九霄龍吟惊天变,风云际会浅水游。遇风云已然让我成龍,如今风已逝去,云已残,是否是这命格已破?”
闻言的泥菩萨大惊,自己观天望像从未有半点差池,虽这雄霸是逼迫自己出卦,引动天机反噬,但卦像却是就是如此,为何会半途改命?泥菩萨不禁很是不解。
“前些日子,我夜观天象,星格布局大变,没想到你雄霸之命竟然也是被天机所改命换天,当真是天机不可测,人命不可算啊!”泥菩萨摇头叹息而道。
而闻言的雄霸却是面露喜色,难道自己的命运终于是被改变,如此说来自己还得感谢那怪异的青年叶寒了?
想到这里,雄霸不由得对泥菩萨说道:
“老朋友,既然我命已改,那你之前的批语当然做不得数,何不再为我雄霸起一卦,我定当让你荣华一生,我这天下会,总比那破庙要强吧!”
“哎,时也命也,罢了罢了,我再用这条残命再为你起这终身最后一卦,一卦过后,江湖中再无泥菩萨!”
泥菩萨语气沧桑,其中悲切之意溢于言表,而雄霸这等枭雄,又怎么会在意,一脸期待的看着泥菩萨。
而身旁的门童却是再此时开口说道:
“雄帮主,家师这一开卦,将终身无法再起卦,您可考虑好了?”
那门童一家人知自家事,这一卦并不是普通的看象算命,而是起卦测天道运势,自然是想让雄霸打消这个念头。
而雄霸闻言,眉头一皱,眼中杀意闪过,小小门童也敢对自己指手画脚,当真是以为自己脾气好么!
“雄霸,你贵为一帮之主,难道还要跟年少一般见识吗?况且他也对你说的是实话,此卦过后,泥菩萨再无起卦之力,只能靠他们了,若是你觉得无用,杀吧。”
泥菩萨淡然的对其说道,仿佛一点也不在意。
雄霸闻言也是尴尬的一笑,然后对泥菩萨笑着说道:
“老朋友倒是小看我雄霸了,我堂堂天下会帮主,气量怎会如此狭小,速速起卦吧,再让我好好见识一下,泥菩萨的卦!”
泥菩萨闻言,嘴角掀起一抹弧度,也是拿出自己视为生命的起卦之探炉,以八卦为基,以起卦人心血为引,辅之以易经之道,以其心闻之天道运势,得以明人之命!
只见泥菩萨脚下踩起怪异的步伐,围绕着起卦探炉,竟是按照奇门遁甲之术而行,口中念念有词,一股玄妙的气息油然而生,泥菩萨此时身上精光璀璨,天外似乎有明星挨个闪耀,泥菩萨此时也是一脸凝重,整个人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直接双手摁在那探炉之上,不断的在地上按照某种不为人知的顺序挪动着。
雄霸也是一脸的兴奋,和十年之前的那一幕一模一样,马上就要到开卦之时了,雄霸也是准备好了笔墨纸砚,准备当那星耀之字,天机所在,写在纸上。
泥菩萨终于是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不再挪动探炉,两首中指压在探炉之上,力气之大,使得泥菩萨指节已经发白。
忽然,泥菩萨面色一阵潮红,满脸的痤疮爆裂开来,发出一股浓浓的腥臭之味,难闻至极,让雄霸也是不由得眉头紧锁,十年前泥菩萨起卦都不像这般难过,难道有何变故?
雄霸对此道是一窍不通,只能静静的看着事态的发展。
泥菩萨只感觉心中一阵绞痛,喉咙一阵翻涌,一口鲜血喷出,将那探炉喷淋的是一片血红,看起来显得极为恐怖。
那一口鲜血便是泥菩萨自身精血所在,探炉渐渐吸收了泥菩萨的心血,也是在其炉中泛出发点点红光,而一股星辰之气洒落在探炉之中,泥菩萨见到这一幕,也是再也撑不住,带着笑容倒下,体内已然力竭,此卦已成!
只见那炉中星光带着血\/红之色,缓缓在空中浮现出几个大字。
“紫薇贪狼引龍怒,一叶惊云梦成空!”
而泥菩萨看到那几个大字,也是哈哈大笑起来,像是疯癫的大吼道:
“果然是天命之人,紫薇为皇,贪狼祸乱,如此命格,天下共主之势,足以逆天改命,果真是人定胜天!”
泥菩萨说完,仿佛是耗尽了力气,整个人昏沉晕了过去,而那探炉也是随之爆裂,空中的大字也是消散于风中,就连雄霸写与纸上的字,也是连同纸张一起,无火自燃,关于写道批语的东西,尽皆消失不见,看的雄霸啧啧称奇!
不过雄霸却是不能理解这话语到底是何意,不过最后三字,却是让雄霸心中大变,梦成空,是什么梦,又是怎么一个空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