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没想到拜月教还没有死心,看来这拜月教神主果真是命大,居然还没死,既然如此,看来这家伙果真是命不该绝啊!想来这后边肯定有那天道化身的影子,否则的话,以这家伙的实力,当初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可惜我现在并没有能力去应对这女娲的化身……”
“不过,话虽如此,可是若是这次我不出手的话,恐怕整个南诏国将会毁于一旦,到时候我想要获得更多的资源,便只能是靠自己的努力了,这对我来说着实是有些困难,而且巫后以及灵儿还在这里,所以这南诏国还是得救,只不过想要这拯救这南诏国还真是有点麻烦。
或许那天道化身不会正面对我出手,但是若是他背后下黑手的话,恐怕即使是我也很难抵挡,希望她不会这样做吧,如果是她这样做了,恐怕当场就得撕破和平协定,这对我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叶寒从那魂念之中得到了所有的信息,而当他得到这些信息之后,便开始对南诏国有些忧心,此时此刻他恨不得立马回归南诏国将那些拜月教的成员全部斩杀殆尽,但是目前来说,他似乎从这拜月教入侵的这一历程中看到了天道化身的影子。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若是天道化身非要针对于他的根基之地的话,以他现在的能耐也无法阻止,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办法去阻止,好在正常情况之下,那天道化身应该不敢对叶寒动手,毕竟天道化身现在对叶寒也有忌惮。
“虽然没有对我动手,但是却是在毁我根基,这种事若是我忍下来,或许会风平浪静,但是今后我想突破便会因念头不通达而更加艰难,而且以后若是在面对天道化身的时候,平白便会弱上一头。
可是若是我对其动手的话,一切就都不一样了,虽然这样做可能导致我们提前撕破脸皮,但是想来那天到化身应该没有那么傻,而且现在的她应该也没有把握战胜我,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干了!敢毁老子的根基,老子跟你们玩命!”
想到这里,叶寒的眉头皱起,眼中道道凶光,紧接着其在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而当他再次出现之时,却已经是处于南诏国的皇宫了,显然,这样的事情他自然是要先跟南诏国的国王商量一番,毕竟在如今这样的情况之下,若是他不商量直接出手的话,难免会有拜月教的残留人员逃脱。
到时候自然会留下很多的漏网之鱼,而那些漏网之鱼将是无数人的噩梦,对于这一点,叶寒看得很开,他可是知道这些拜月教成员的暴戾的,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自然是要赶尽杀绝,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还世界一片清静。
毕竟若是这世间老是出现一些漏网之鱼的话,这对所有人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要知道,这些拜月教的成员可不是什么善茬子,若是他们流离失所的话,他们自然会想办法活下去。
而这些没有什么一技之长的成员想要活下去,只能是依靠他们的老本行烧杀抢掠了,而这注定会导致无数无辜之人的惨死,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叶寒自然会想办法制定一个可以将所有的漏网之鱼全部杀死的办法。
毕竟只有这样,他才能还世界一份清静,虽然即使叶寒这样做,这世间的恶人也不会少,但是若是他不这样做,他心难安……
虽然叶寒其实也算不上什么无情之人,但是同样他对感情其实看的也并没有去想象的那么重,所以他是一个很矛盾的人,而他的这种矛盾,使得他平日里也是无比的纠结。
路已经出现了,而且出现在叶寒面前的有好几条路,而且这些路都可以让叶寒走到尽头?正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便是这个道理。
“是选择为了逞一时之快,现在杀过去,将拜月教杀个血流成河呢?还是为了天下苍生布置一个天罗地网,将所有拜月升的成员全部斩杀殆尽呢?”
虽然叶寒很想选择第一个,但是在想了想之后,他最终还是选择第二个,毕竟残存的拜月教的成员实在是太过狂热,万一以后若是再搞出什么幺蛾子,那么叶寒可就麻烦了,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选择了第二个。
其实他在来皇宫之前,便已经是想好了自己的选择,但是方才的他还是不由犹豫了一番,好在在回想了一遍之后,他不由再次确定了自己的选择,毕竟他自己若是杀过去的话,那么他自然是爽了,可是他爽了,倒霉的可是南诏国的其他人。
而且很可能会牵连许多无辜,而这对他来说自然是十分麻烦的,也是十分不可取的,虽然如此,他自然是选择了另外一条路,尽管这条路比第一条难很多,但是只要他将这条路走通的话,整个拜月教就会彻底覆灭在历史当中。
约莫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叶寒就出现在了皇宫深处,而周围一些人对他视若无睹,显然他们似乎根本看不到叶寒,即使是叶寒并没有使用任何隐形能力,但是不知为何,周围的修行者根本无法看到他的身形,这便是叶寒的强悍之处,此时此刻,他的强大几乎已经是快要突破这个世界的规则限定了。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自然是很少有人能够发现他,而且就算是有人能够发现他,那么以其能力,自然是可以感应到叶寒的强大,而面对这样的强者,一般人根本不敢去触及,而某些不自量力的人,如果妄想对叶寒出手的话,那么他叶寒自然会叫那些愚蠢的人知道他的厉害。
毕竟这南诏国可是他的天下,而在这南诏国,如果有人想要对他动手,那么无异于谋逆,当然这只是在对方知道他的身份,还对他出手的情况之下适用,若是对方不知道他身份的话,只要对方做得不是太过分,那么一切还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