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娄晓娥一回到家,许大茂就察觉出不对劲了。
以前娄晓娥没心没肺,今天却心事重重经常打量他。
这让许大茂有点心虚,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心虚什么。
“没事,早点睡吧。”
娄晓娥打开行军床,铺好铺盖,忧心忡忡地躺上去。
一整夜都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半夜还偷偷哭上了。
婚后,她还是很感谢许大茂的,因为许大茂从来没有强迫过她,并说愿意等她真正喜欢上他。
可现在才知道,根本不是许大茂厚道,而是他根本不行。
如果许大茂真被何雨霆治好了,按照许大茂的德行肯定会强迫她!
到时候该怎么办?
娄晓娥越想越害怕,眼睁睁地瞪着窗外睡不着。
清晨,万籁俱寂。
何雨霆五点来钟就起来蒸馒头。
雨水这丫头很节俭,平时什么也不要。
两人出去玩时,租冰车和门票钱都是雨水抢着拿的,完全不给他花钱的机会。
妹妹懂事就宠着点。既然爱吃,他打算多给送点。
反正不缺这东西,雨水吃不掉还可以分给同学们,就当帮她搞好同学之间关系了。
“吱呀~”
门开了。
娄晓娥顶着两个黑眼圈,呆呆地看着何雨霆的背影。
何雨霆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她。
傻柱是后厨的,上班早。
那全院就剩一个娄晓娥不爱敲门了。
“娄晓娥你越来越没规矩了,你不会敲门?”
“何雨霆,你真会看病吗?”
娄晓娥想了一夜,想明白了许多事,譬如不能坐以待毙。
“不会,以前我在部队里是兽医,专门给猪看病的!”
“你废话,许大茂多精明的人,他要是看不见希望会给你那么多钱?”
“要钱是吧。”
何雨霆随手把一卷钱丢在桌上,“拿走。”
“你,你心虚了?”
娄晓娥狐疑起来,要是不心虚,谁舍得把吃下去的吐出来?
一百块钱呢!
如今人均工资三十左右,足够顶普通人三个月的工资。
何雨霆点点头,“是的我心虚了,走的时候把门关上,冷!”
“哦。”
娄晓娥关门,转身走到桌边,小声说:“那许大茂为什么愿意给你这么多钱?”
“我哥总说许大茂生不出孩子,我就瞎说了一句,谁知道许大茂就当真了?”
何雨霆本来不打算给许大茂治病,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让他别过的那么舒坦。
现在看许大茂总是来烦,不如借着这个机会推掉。
“哦,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这解释很合理,娄晓娥表情又自在起来,粗声大气说:“一百块钱我不要,那是你和许大茂的事,但问你要个馒头当封口费不过分吧!”
“不过分!快来拿,给老太太带一个。”
“这还差不多!”
娄晓娥笑嘻嘻伸出白嫩的小手,握住两个馒头。
“妈呀!”
娄晓娥跳脚。
“呼~呼~”
娄晓娥使劲吹被烫红的手,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怒道:“你阴我!”
“谁让你那么傻的?”
何雨霆捡了个笑,就知道这傻子会直接上手拿。
这年代有点开心的事多不容易,一个馒头值得。
“坏心眼!”
娄晓娥拿筷子夹了两个,装盘里端走了。
她没独吞,直接走到聋老太太家。
一进门就笑嘻嘻说:“老太太,大孙儿孝敬咱俩的,一人一个!”
“你这个小嘴儿啊,怎么就......唉。”
聋老太太无奈,怎么就爱占人家何雨霆便宜呢?
问题是你又没占到,人家何雨霆都不搭理你啊。
这馒头还不知道是怎么讹来的呢。
“嘿嘿!”
娄晓娥一边啃馒头一边说:“我昨晚差点让何雨霆给吓死!我以为他真的会治病呢!”
聋老太太皱眉:“小霆本来就会治病啊。”
“算了吧老太太,您就别强捧了,他自己说的在部队里是兽医。”
“兽医就不会给人看病了?我喝了他给的中药,现在晚上睡得特别香。”
“嗝!”
娄晓娥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嗝。
是啊,谁说兽医就不会给人看病了?一旦是个厉害的兽医呢?
馒头一下就不香了,娄晓娥放下馒头转身出门。
...
“哒哒哒!”
娄晓娥老老实实敲门。
这弄得何雨霆有点不习惯。
娄晓娥进门后小声说:“我有点不舒服,我是资本家后代,不大好意思去厂里看病,要不你给我把把脉?”
“行。”
一点经验值么,不要白不要。
何雨霆三指探脉,闭目之后,视界出现白色面板。
和小余、雨水差不多,娄晓娥也没什么问题。
何雨霆松开手,故意说:“你左腿是不是很疼?”
“是啊。”
娄晓娥心里一松。
何雨霆:“你上个月摔倒了吧,好好养养!”
“你看的太准了!我回去养着了!”
娄晓娥喜滋滋离开,就这水平,慢慢给许大茂治去吧。
哎,心情一下就舒朗了呢。
“这憨货。”
何雨霆把馒头装进白棉布口袋里丢进空间。
去公交站台等车。
等了一会儿,一辆车顶鼓着黑色大包的公共汽车晃晃悠悠开过来。
车晃悠,车顶大包也跟着晃悠。
那可不是行李。
大包是公共汽车的能量来源。
现在许多公共汽车后面都挂着温控式煤炉。
煤炉给车顶橡胶大包冲煤气,然后煤气给车子提供能源。
虽然已经见过几次。
但何雨霆还是觉得新鲜。
这还是他第一次坐这种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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