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的,虽然是怎么让慕容谨体会这世上最大的痛苦,可表现出来的完全就是一个怨妇,为了心仪的男人同其他女人的接触而情绪低落。
休息室忽然就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暧昧和尴尬互相交缠,连空气都变得黏腻。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谨战术性清了清嗓子,“咳,我没你想象中那么随便。”
我默默牵起嘴角,眼底闪过胜券在握的光芒。
慕容谨啊慕容谨,我还没问呢,你就急着跳出来解释,在害怕什么,怕我多想,怕我自此之后不再撩拨?
你放心,在你彻底动情,巴不得把心掏出来给我看看有多真诚之前,你所担心的都不会发生。
片刻之后,我抬起头,惊喜的看着他,“是为了不让我难过,所以故意这么说的,对吗?”
慕容谨皱眉,“什么?”
不等他反应过来我又把头低了下气,小声的自说自话,“没关系,这样已经很好了,我明白的,大家都有过去,我没资格要求你什么。”
一番话下来,愣是把慕容谨唯一一个洁身自好的好品质,打成了风流无度,却不敢直接承认的懦夫。
不仅如此,我将自己说得善解人意,听上去就是个只求他的爱别无他求的卑微的小女人,唯有等待慕容谨决定要不要将我捡起。无广告网am~w~w.
但事实是,只要他敢伸手,我一定会露出獠牙,狠狠的要他一口,叫他疼一辈子。
最狡猾的猎人,往往是作为猎物出现的,不是吗?
“我——”慕容谨张口想解释些什么,话说到一半,又忽然改口,连语气都变冷了下去,“你知道就好,我不是你能够随意摆弄的男人。”
想负隅顽抗吗慕容先生?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一听他有意在彼此之间划清界限,我一改之前的颓色,将原本的冷淡表露,猛地起身朝外走去,边走边说,“那就当是我想多了吧。”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米勒被慕容谨带来的几个保镖围在远处,气氛剑拔弩张,见我出来,她才变了变脸色,伸长了脖子大声问询我的情况,“还好吗?!”
我扭头看着她,重重的点了点头,递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让她放心。
很快,慕容谨也跟了出来。
我故意出言揶揄道,“慕容先生,既然我们没那么熟,也没必要扣着我的保镖了吧?”
慕容谨不紧不慢的扫了一眼几个保镖,几人立刻会意,给米勒让出路来。
“多谢。”我极不走心的谢了一句,便带着米勒扬长而去。
边走边小声的问米勒,“慕容谨的人很能打吗,你一个人保护我是不是很吃力,要不要我给你再雇个搭档回来?”
米勒一本正经的说道,“多谢沈小姐关心,不过不用了,我不动手,是因为慕容谨没打算伤你,和他的手下冲突,反而会给你添麻烦,否则只是那几个家伙,还不够我热身。”
我,“......”
刚说完,就听见旁边“啪啪啪”的连续不断的巴掌声。
一看是陆欣然的剧组,我赶忙拨开人群挤了进去。
不出所料,那声音的来源正是陆欣然一个接一个毫不留情的巴掌,和傅慎言已经红肿了的右脸。
他咬牙在坚持,我却看不下去,在陆欣然再度扬手时,直接冲过去,挡在傅慎言身前。
傅慎言比我高出许多,陆欣然的巴掌奔着他去,在高处打空,落下时却不偏不倚的打在我脑袋上。
头皮发麻的感觉贯穿全身,我晕了一下,几乎没有站稳。
但好在这一回,傅慎言伸出手,将我稳稳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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