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看着脸色似乎很绝望,也很失望。
徐林琦心里其实想要去安慰他一下,不过思来想去之后,还是觉得算了。
这人现在沉浸在了伤痛里,一时半会儿肯定是听不进去任何话了,现在若是要劝他,不但不会起到效果,反倒会起到反效果。
“真是奇怪了,明明看那样子,他父亲病的挺重,为什么检测出来身体却没有任何问题呢?”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故事?
又或者,有谁在隐瞒着真相?
“徐林琦先生,你好啊。”
刚走出不久,只听得一声较为悦耳的声音在耳边传出。
回过头,原来是那个女人。
就是刚才在花园附近和一个男人争吵起来,躲在他身后面的那个女人。
当时事出紧急,他要制止那个男人打女人,所以那个时候他全身心的在防御保护,没有注意到这个女人长什么样。
如今一见有种风姿嫣然的感觉,杏眼桃腮,卧蚕弯弯,又白又腻的一张脸上很是漂亮且出彩,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美玉生晕。
“还挺好看。”
徐林琦暗道。
不过这么好看的女人,那男人在下起手来的时候却是丝毫都不留情,也真不知道那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如此之狂躁。
他以前就不喜欢那些去打女人的男人,所以当他看清楚,这个女人看起来毫发无伤,浑身上下并没有任何伤痕的时候,稍微能松一口气。
“是的,我记得你,你就是刚才站在我身后的女人。
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早就知晓你的名号,今日一见,幸何如之。
其实实不相瞒,之所以我们将会找你来治疗我的父亲,这是因为我的缘故。
我早就知晓你的名号,所以就让他们来找你,只不过我弟弟他先走了第一步,所以看上去是他在有事的时候第一个想到你的。”
看着徐林琦仿佛有点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女人微微一笑。
“不好意思,事情紧急,没顾着介绍太多,我的名字叫做萧阳。
我是萧南的姐姐,我有点事情想要找你聊,请问你能够跟我过来吗?”
徐林琦听到之后点了点头,反正在被让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他现在满脑袋也是一脸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父亲的病症如何了?”
“这也是让我感觉到奇怪的一点,明明你父亲看起来要不行了,但是在我把脉之后,却发现对方的体中毫无任何问题。”
两个人来到了院子西边的角落,这是移动整整四层楼高的小别墅。
别墅就这样出现在院子里,被苍翠的绿树围绕,这林中小屋一样的景象,还有着阵阵花鸟香气,徐林琦看到之后不由得在暗想建造这么一个大院子,到底要花多少钱?
“请不用客气,我这里可没有什么保安。
只要是我所邀请的客人,都能够进入这里。
不过徐林琦先生,你是我第一个邀请的客人,能够让你进入到我家,简直是我的荣幸,来,进来吧。”
说完这句话,这女人主动伸出了手,抓住了徐林琦的肩膀。
“这…”
徐林琦感觉到有些不太好,两个人手牵着手肩并着肩,这样的动作未免有些过于暧昧,不过就在他想要挣脱的时候,对方却紧紧抓住了他的手。
这大厅富丽堂皇,一眼看着中间有一条至少能有十几米长的红色地毯,在地毯的后面有一个楼梯,楼梯很长,直通上方。
“你想要喝什么茶?
我这里什么茶都有,你是要西湖龙井还是要铁观音,还是要普洱茶呢?
有些人专门爱喝大红袍,我家也有好几十箱。”
“我去…”
一般来说一个女人很少愿意喝茶,更何况是喝这么多品种的茶,这女人连大红袍都有好几十箱,感觉未免也有些过分了。
“什么茶都可以,不过咱们还是直入正题吧,你找我过来有什么事?”
萧阳走到酒架旁边,拿出来一瓶珍藏多年的红酒,将红酒倒在了酒杯里。
“我就把话直说了,萧阳,他骗了你。”
“骗了我?”
“没错,虽然是他把你叫过来的,可是那是在我的提议之下。
我就这么说吧,他想要争夺父亲的财产,并且也想要获得父亲的地位。
我们三个人对此正打的不可开交,可是你也知道我一个女人,怎么能斗得过这两个嗜血如命的男人?
我不想我父亲死,又听到你的名号,便想通过公孙天作为中间人联系到你,把我的父亲的病给治疗好了,从而结束这场争夺财产,争夺日后家族之主地位的一场闹剧。”
“你的意思是,他之所以把我叫过来去看望你们的父亲,这是因为他只是表面上想要做这么一个演戏的手段,实际上他并不关心你们父亲的死活?”
萧南看那样子像是一个老实人,也不太像是一个能够去演戏的人。
不过在现在这个社会上一切都说不好,有些人心里面闷骚,有些人心里面阴暗,表面上是一个软弱无比性格内向的人,可往往这些人心有怨气的时候,所做的事情比所有人都还要更狠。
“是啊,你以为他把你叫过来是为了什么呢?
实际上刚才在床上的人根本就不是我们的父亲,他只是叫了别人在床上,假装是我们那病重的父亲。
首先,你根本看不着床上那人是谁,你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而且当你把脉的时候,由于那个人根本不是父亲,所以根本没有病。
然后他就让你离开屋子,假装很生气也很绝望,因为你也拿我们的父亲的病没办法,可是实际上并不是如此。
而你虽然会感觉到莫名其妙,但毕竟刚才把脉确实没有病,然后你就会离开这里,这样以来我们的父亲的病越拖越重,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他了。
到最后父亲一死,那无论是财产还是地位就都是他的了。
由于他是我们之中最小的,在父亲面前隐藏的很好,做人也表现的很谦虚,我们父亲格外喜欢他。
可以肯定的是,在我们父亲临终之前,必定把遗嘱大半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