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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2;5991;;19;19;19;6;5;5;1;8;1;21;6;9;11;09;; 面包车离开闹市区拐上了外环公路,随即就朝着郊外驶去。此时夜幕已经降临,林惠从前面车窗外的景物勉强判断出了汽车行驶的方向,一时心里又一阵紧张。这是出城的路,检察院的人为什么要带我出城。”
你们到底是谁。我要看你们的证件。这是我的权利。”
林惠幻想着利用自己的法律常识捍卫自己的权利。在她想来,检察院或公安抓人,就应该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警察们先拿出一个本本在你面前晃一下,然后告诉你因为什么什么原因你被拘留或逮捕了。可这群人……
林惠越想越害怕,因为她的抗议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不对!他们不像是检察院的人,倒是和电影里的黑社会挺像,天哪!他们不会是绑匪吧。
啊!平哥,快来救我呀,我被绑架了。
随着汽车的行进,林惠脑子里闪现着各种念头。她禁不住扭头朝挟持着她的一个男人望去,车厢里面黑乎乎的,竟然看不清他的脸。
天黑了。平哥已经回家了吧,他知不知道自己出事了,周莲会不会给平哥打电话。她一定明白发生了什么,莲,你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吗?你肯定已经告诉平哥了。
林惠一时就想起了自己的家,想起了客厅里明亮的灯光,想起了沙发上懒洋洋躺着看书的男人,还想起了雅母女,他们现在正做什么呢,该吃晚饭了吧。
一瞬间,林惠觉得那个她每日进进出出的家是多么的温暖啊,那些家里的人是多么的亲切呀。不知不觉的,林惠感到一行冰冷的泪水顺着面颊流下来。
当汽车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林惠不清楚到底过去了多长时间,一时?两时?她思维混乱,只觉得整个过程漫长的仿佛一个世纪。
坐在林惠右边的男人先打开车门跳了下去。一阵寒风灌进车里,林惠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左边的男人推了她一下,喝道:“下车!”
外面比想象中的还要黑暗,但是等林惠下车站稳身子以后,她惊恐地发现这里竟然是荒郊野外,周围没有房屋,没有灯光,唯一的光线来自几米以外停着的另一辆汽车。朦胧中看见那辆车上下来几个人朝这边走来。
“转过去!”
一个男人抓住林惠的手臂将她推得原地转了一个圈,接着一只手就按在她后面脖子上,将她的头按在车上,这样一来,她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人就交给你了。”一个声音道,像是坐在面包车前面的那个四十多岁男人的声音。
“谢了哥们。”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客气个球呀!举手之劳。”还是那个面包车男人的声音。
“那就有劳各位了,请回吧。改天请你们撮一顿。”
这时另一个男人喊道:“去把她的眼睛蒙上。”
林惠就觉得一个男人来到身后,也不知用什么蒙住了她的眼睛,她感到那只冰冷的手碰到了自己娇嫩的脸颊。
然后拉着她的手臂几乎是拖着她往前走。完了!自己真是被绑架了。蒙眼睛?怕自己认出他们?检察院的人为什么怕自己认出他们呢,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林惠在黑暗中确定这些人肯定是绑匪。一阵恐惧的同时是一阵深深的绝望。
林惠踉踉跄跄地被拖着走到车跟前,又几乎是被人塞进了车里,动作比前面那帮人还要粗野,她沮丧的不想再话了,就像一个失去希望的人只能听天由命了,至于后面还有什么可怕的事情等着她,那只有天知道,此刻,她只想无声地哭泣,让泪水减轻一点心中的恐惧和绝望。
外面传来了早起人们的脚步声,窗户上的光线渐渐亮起来,雅从男人的胸口抬起头来。睡眼朦胧地看看男人,没有任何异常,好像睡得正香。
雅赌气地在男人的胸口捏了一把。这个坏蛋,昨晚真是吓死我了,也不知犯什么毛病,差点就打120了,怪不得林惠和菲儿都他神经有毛病呢。
雅慵懒地翻了个身,只觉得一阵睡意袭来,就半个身子压在男人身上睡着了,全然不顾男人光溜溜的身体。
尚平被窗外的汽车喇叭声吵醒,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胸口散乱着的青丝,心中一动,难道昨晚自己和她……
随即任他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昨晚的旖旎风光,他只记得自己睡着了,再也没有醒来过。不对呀!怎么会这样呢,自己居然和一个几乎没穿衣服的美女睡了一夜而没有骚扰她,难道是自己疲劳过度忘记了?
尚平伸手到被子里在女孩身上轻轻地摸了一会儿,女孩的内衣裤好好的穿在身上呢,一时就叹了口气,还好,没有做对不起林惠的事情。
一想起林惠,尚平一骨碌从床上坐起身来,女孩从他的身上滚落下去,但是并没有醒过来,只是嘴里咕嘟了几句呓语,可掀开的被子里那个香喷喷的身子落在了尚平的眼里。
他瞬间就感觉到了清晨原始的冲动,但是一想起今天是个特殊日子,就咬咬牙,用被子遮住女孩的娇躯,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必须让周莲去公安局报案,如果林惠真是祁顺东抓去的话,借着报案的名义就可以让张爱军插手这件事,同时也给祁顺东施加压力。
正当尚平边洗脸边沉思的时候,张铭打来电话地图十一点就到了,是不是让他先找个地方隐蔽起来。
“隐蔽个鸟啊,全部到别墅去等着,我马上就到那里。把那个子也带上。”尚平冲着张铭喊了一通。
正琢磨着是不是叫醒雅,忽然就想起老杨来。
穷民源?差点忘了孙宁的礼物。
尚平几步过去打开电脑。等他浏览了一些他熟悉的股票以后,心里充满疑惑。妈的,没什么行情呀,看情况倒是要跌的样子。
孙宁狗日的根本就不懂股票。
心里想着,就随手找到了穷民源。五块三毛五。原来是垃圾股。尚平坐在电脑前闭着眼睛沉思起来。
按道理他应该相信孙宁,一是孙宁没有害他的动机,二是孙宁刚刚从自己这里“借走”了一千万,不至于干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只是尚平觉得像孙宁这种人搞搞阴谋诡计确实是行家里手,可是股票属于金融学和哲学的范畴,老孙哪里有时间去研究这玩意,就算他有内部消息,那消息可靠吗。
尚平在心里反反复复掂量了无数遍,一方面是吃不准孙宁对股票的判断能力,另一方面是心痒难搔,毕竟已经很久没有涉足股市了,就像一个戒了毒瘾的瘾君子再次面临毒品时跃跃欲试的心情。
忽然尚平想起了自己对林惠曾经许下的诺言:我这辈子再也不炒股票了,再炒的话你就剁掉我的手。
为什么此时此刻自己老早以前对林惠过的话仍然记忆犹新呢?也许是自己太想她了吧。不过,不管怎么这都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想当初自己一点消息面也没有还不是闷着头瞎炒?如今老孙提供了这么具体的信息,如果错过了岂不是后悔终生?
况且,这样的信息岂是自己这样的老百姓能够掌握的?人生本就是一次赌博,与其盲目的瞎睹,还不如在高人的指点下大赌一把。
要么赚个金山银山,要么赔个痛快淋漓,人生得意不就是图个痛快吗?林惠呀!老公对不起你了,等你回来老公就伸出一只手让你剁,好在那天没有要剁两只手,只要有一只手尚存,老子照样笑傲人生。
尚平嘴里叼着烟,一边絮絮叨叨地念念有词,一边双手在键盘上走动如飞,最后大喊一声:“林惠,老子来了。”
然后几个指头猛地一下击在enter键上,嘴里呼哧呼哧直喘,好像真的才从女人身上爬起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