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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平刚接近卧室的门口,里面又传来了女人的哼哼声。 不对呀!不是林惠的声音,难道林惠把钥匙借给别人了,可下面明明停着她的车呢。
就在这时,只听一个女孩的声音娇声道:\";姐姐……好难受呢,你不要再进去了……\";
尚平一瞬间百思不得其解,那个声音明明是乔菲嘛,怎么……
\";好妹妹……你放松点……再进去点才舒服呢?\";这个声音才是林惠发出来的。紧接着就听见乔菲一连串的娇哼。
到了此时,尚平的见识再怎么粗浅也明白卧室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他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一下就归位了,代之而起的是一阵未曾体验过的刺激。
林惠和小乔菲在干那种事呢。同性恋!以前只是在书本报纸上看见过,没想到今天要亲眼目睹了,表演者竟是自己的女人。
妈的,老子的女人真是太多才多艺啊,老子真是自惭形秽呀!
\";菲儿……现在舒服了吧……姐姐不骗你吧……\";
\";好姐姐……你别把……那里弄破了……\";
一声轻笑。\";小宝贝,是不是想把那个留给你未来的老公……\";
\";不要……我永远都不要老公……我只要姐姐疼我……姐姐……好像……不行了……\";
\";我的小宝贝……姐姐好爱你呢……
女孩似乎已经忍受不住折磨了,大声叫起来,一边哭泣似地娇声道:\";姐姐才不爱我呢……你爱的是大哥呢……\";
尚平竖起耳朵慢慢地向卧室的门靠近,生怕惊动了两个如醉如痴的人儿,心中有股火烧得他浑身直打哆嗦。
\";好妹妹,姐姐才不爱他呢……他怎么能和我的菲儿相比呢……好菲儿,你也弄弄姐姐吧……就和上次一样……\";
女孩撒娇似地说:\";不嘛!人家快了……你压着我……你压着我嘛……\";
尚平仿佛经过了一番长途跋涉,终于到了卧室的门口,门虚掩着。他将头慢慢伸过去一看,鼻血差点都要流出来了。
只见一大一小光溜溜的两具玉体,林惠半个身子压在女孩迷死人的身子上,一个脑袋趴在女孩的胸上,长发遮住了女孩胸前的风光,只看见两条细长的美腿不安分地踢动着。
林惠的一个娇美的屁股高举着正对着卧室门口。
尚平觉得此时自己要是个太监就好了,恨不得立马冲进去,可仅有的一点理智告诉他,林惠倒不会有什么,可那个女孩还是个雏呢,自己要是这样冲进去,她非羞得自杀不可。
想想竟是不忍心,可也不敢再看这个香艳的场景了,他一手捂着下面,弯着腰,做贼似地悄悄溜出了门。
来到街上,太阳明晃晃地照的他睁不开眼。心里一团火仍在熊熊地燃烧,裤子前面的一团太显眼了,他也不敢站直身子。
妈的,妍妍要是在家就好了。天哪,到哪里去找个女人呢?找高燕吗?大白天的拉不下这张脸呀!
林惠这个臭婆娘,居然还有这种爱好,真是没想到,难道自己满足不了她,才让她这样的吗?
怪不得那天一听要将乔菲许给张铭,这婆娘一下就急了。也难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乔菲就相当于她的老婆,自己要夺她的老婆她能不急嘛。
张铭呀!你可真是没福气,老子可为你尽了心了,老子总不能为了你和我老婆抢老婆吧。
尚平干脆一屁股坐在林荫道的台阶上,点上一支烟想压住心中的那股邪火,可刚刚看见的情景好像比四月的太阳更明亮更耀眼。
他一边眯缝着眼睛回想着,一边忍不住想笑。他觉得自己也有点变态了,看见自己的女人干这种事,不但不厌恶,还觉得挺有趣呢,刚才如果卧室里的小乔菲换成一个男人的话,自己这会儿还会这么悠闲吗。
一阵手机铃声吓了他一跳,一看号码,不禁大喜,正瞌睡呢,就有人送枕头。原来是高燕的电话。
可接完电话后,心里又凉了半截。晚上去你那里吃饭?远水解不了近渴呀!老子现在就像一只饥饿的狼呢。
张爱军正在书房里练毛笔字,听见家里的门铃声,心里一阵烦躁。看来想度过一个清静的星期天是不可能了,也不知是公事还是私事。
正自猜度,就听见外面老伴儿和来人的说话声。原来是祁顺东,做工作都做到家里来了。既然这样今天索性就给他透个底,听不听由他去。
张爱军走进客厅时,祁顺东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张局,在家里一个人待着烦,跑到你这里讨点酒喝,你不会小气吧。”
张爱军哈哈笑道:“我就说这个星期天怎么这么清静,总觉得有点不安,原来就在等你呢。”说完转向门外道:“老伴儿!弄两个小菜,我和顺东喝两杯。”
两个人说了几句闲话,女人就在茶几上摆上了四个凉菜。张爱军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说道:“真正五十八度五粮液,我自己还舍不得喝,今天就让你占个光。”
祁顺东笑道:“张局,你可忘了上次我可是请你喝的茅台。”
“茅台只喝个名气,酒也就那么回事,这正宗的五粮液才是饮者最爱呀!”张爱军说着就给两人斟满了酒杯。
三杯酒下肚,张爱军心想,你总该开始了吧。醉翁之意不在酒。
果然,祁顺东点上一支烟后,缓缓说道:“张局,我总有个感觉,在郑刚赃款追缴案上,你的态度和以前好像不一样了,我想张局一定有什么隐情吧,今天上门就是想和张局交交心,开诚布公的谈谈,这样我也好部署后面的工作。”
张爱军心想,隐情自然是有,只是是不是要和你交心,还的探探你的态度再说。“追回赃款,抓回郑刚,我的态度永远不会变,关键是你死咬着尚平我不太明白。
毕竟,为了你的一个感觉,我们已经花费太多的人力物力。我觉得你现在花在尚平身上的功夫比郑刚还要多,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啊!”
张爱军这一军将的祁顺东半天没出声。不错,到目前为止确实还没有拿到尚平侵吞郑刚赃款的证据,可自己的预感是那么的强烈。
尚平和孙小雨反常的关系,他神秘的行踪,以及他千方百计接近自己女儿,其目的和动机都昭然若揭,只是凭自己的这点预感和理由是没法说服张爱军的。
当初,他之所以对自己的猜测投赞成票,那是因为病急乱投医。可让人不解的是为什么他现在对调查尚平如此冷淡呢,如果自己感觉不错的话,简直是抱有敌意,和当初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呢。难道仅仅是因为证据不足的原因,或者他受了尚平的贿赂?不可能吧。
“张局,说实在的,一直没有找到尚平的证据我也很苦恼。但是,小雨的突然辞职,以及尚平无缘无故接近我的女儿,再加上郑刚逃跑前他是唯一接触过他的人,这些难道不足以引起我们的怀疑吗?”
张爱军眯着眼睛听着祁顺东的话,心想,这些似是而非的理由也可以有另外的解释。
“小雨毕竟太年轻了,缺乏经验,在这个问题上你我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说到他和尚平现在的关系,如果尚平是清白的,那么一切都没什么可指责的,年轻人嘛,很正常。
至于小雨的辞职,只不过是她对自己人生的一个选择而已。尚平接触你女儿的事我还不是很了解,有没有偶然性在里面呢?听说你女儿可是个大美人呢。
当然我对尚平的人品确实看不上,听说他在私生活方面比较乱。我还专门劝过小雨,毕竟是老战友的女儿嘛,我多少要负点责任嘛。
唯一可以拿上桌面的也就是尚平和郑刚的那次谈话,这也是我当初同意你调查他的理由。
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没有一点进展,会不会是侦查方向有问题呢。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抓住郑刚一切都会迎刃而解,你为什么不把主要精力放在抓捕郑刚上呢?一个超级罪犯正逍遥法外,在我们现有的工作中还有比这更大的压力吗?”
祁顺东不能同意张爱军的看法,可也不便于明着反对。他知道局长并没有说出真正的隐情,他所说的只是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谁不知道郑刚和尚平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郑刚在暗处,尚平在明处,自然是从尚平下手才是捷径,如果放开尚平,郑刚在他的帮助下就会如鱼得水,使抓捕工作更困难。
要是尚平借机杀了郑刚,那岂不是成了无头案。这些道理张爱军能不懂?装糊涂罢了。可他为什么要护尚平呢?仅仅是为了小雨?看来不主动出击,老张不会说实话。“张局,是不是尚平找过你?”祁顺东小心翼翼地问。
张爱军楞了一下,这个人死缠烂打是出了名的,看来今天不交点底,他是不会罢休的。也好,看看他在尚平的事情上到底有多大的信心。“他确实来找过我,可我没见人。他就留下了他的身份。”
“什么身份?”祁顺东急切地问道。
“他是在电脑上有编号的那种人,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张爱军以一种神秘的语气说道。
祁顺东当然知道局长说的电脑编号是什么东西。开始还暗暗吃惊,可随后一想,心里不禁一阵冷笑。
这又是尚平露出的一条狐狸尾巴。不过令他奇怪是张爱军竟然说的这么神秘,就像一个没见过世面孩子似的,这种身份要是在前些年,还真能唬住他祁顺东,可眼下也只能吓唬一下贫民百姓。
他张爱军堂堂局长也会被这种狗屁不如的身份唬住?谁信呢?借口而已。看来尚平在局长身上没少下功夫呀!并且效果还不错。
祁顺东一仰脖喝下一杯酒笑道:“张局,咱们也是有身份的人哪!并且货真价实。你说的那种身份,以前我不了解,现在嘛——可以说水货很多。
我可以肯定地说,尚平的身份是花费巨资买来的,这也正说明他做贼心虚。前些年,军委有领导说了句商情两旺,社会上就有那么多的商人加入了情治系统,说白了就是花钱买个身份作为护身符,做起违法生意来可以肆无忌惮。
尚平是根什么葱,居然也有身份?真是令人可笑。买那样一个身份,少则几百万,多则上千万,他尚平做多大的生意?出得起那个价吗?
退一万步说,如果尚平真是利用自己特殊身份截获了郑刚的赃款,并且全部献给了中国的情报事业,只要有证明,我祁顺东去给他赔礼道歉都行。
事实他绝不是那种人。这些年处理的一些大走私贩,哪个没有军情背景,不照样绳之以法了吗?我就不信他尚平能例外。如果我们的庙小,办不了他,还可以向高层请求支持嘛。”
张爱军深深地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对祁顺东的态度失望,还是另有原因。“老弟呀!也许你说的有道理,可情况也并不像你估计的那样简单,我是快要退休的人了,什么事情还看不明白。我是忠心希望你有个好结果。”
祁顺东看着局长无奈的表情,就知道指望不上他了,至于他和尚平是不是有什么交易,现在还不好骤然下结论,但今后自己的上司很可能成为查办尚平案的阻力,要不然,尚平才给了他一块砖,就拿出来敲了自己一下呢。
看来今天的这场酒暂时就喝到这里了,今后能不能再这样一起喝酒还是个未知数,起码不会有这么好的五粮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