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英:“卖吃食,早上卖早食,中午卖午食,晚上卖烧烤,反正把店铺全天都利用起来。”
孙二郎见孟玉英有自己的计划,便不再多言,专心地打扫店铺。
孟玉英拿出一张纸笔,把店铺需要买的东西写到纸上,一一添置,尽快把店铺开起来。
店铺的柜台还挺好的,不用换,打扫一下可以继续用。
桌椅得换换,换成四人座的和八人座的,再添置一些盆栽点缀一下。
墙上可以画一些壁画,这个她自己来。
她学习过壁画,但不是很精通,不过画一家店铺的壁画小意思。
还有就是厨房,厨房已经很大了,不用再扩建,东西一应俱全,只需要调整一下东西的摆放位置就行了。
后院是个五十多平的小院子,有一些房间,人住的房间,柴房,茅房,伙计房,挺齐全的。
整个铺子七成新,越看孟玉英对店铺越满意。
把铺子大致地清扫了一下,半下午的时候,孟玉英就让孙二郎回家去了,她也去了荣淑云他们的宅子。
……
孙二郎一回家就把孟玉英租了店铺的事告诉了大家。
他不认为孟玉英有那么多钱买店铺,所以理所应当地认为是租,告诉大家的也是租,倒是免了孟玉英许多麻烦。
余春月大喜:“大嫂真的租店铺了?”
张素琴也非常喜悦:“真好,有了铺子,大嫂的生意会做得更大,我们也可以做更多的事,赚更多的钱。”
孙老太满脸喜色:“太好了。”自从大儿媳改好之后,一切都好起来了。
全家都特别高兴。
孙老太叮嘱道:“这件事先不要往外说,万一引起什么麻烦就不好了。”
大家一致点点头,表示会守口如瓶。
……
孟玉英给荣景瑄准备好晚饭又离开了,去粮食铺买了一百斤米和一百斤面,让伙计送货,中途又买了些零食,去了茶花村。
来到村子里,孟玉英把东西搬到娘家家里,然后去地里找孟老太他们。
“玉英,你来了。”孟老太最近忙着播种,人都瘦了。
“娘,我拿了一些东西来,一会儿你拿去分给帮我投了签的村民。”孟玉英说完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我在县城租了一间铺子,用来开饭馆儿,开饭馆儿需要很多柴火,以后你们专门负责我店铺的柴火怎么样?”
孟老太一口答应下来:“当然好了,有你扶持几位哥哥,家里一定会好起来的。”
孟玉英:“对了娘,家里也可以多种一些菜,什么莴笋啊,萝卜啊,莲花白啊,都行,对了,还可以多养几头猪,到时候养大了卖给我,羊啊,鸡啊,鸭子,兔子都是要的。”
孟老太直点头,笑容满面:“娘知道了,这就养,这就养。”
跟孟老太说了一会儿话,孟玉英就回家去了,一会儿还要去夜市摆摊。
……
路上,一位大叔拉着一头骡子往县城走,嘴里念叨着:“你也别怪我,谁让你病了呢?”
“干不了活,也吃不下东西,不趁现在把你卖了,等你死了就卖不上好价钱了。”
大叔摸了摸骡子的脖子,很舍不得,但也充满了无奈。
孟玉英走在他们的后面,把大叔的话都听到了耳朵里,她看了看那骡子,才一头才长大不久的年轻骡,但身上病气浓重,如果不治好的话,不过一个月,这骡子就会死。
跟着又走了一段路,眼看就要分路了,孟玉英上前道:“大哥,我刚才听你念叨了一路,这骡子卖谁不是卖,干脆卖我吧?”
“你?”大叔回头看了看孟玉英,“你能出多少钱?”
孟玉英:“你这骡子病了,一眼就能看出来,拿去县城也卖不上好价钱,这样吧,我出三两,你把骡子卖给我吧?”
“你真的愿意出三两?”大叔的理想价位是二两。
孟玉英也是看在大叔那么舍不得的份儿上,多给一两,要是这骡子是健壮的,只怕能值五六两:“对,三两。”
大叔摸了摸骡子,最后咬牙道:“你把钱给我吧。”
孟玉英摸了三两银子给大叔,大叔把骡子的绳子给了孟玉英,随后深深看了看骡子,转身走了。
骡子很有灵性,望着大叔,许久没有回神。
孟玉英伸手摸了摸骡子的脑袋:“以后我就是你的新主人了,走吧,回家。”
一边走,她一边用异能给骡子治病,等回到家的时候,骡子已经好了。
精气神有了,就还是很瘦,孟玉英也可以催生骡子,但需要耗费大量的异能,她现在还没那么多异能,就让骡子自己长吧。
有了孟玉英的异能滋养,骡子也变得非常聪明了,能听懂孟玉英的话。
回到家,孟玉英让骡子站在院子里等她,她去给它拿点儿吃的来。
骡子果真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
孙家人把孟玉英摆摊的东西准备好之后去了地里干活儿,家里就孙三丫一个人。
看到骡子,她好奇地走过来:“你这个头骡子黑色和白色毛发相间,长得太好看了吧?”
骡子听见孙三丫夸它,不由蹭了蹭小丫头。
孟玉英拿着黄豆和花生走过来,还拿了一些水:“先在这里吃,等我摆了夜市回来给你搭建一个住处。”
孙三丫望了望孟玉英:“大伯母,这你买的吗?”
孟玉英把花生剥壳放到骡子的食盆里:“是啊,以后让它给我们拉货,不过它太瘦了,等长壮一些再干活儿。”
孙三丫主动道:“它吃什么,以后我给它割草?”
孟玉英没有养过骡子,也不太知道:“应该就吃马草吧?兔草应该也吃。”
孙三丫倒是明白了:“那我知道它吃什么草了。”
孟玉英又说道:“不干活儿的时候,你可以牵着它出去吃。”
孙三丫点点头:“也是,让它自己挑喜欢的吃。”
斑斑看到家里多了一个新成员,于是迈着优雅的猫步走过来,粗哑地叫了一嗓子。
骡子低头嗅了嗅斑斑,似乎在确定新朋友的气息。
斑斑往旁边退了两步,一跃跳到了骡子的背上,然后走到骡子的脑袋上,好像在宣誓谁是老大:这才是正确的确定地位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