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司言也不生气，淡淡道：“清清不是喜欢我的写真嘛，下次我亲自送你一套可好？”
“不必……”宋清歌想到之前被许司言发现的那本大尺度写真集，心头有些复杂。
“清清不喜欢吗？”许司言似乎不太理解，“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专门找人把我的照片p成那样？嗯？”
最后一个字，许司言特意停顿了下，有种说不出的撩拨劲，似乎很高兴见到宋清歌窘迫的样子。
“……”
最后宋清歌见说不清，索性直接道：“你要是愿意拍，我自然愿意收下。”
宋清歌并不觉得许司言会真的去拍大尺度写真，毕竟以他平日的性格，他根本做不出那种在镜头下刻意裸露腹肌的行为。
然而令宋清歌没想到的是，许司言答应了。
宋清歌怀疑许司言吃错药了，明明上一秒还在控诉她，下一秒就突然变了个态度，不仅不生气了，还主动承诺送写真给她。
“你怎么---”
“我只是想明白了。”许司言打断宋清歌说道。
宋清歌拧了拧眉，不解道：“想明白什么？”
许司言看着宋清歌，意味不明地说道：“与其嫉妒江迟他们，不如好好抓住清清的心。”
看到聊天记录的时候，许司言确实又嫉妒又生气，心里想的全是如何质问宋清歌。
然而看到宋清歌音频里的文件之后，许司言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清清不是不喜欢他，只是这份喜欢目前还太轻，不足以让她满心满眼都是他。
所以，许司言决定好好利用这份喜欢，让它逐渐变大，一步步占据宋清歌的心脏，让他的地位无可替代。
许司言心里的想法宋清歌无从感知，只能看着许司言沉静的面容陷入沉默。
转念一想，宋清歌又很快释然了，许司言这么想也没事，至少不会再质问她什么。
对于写真的事，她真的不想再谈，私藏男生的大尺度写真……还被对方发现真的要命。
……
晚上十点三十分，许司言坐在书房的电脑屏幕前，书桌上放着的是他的手机。
结束公司今日任务的收尾工作，许司言拿出耳机插入手机，随后点开了音频。
呲呲呲~~
刚开始是一小段的电流刺啦声，然后……
“清清，你在干什么吗？”
“别……别碰我的尾巴……”
一阵陌生又熟悉的声音透过耳机传进许司言的耳朵，许司言当即握起拳头抵在唇边，脸色涨红。
这……这明明是他的声音，可……可是为什么听上去那么不对劲。
他什么时候用这种腔调说过话……莫……莫名有种羞耻感。
“不……不能碰……”
……
紧接着，一阵稀稀疏疏的布料摩挲声透过耳机清晰地传进耳朵，许司言下意识想到某种不可言说的画面。
从脖子到耳朵瞬间一片绯红。
此时，音频还在继续播放，只不过这会，他的声音变了，变得有些喑哑和危险。
“我曾对你说过的……我并不温顺……”
“我并不是一只乖巧的狐狸，如果你非要这样……”
“那我也只能……”
啪嗒---
许司言心慌意乱地把耳机摘掉，手掌紧紧地抵住嘴巴，生怕溢出什么令人羞愤的声音。
清清怎么……怎么会有这种音频……
他……他的声音也……也太羞耻了吧……里面的喘息让他几乎怀疑人生……太羞耻了。
冷静了几分钟，许司言非但没觉得轻松，反而越来越燥热，耳朵甚至红得几乎滴血，呼吸一阵急促。
……
第二天，宋清歌在房间一个人呆了很久，许司言才姗姗来迟。
只是对方从进门的那一刻就眼神躲闪，四肢僵硬，说话的时候更是有些别扭和不自在。
宋清歌盯着许司言看了很久，见他还是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她，宋清歌不由得掐住他的下颌，奇怪地问道：“你怎么回事？”
许司言冷不丁被宋清歌擒住下颌，表情先是一愣，继而尴尬地咳嗽起来，目光依然不敢看宋清歌。
“我没……没事……”
“……”一觉醒来变天了吗？！
宋清歌不依不饶，“既然没事，为什么不敢看我？”
“嗯……”许司言犹豫了一会，这才慢吞吞地把头抬起来看着宋清歌。
对上宋清歌清冷的眸子，许司言脑子里想的却是昨晚的音频……
昨晚他一晚上没睡，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全是不可描述的画面，以至于他坚持了十七年的自律，终于在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失态了。
看着宋清歌一脸的疑惑，许司言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想到音频里描述的---宋清歌抚摸身为狐狸的他的画面。
接下来的一天，宋清歌依旧不明白许司言为什么那么别扭，好像跟她待在一起很不自在似的。
最后还是001看不下去，告诉了她真相。
【兴许攻略对象是觉得你现在像个变态。】001不紧不慢地解释。
宋清歌：“……什么意思？”
【许司言发现了你手机里的音频】
“什么音---”宋清歌下意识便是否认，可下一秒她就沉默了，继而不确定地道，“你说的不会是之前关于他的那个音频吧？”
【嗯哼。】
“……”宋清歌直觉不妙，“那个音频是关于什么的？”
001幸灾乐祸道【宿主亲自听一遍不就知道了。】
宋清歌不着痕迹地打量一旁的许司言，谁知对方注意到她的视线，一脸无措地避开了她，脸颊顺带微微泛起薄红。
宋清歌：“……”那个破音频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等许司言不在身边的时候，宋清歌便叫001把当初那段音频播放了一遍。
听完，宋清歌差点怀疑人生。
“我头一次觉得你们系统真是个没下限的东西！”宋清歌咬着牙道。
【宿主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利，白给你你居然还嫌弃。】001嘟囔道。
“……呵呵，我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