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司马先明与畈田直男进行医术大比拼。
就在两人比拼到了关键时刻,司马先明的身子往后一仰,“咚”的一声,重重地倒在地上。
这人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倒地昏迷不醒呢?
大家都怀疑是畈田直男对司马先明做了什么,只是没有证据,自然不敢说出来。
“从这情形来看,谁要是能胜过畈田直男,畈田直男就在比拼时,就会采取卑鄙的手段,把这人整倒,像司马先明一样,这么一来,也就没人能跟他比试了。”
牛明忠摇着头说道。
“司马老先生是被畈田直男真气所伤!”
宁彬看了看司马先明后,作出了诊断。
“是这样啊。其实大家都觉得司马老先生不是生病,而是畈田直男对司马老先生动了手脚,当然,这只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也就不敢说出来,因为这可是牵涉到两个国家的呢。”
牛明忠说道。
难怪大家都没看见。
真气那玩意儿,本身就是看不见的。
“他既然这么做,那我们也学他的样,他做得初一,那我们就做得十五。”
宁彬说完,便往台上走去。
那些中医专家,看见去而复返的宁彬,却把宁彬当作出气筒,把从畈田直男那里受到的气,发泄到宁彬身上。
他们不敢向畈田直男发气,他惨败在畈田直男手下,哪还有脸发气,只有畈田直男向他们发气还差不多。
而宁彬,是华国中医的小辈,他们是前辈,把气发泄到他头上,宁彬只能忍受着。
就像刚才大家撵他出去一样, 这也印证了华国人喜欢窝里斗这句话。
“那小子怎么回事了?”
“不许那小子上台去!还嫌台上不乱,想搞得更乱!”
“他不会是耍骗把自己都骗了吧?还以为他真的会九阳神针,要与畈田直男比试?”
“嘿,看那小子的情形,还真像是那样的。把他直接轰下台,别再让我们华国中医蒙羞!”
……
华国中医专家这下子可神气了,似乎从宁彬身上,找回了自信,找回了专家的尊严,一个个都大声嚷嚷着。
他们很想上台去把宁彬拉下来,可是他们又不敢,他们怕畈田直男。
畈田直男看着走上台来的宁彬。
年龄比他小两三岁,一脸刚毅的神情,尤其是他身上扩散出来的气息,强悍凶猛,盖过了他的气息。
畈田直男皱起了眉头,打量起宁彬来。
“你瞅个什么?你他妈是不是眼瞎啊?”
宁彬很威武地朝畈田直男开骂。
这可是跟华国中医专家怯怯懦懦大不一样。
可不能因为宁彬见到畈田直男就开骂,便给宁彬贴上喜欢骂人的标签。
这是因为宁彬知道畈田直男是个自大狂,特别是这人奸诈狡猾,诡计多端,卑鄙无耻的小人,像这样的人,不只是骂他,打他都是应该的。
畈田直男当即被宁彬给骂愣了。
等他回过神来,向宁彬问道“你骂我?”
“我不骂你,我骂狗啊!”
宁彬的语气咄咄逼人,却是把畈田直男的嚣张气焰给压了下去。
“像你这样卑鄙无耻的小人,不仅是讨骂,还讨打。”
宁彬说到这里,挥起了手,作出要打的架势。
畈田直男一见,却是把头一缩,躲了一下,好像生怕被宁彬给打倒了,竟然忘了出手抵挡。
台下的中医专家,听得宁彬要打畈田直男的话,脸上浮现出兴奋激动之色,如同打了鸡血,精气神十足。
不过,当他们看见宁彬只是扬了扬手,并没有真的要打畈田直男,他们身上的劲儿又都松懈了下来。
同时,他们有一种被宁彬骗的感觉,心里对宁彬又很是不满。
宁彬是个吹牛大王,他们都这样认定。
畈田直男眨巴着双眼,眼前的突发状况,让他有些懵。
畈田直男可是扶桑有名的狂徒。
他有多狂?那可是连他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人能比得过他,就连他自己都比不过他。
正因如此,他号称扶桑狂人第一人。
当然,畈田直男这么狂,那是他的实力真的很强,不只是医学上,武学上也是一样强。
然而在这里,他却遇到一个比他还狂的人,而且这人在武学上的实力,那是盖过他的。
所以,他不能跟这小子比武,那样的话,那是他自己找虐,而且会被这小子虐成渣。
他只能从医学上跟这小子比拼。
而这次医学大会,本就比的医术。
接下来,宁彬没理睬畈田直男,把他当作了空气,或者是直接忽略掉。
因为他得先把司马先明救醒,不能让司马先明一直处在昏迷状态。
他可是华国中医泰斗,而且还有扶桑人在这里,那是必须得救醒,还要向扶桑人展示我们华国中医的硬实力,让他们敬服才是。
宁彬将针盒拿出来,打开针盒,一道洪大的金光闪射而出。
会议室当即变得金碧辉煌,在场的人惊了一跳。
宁彬拿起一根银针。
银针身上金光流转,似乎这金光有着灵性,随即,众人隐隐听到有龙吟凤哕之音。
台下中医专家脸上浮现出疑惑之色。
他们没看见过,也没听说过银针会闪烁金光的。
按常规,这应叫金针啊?怎么也是银针?
细思极恐啊!
这银针真的太奇诡,太恐怖了!
“小子,住手!”
“小子,你没资格给司马先生扎银针!”
“小子,你没诊断司马先生病情,不许妄扎银针!”
“小子,你那样会扎死司马先生!”
……
台下那些中医专家,看见宁彬拿银针扎向司马先明,一个个脸上浮现出惊恐莫名的神情,大声嚷嚷道。
他们对司马先明的病情都不知道,这小子肯定更加不知道,在不知病情下扎银针,岂不是胡来吗?这不是救人,而是害人。
台上的大会主持人何军,听到台下众多制止宁彬扎银针的声音,宁彬却是置若罔闻,全当耳旁风,仍是一意孤行,要给司马先明扎银针,觉得这是他该出手时就出手的时候了。
于是何军走到宁彬身边,伸出手进行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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