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oooope~”
“为什么啊!那么强大的存在!如果有他们!我们根本没必要如此低声下气的生活啊!”
“那你跟他去混呗...反正我没兴趣”
看着追上自己以后,就一直试图问清楚那位神灵名讳,准备给人家当狗腿子的亚当。
李飞不太能理解这货为什么...想这样做。
毕竟你是狼人,也知道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神灵都不太正常,或者说故事里那些动不动给人类帮忙的神灵...
只有童话故事里才会出现。
大部分的神灵压根就不会干这种自跌身份的事。
所以咱们就不能好好过日子?
亚当:“谁特么跟你好好过日子啊...”
瞥了一眼这个说不通的倔强家伙,亚当知道自己必须得换一个办法才能说服这货,因为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自有自己的一套办法。
于是接下来,他不再提这个事,而是等毁灭痕迹的族人一到,就带着大家返回奥斯汀市。
在夜色降临时返回了这座充满了牛屎味的城市。
“你们先去找他们吧,我带我的小兄弟一块去酒吧一下”
决心改变李飞的亚当,他给了几人一个眼神,示意他们找到自己人后,就连夜出发离开奥斯汀。
随后,两人牵着马步行二十分钟,在奥斯汀市中心的三条街外,找到了一家天黑以前就已经营业的酒吧。
十九世纪的酒吧里,肯定没有dj打碟、灯光污染、耳鸣制造器。
但不变的是...
来此赚钱的姑娘、来消费的男人。
两人还没进门。
就看到两个醉汉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他俩身后跟着一伙拿着酒杯大呼小叫的人群。
“决斗!决斗!决斗!”
头一回见到西部对枪的李飞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因为据他的记忆来看,这种比谁的美式居合更快的决斗,一般很少发生在城市里。
只有那些人数稀少的小镇上,才会出现这种事。
要是城市里动不动就打枪战。
死了一个普通人还好,万一哪个大人物被霍霍了,那压力就要给到当地cop,再给到所有人。
所以有事在城市外解决,而不是在街上,就是某种潜规则。
但令他失望的是这场起哄下才引发的枪战,因为两人一个双手撑在地上吐,另外一个直接断片过去,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别看了,那个人即便赢了,也要因为谋杀被判入狱或者被被害人家属,直接吊死在树上的,家族血仇在这里可一点也不少见”
脸上带着某明情绪的亚当,他先一步走进了酒吧里,刚刚靠在吧台旁,他就听到原本热热闹闹的酒吧内,霎时间安静了下来。
因为李飞走了进来。
后者也立刻感觉到了那种不加任何遮掩的敌意。
“我猜这里似乎不太欢迎我?”
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众人,李飞语气虽然很轻松,但脸上的怒意几乎是在一秒时间内,就被这些人的眼神给逼了出来。
作为一个和善的人。
他敢发誓,任何人被这种眼神对待,都会在第一时间被激怒!
那是一种人类看见某种恶心动物的眼神,几乎无法与见到仇人时的那种眼神相提并论。
后者的仇恨还把对方当做人。
前者的...更像是看某种畸形的、恶臭的、足以让人恶心到吐的动物。
就好似这些人有多高贵一样。
“各位!别这么对待我的朋友,今天晚上由我买单如何?”
亚当此时摘了自己的宽边牛仔帽,刻意激发出自己血脉中的力量,让那双黄金眼,在这个点着许多蜡烛的酒吧内,夺走了属于那死物的光芒。
“狼人!”
一个留着大胡须,身体强壮,手指甲里都是煤渣的男人他猛地一拍桌子,指着亚当吼了一句。
比起一个东方面孔走进酒吧里,让这些白皮们感到不适和厌恶。
狼人的出现,直接点燃了酒吧的气氛。
霎时间,十几把枪被同时拔了出来。
如果不是在场有一位警探站了起来,并亮出了自己的警徽,大着嗓门警告所有人杀人犯法。
亚当定然会被当场乱枪打死。
但即便如此,这位警探在呵斥所有人收起枪后,也是黑着一张脸走了过来,怒声指着亚当的鼻子臭骂道:“你这个肮脏到应该跟野狗一块住野外的东西,我们允许你的马戏团在城外做生意,就已经算是行善事了”
“不要觉得能在这做生意,就认为自己有资格来到酒吧里,你的钱在这里不能用,也不允许被在这里使用!”
“所以!现在给我滚出去,然后快点离开奥斯汀,省得第二天早上,还要我们去给你收尸”
面对这种羞辱,亚当脸上的笑容不减,面对这个比自己矮一个头的警探,他笑眯眯的弯腰请求对方。
“一杯,只是一杯,因为我跟我的朋友想庆祝一下,所以我们想喝上一杯酒”
“滚!滚去泥哥的帐篷里喝!这里不属于你!如果你再不离开,扰了我喝酒的心情,我就只能加加班,把你俩抓进去!听明白了吗!”
说完,警探就亮出了自己腰间的手铐,即便眼前的亚当高他一个头,体型更是壮实一倍。
可他那有恃无恐的态度,就好似根本不怕对方狠下心来,将自己当场弄死一般。
站在酒吧门口的李飞,他将一直拿在左手上,准备在睡觉以前,找个地方扔掉的青铜权杖换一个手。
“李飞,别激动,看来这里不太欢迎我们,所以我们还是离开吧”
余光一直在关注李飞的亚当,看到这个年轻小伙果然生气了,他立刻从裤兜里抽出一美刀放在桌上,客客气气的表示这一美金算是赔礼酒后。
就带着前者准备离开这里。
因为气氛已经渲染到位,接下来自己就可以讲一下,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的神灵都那么危险,依旧要有人去侍奉的原因。
可是...这个世界并不会因为个人意志,而令一切事情照着他个人想法而进行。
“睡!”
右手上的权杖往前一指,整个酒吧里的人集体睡了过去。
在酒杯带着溅水声,噼里啪啦掉在地上时,亚当那张留着小胡须的脸蛋,霎时间就煞白了下来。
“你...你干嘛!”
“给他们一点教训,然后...摧毁死兔帮,再用他们的脑袋造一座京观,让这里的人过去一百年,都无法忘记今晚的事情”李飞独自走到吧台后面,他将酒保当做擦脚布,将短靴鞋底的泥擦在他干净的白衬衫上。
独自一人拿出一瓶威士忌来,倒上一杯,喝了半杯后。
双手撑在吧台上的他,眼里毁灭一切的欲望。
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亚当下意识得打了一个寒颤,因为现在眼前这个人背对烛光,五官大半被阴影笼罩,但眼里的光芒却比太阳还要夺目,才更像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李飞。
他过去这几周确实心善的有些不真实了。
作为马戏团半年来的营业额支柱,他们主打的可是狂野西部梦境,而不是一堆人花钱进入梦里,在梦里继续体验平凡生活的。
“是...是你吗?那个真实的你?”
双手撑在桌上,正在内心吐槽这瓶威士忌是真的难喝,而且想吐也吐不出来的李飞,他纳闷的反问道:“真实的我?你以为我人格分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