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轧钢厂还没下班。
她们专程挑许大茂不在家的时候过来,多半是探街坊口风的。
这门亲事八字估计已经有一撇了,不然谭雅丽也不会跑这一趟。
难怪许大茂这两天走路都带风,才刚认识不久女方就找上门来了。
要说他的女人缘是真好,贼眉鼠眼,论长相还不如傻柱。
就这,照样有女人前赴后继往他身上扑。
虽说许大茂有个放映员的铁饭碗,不过这还是其次,主要还是靠他那张嘴。
哄起女孩来那就跟抹了蜜似的,不管什么年代的女孩儿都吃这一套。
还真是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渣男渣到最后男上加男!
白瞎了娄晓娥这么好的一颗白菜。
两家自然算不上门当户对。
要说财力,娄晓娥的父亲娄知仁是轧钢厂董事,家财万贯,妥妥的大户。
许大茂就是生活在底层的社畜。
但是要论身份,娄家是要多落后就有多落后,
许大茂就不一样了,在这个年代他就是“最可爱”的工人!
也正是由于这方面的原因,促成了这桩注定是悲剧的婚姻。
想明白这点,郝向阳收回视线,笑着说道:“您说许大茂啊,知道,我跟他住一个大院。”
谭雅丽见问对人了,倒也不着急让他帮忙带路。
而是迫切询问起许大茂在院里的风评。
“那我们还真找对地儿了,对了小伙子,既然你跟许大茂住一个大院,平时应该没少接触吧?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毕竟事关女儿的终身大事,做母亲的还是要帮她把把关。
郝向阳知道这些天许大茂没少说他坏话。
虽说自己初来乍到,但也不能谁都来踩上一脚。
贾家情况特殊,那就是一群待割的韭菜。
郝向阳心里很快有了一个计划。
上来一顿猛夸,“那你们问我是问对人了,许哥什么人院里住户都清楚,热心肠,谁见了都得夸他一声好!”
“而且许哥才多大,年纪轻轻就受厂里重视,下乡放映这么重要的工作,为什么能放心交给他?还不都是因为他工作认真,有真本事!”
“一般我们院谁家要是有事,第一个想到的准是他!”
这话郝向阳倒没有胡扯。
娄晓娥听完松了口气,谭雅丽也很高兴。
随便问到一个认识的人都能给他这么高的评价,看来这许大茂确实靠谱。
两人放下心防,谭雅丽也向郝向阳说明了她们的身份。
“不瞒你说,我们家蛾子在跟许大茂处对象,之前也见过几次,今天主要是来认认门,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将来蛾子住进院里,还要麻烦你多照应。”
娄晓娥眉头皱了皱,幽幽一叹,呼出的白雾很快被冷风吹散。
当着许大茂邻居的面这么说,算是承认他俩的关系了。
这年代虽然提倡自由恋爱,更多的还是身不由己。
娄晓娥生在这种家庭,锦衣玉食,不过婚姻大事却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
如果许大茂真像面前这人说的那样,倒也算是良配。
郝向阳装着一副恍然模样,“这样啊,我叫郝向阳,许哥真有福气,那我先带你们一块进院子里瞧瞧吧。”
“郝向阳......”
娄晓娥多瞧了面前这年轻人两眼,倒是个热心肠。
谭雅丽忙不迭道谢,点头应下。
三人没聊几句,很快进了院子。
趁着下午光线好,前院的叁大妈正靠坐在墙边纳鞋底。
见郝向阳领着俩陌生女人有说有笑地进来,不由得微微愣神。
现在才刚过中午饭点没多会儿,按理说轧钢厂员工不该这么早回来才是。
叁大妈稍微想想就知道这事有蹊跷。
再联想到贾张氏早前嚷嚷着要去厂里要说法,便猜到肯定是出事了。
人是快中午的时候出的门,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也不知道期间具体发生了什么。
叁大妈心里好奇,主动跟郝向阳打起了招呼。
“大外甥,今儿回来得早啊。”
郝向阳也没拿自己冷屁股贴别人的热脸,笑着应道:“是啊,遇上点事就先回来了。”
说完也不给她继续问下去的机会,扭头随口给谭雅丽和娄晓娥介绍:“这是我们院的叁大妈。”
等三人打过招呼,郝向阳找了个借口带着谭雅丽母女直奔后院。
叁大妈皱着眉,望着几人离开的背影,心里难免糊涂。
也不知道这两个陌生女人是什么身份,和这郝向阳是什么关系。
想到这些,叁大妈把手里的东西放回屋里,赶着去后院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
后院。
几个大妈大婶正坐在院里织着毛衣闲话家常。
听见脚步声,扭头一看,发现是郝向阳领着两个陌生女人过来了。
“哟,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这两位是?”
见大伙询问,郝向阳也没卖关子。
“这两位是许大茂的客人。”
然后又压低声音对谭雅丽母女说道:“这些都是院里的住户,她们可是看着许哥长大的。
你们要是还想了解些什么,可以过去跟她们聊聊。”
见壹大妈不在,郝向阳笑着在众人面前打了个哈哈,“那你们聊,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说完便拿着两条新鲜黄鱼回家了。
中院的几个大妈也很是热情,忙搬来两张小板凳。
“许大茂家这会儿还没人在家,估摸着还要一两个时辰才回来,先坐下歇会儿吧。”
俩人刚坐下,叁大妈后脚就跟着进了后院。
连忙凑到一块问起了她们的来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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