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日常斗嘴,张奎来了

清静木屋中,花欣拿出洛宸、无心留下的木盒,取出了五份乐谱,分别是“情窦初开”、“喜相逢”、“长相思”、“终成眷属”和“不悔”。

“亲爱的,你熟悉一下,我们琴箫合奏,然后让红袖、虞姬等人过来伴舞!”

所谓亲爱的,花欣给出的解释是“亲密的爱人”,简称亲爱的。于是,在素女的强烈要求下,成了专属于她的爱称,在洪荒世界想必是独一无二的!

“我怎觉你居心不良?色胚,你不会是与我合奏是假,想看她们跳舞是真吧?”

色胚也是素女对花欣的爱称,和“花花公子”的意思差不多,但花花公子是属于众人的,色胚只属于素女!

“你想多了,我要是想看她们跳舞,不用这么麻烦!”

“嗯,你说得也有道理!我猜你要是想看脱衣舞,她们也会争先恐后地跳给你看!”

“真的吗?我有这么大的魅力?要不……”

“休想!你想都别想!”

“我没想!”

“你想了!”

“我……好吧,我只是想想!”

“想也不行!”

“好吧,那我不想!”

“你似乎不服气?”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真没有!”

“我说有就有,没有也有!”

“哦,我们是不是许久没有出去了?”

花欣突然转换话题,素女一心二用,仍在看琴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没有呀,早上不是出门了吗?”

“不是,我是说我们有段时间没有出五行秘境了!”

素女恍然大悟,她想了想,认真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收好琴谱。

“那我们出去走走!”

她主动挽上花欣的手臂,花欣侧目,瞧了瞧她今日的装扮,旗袍虽得体,可是,会不会露得太多了?

“你这样出去不妥吧?”

“哼,难怪她们说你小气,连公坐骑都不让她们骑。”

话虽如此,但素女还是兴高采烈地进了内室,换了一身白色仙裙。

三年,军都关没有什么变化;三年,力天给花欣安排的小院中,多了几个留音玉简,还有不少风信子。

“花少,不想过多打扰你,但龙麒军始终是你的龙麟寰,是否抽时间过来检阅一番?”

这是力天留下的,花欣没有在意,随意回复了几句,玉简化为一道流光飞走。

“什长,没想到你成将军了,还到了军都关,我也来了,有空聚聚,想念你的美酒了!”

称呼花欣为什长的,毫无疑问是和他出生入死过的战友。函谷关虽然被破,但花欣知晓他们无事。毕竟,李靖、张奎等十人手中,都有他赠予的“传送玉石”,可以随时撤离。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也仅有张奎和他联系。这倒不是其他人不讲义气,主要是花欣让人难以高攀。

“你找地方,我请你喝酒!”

收到张奎的讯息,花欣便想起人老心不老、容貌艳丽的“种火老母”,不知道她有没有去天宫?

“公子,陆压在紫城打听你的消息,主要是为了买酒,我们已经解决了。他与风鸟族二公主凤歌在一起,还生了个孩子!”

“公子,黄帝听了有苏妲己和喜妹的建议,准备排练百鸟朝凤舞,他下旨召回凤曲,青阳抗旨不从,带着凤曲去长城了!消息传回神都后,黄帝震怒,从参天楼上传出的吼声,整个神都都听得到!”

“公子,杨天佑回确州城了!”

“公子,帮我们种灵田、养灵兽的黎民百姓,已经启程前往荷山了!”

……

各地的“花信使”皆有消息传来,花欣一一查看,认真回复,忙碌了半个时辰,这才放飞了最后一朵“风信子”。

“让你久等了,有个朋友来了军都关,我们喝酒去!”

他歉意地一笑,拉起了素女的小手。

“我去合适吗?”

“嗯,是有些不合适,你长得太漂亮了,走在军都关只怕会引发兵变!”

花欣一本正经地胡言乱语,自然惹来素女娇嗔的媚眼,不过,还是喜滋滋地挽着花欣出门了。

军都关没有最有名的酒楼,但有很多酒楼!素女没有引起全城轰动,她施展“玄灵七十变”,路人根本看不清她的容颜,避免了诸多麻烦,很快就在一间热闹的酒楼里,找到了一个人坐在角落的张奎。

“师尊去天宫了,我在函谷关待了一段时间,听说你在军都关,便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多年未见,张奎仍是直性子,几口酒下肚,就和花欣聊开了。

“函谷关如今是什么情况?你听谁说我在军都关的?”

张奎一句话传递了许多信息,花欣抓住了重点。

“天水城风氏,现今的函谷关由他们重建,是风萧告诉我你在这里的。”

再次听到风萧的名字,花欣有种恍若隔世之感。记忆中,风萧留着精致的小胡子,摇着代表智慧的羽扇,风度翩翩,温文尔雅。

“他是函谷关总兵?”

在常羊山之巅,风萧和青阳许下诺言,一个在西长城发展,一个去东长城谋划,两人相互呼应,要扫荡北荒,踏平蛮族,在黑海饮马。如今,青阳去了东长城,风萧也现身于最西边的“函谷关”,两人正朝着他们的目标在努力。

“不,函谷关的总兵另有其人!”

张奎喝了口酒,他的话让花欣有些意外。

“昌意,黄帝二子,他现在是函谷关总兵,风萧是城主,两人一个管军,一个理政,军政分离,在长城十三关是独一份,确实耐人寻味!”

“昌意能有这个实力?”

在“花信使”收集的情报中,昌意虽贵为黄帝二子,却一直被青阳压制,无权亦无钱,几乎没有自己的班底,拿什么和底蕴深厚的风萧抗衡呢?

“昌意并非孤身一人,他走马上任时,有西伯侯之子杜尚,巴蜀富商桑容,容成家的公子容成不迫等大批书院弟子随行。另外,从巴蜀迁到函谷关的百万人口也已经在路上了,据说,容成家有意将女儿许配给昌意!”

“西伯侯、容成公、桑氏,这是押上了整个巴蜀呀!”

“是啊,昌意如今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听说他师承蜀山长眉真人,背后还有人教的支持。”

“那你还跑来军都关作甚?留在函谷关岂不更好?”

花欣总能抓住关键,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张奎,见他似乎有些郁闷,仰头饮尽杯中酒。

“函谷关尚在重建,工程浩大,时间紧迫,黎民百姓苦不堪言,日夜劳作,每天都有人倒下,再也爬不起来。我凭战功当上了都尉,却无仗可打,每天还要拿着鞭子,督促那些骨瘦如柴的百姓干活。我……”

“来,喝酒!”

花欣明白了,他面色凝重,邀张奎一同饮酒。酒是好酒,一醉解千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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